“我们在外面急得要死,任安安在里面斗蛊?” 我不太理解,这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思斗蛊呢? “他只说在斗蛊,也没有说任安安是不是资源的,等会进去后,小心点。” 江晓白小声嘱咐道。 我点点头。 我们跟着那人进入寨子。 寨子里面的大部分建筑都是老式的土屋,看上去十分的有年代感。 寨子里外差距太大了,让我恍惚了一下,我还以为来到了九十年代了呢。 一路走来,都没有看到几个人。 我们跟着那人,一直走到寨子的正中央。 在这里有一个巨大的圆台,圆台上有一张石桌、两把石椅,两端坐着两个人。 这两个人都穿着寨子人特有的服饰,不是任安安。 我没在圆台上找到任安安,便在围观的人群中寻找任安安的身影。 寨子人的服饰男黑女白,一眼就能看出来。 在这种情况,找任安安应该是很容易得,偏偏我寻了一圈,都没有看到人。 “我们朋友呢?” 我忙去询问带我进入寨子的人,却发现人早就混入人群中,完全找到了。 “往后退。” 江晓白率先察觉到不对劲,招呼着我们往后退去。 可发现的太晚了,我们已经被人群给包围了。 那些人动作很快,直接将我们给捆住了。 我们被他们捆住后,扔到圆台的下面。 此时,我们在看到任安安他们。 他们被五花大绑着,扔在圆台之下,之前我们的视线被人群给遮挡住了,再加上圆台下方是有一道凹槽的,很大限度遮挡着我的视野。 “你也是蛊师?” 江晓白和何青,先一步被扔了下去,等轮到我的时候,他们发现我腰间的竹筒。 “初学者。” 我忙将我的底细掏出来,生怕掏慢了,这些人也让我去斗蛊。 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刚才圆台上的斗蛊,我都看到了,他们对自己人都不留手,直到有一方吐血,才宣判。 对自己都下狠手,更别说是我这个外人了。 “初学者?什么时候初学者都是从蛇蛊开始的了?” 那人一脸戏虐的看着我。 “蛇蛊是任安安给我炼制的,我还不太行。” “可是两条蛇蛊用的是不同的手段啊,蛊师的手法都是固定的,你怎么解释?” 这人太厉害了,他连竹筒都没有打开,就能看出这么多信息,肯定不是个善茬子。 “可我真的是初学者啊。” 这都是什么事情? 现在怎么说真的话也有人怀疑? “来都来了,你也参见一下斗蛊吧。” 看似是商量的语气,实际上压根没有给我商量的计划,直接将我往任安安所在的位置带去。 此时,我才发现任安安虽是被绑着的,但是只绑了手脚,不像其他人被五花大绑着的。 “我真的是个初学者,我没有必要骗你啊。” 无论,我怎么跟对方解释,对方就是不信,直接将我跟任安安扔在一堆。 “行了,你安静点吧。” 我还想继续解释,一旁的任安安开口了。 “你还好意思开口,要不是你,我们会沦落到现在这个样子吗?” “这能有什么办法,你以为我很喜欢被绑着吗?” 任安安没好气的说道。 “刘启那伙人呢?我怎么没有看到。” “我一进寨子,就被抓了,压根没有见过他们,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 “刘启不会被这些人够弄死了吧,要是他死了,那私人仓库,你就别想打开了。” 我们忙活了这么久,结果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这谁接受得了。 “你还有心思操心这些,我们能不能从这个地方出去,都是个问题呢,你操心那么远的事情,有什么用?” 任安安一句话将我给打入了地狱。 我光顾着焦虑私人仓库打不开了,却忘记了眼下的困境。 要是解决不了眼前的麻烦,我们也不用操心后面的事情了。 “这里蛊师的实力怎么样?” 我开始向任安安打听道。 “我都被捆在这里了,还不能说明他们的实力吗?” 任安安反问道。 “那我不是死定了?” “他们连对自己人都要折腾吐血,才肯宣布结果,我这个初学者外人,遇到这种情况,怕是没有活路了。” 之前我就有这个顾虑,任安安的话算是给我盖棺定论了。 我现在脑子里只回想着一句话:我死定了。 偏偏我还没有选择,只能选择硬着头皮上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安静片刻,而后又立马响起欢呼声。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就在这时,有人来给我和任安安解开绳子。 “我们的人已经斗完蛊了,现在该你们了。” 我听到前半句话的时候,我还窃喜了一下,可后半句话一出,我脚下就是一软。 还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呢,原来是让任安安送我一程,他们还怪贴心的。 我的蛊术就是跟任安安学的,我能斗得过她? 他们太看得起我了。 “李元启,你怂什么?” 任安安冲我吼道。 她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跟她斗,她肯定是不用怕了。 可如今也没有退路,我只能硬着头皮上去了。 束缚着我手脚的绳子,被松开了。 我尝试着活动手脚,想要让身体尽快从僵硬的感觉中脱离出来。 就算倒时候我比不过任安安,我还能跑快点不是。 “放心吧,我们不会下死手的。” 任安安见我脸色不太好看,路过我身边的时候,小声说道。 话是这么说,等正式斗蛊时,就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了。 要是别人不同意她对我放水,非要看个你死我活的局面,任安安肯定不会留手的。 能活着,谁想死呢。 要是真到了那个时候,我肯定也会优先让自己活下来的。 我们都不是圣人,做不了舍己为人的事。 主要我们都还要很多未了的执念,谁都不想死。 “我先来说一下胜负的评判标准,谁的蛊虫先被对方的蛊虫咬下一块肉,谁就胜。” 声音是从圆台左侧传来的,那时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她穿着白色的民族服饰,小麦色的皮肤,姣好的面容,看上去就像是一颗发着光的黑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