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接近疯魔的苏念雅,程彻没想到她竟然会走到这样的地步,只能叹了口气,说道:“苏姑娘,很多事情并非有所谓的命运。我和步梨经过了多少的风雨,甚至经离了生死,情感都是在这其中建立起来的,并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苏念雅的泪水早已经缓缓而下,时至今日她还是不肯相信,“比起步梨,我是丞相之女,我是艳绝京城的才女,我……” “不管是身世还是样貌,在情感的世界里都不值得一提。”程彻继续说道:“感情这种东西需要日积月累,甚至是共同经历才会萌生。苏姑娘,其实以你的才貌若是愿意的话,整个京城里有多少的人愿意成为你的裙下之臣,你又何必如此呢。” 苏念雅虽然还是不明白,但是她知道眼前的整个男人不管自己再如何哀求,始终都不会看自己一眼。 寺庙的大门开了,走出了一位尼姑,“阿弥陀佛。” 她缓步而来,站在了他们二人跟前,“女施主,请吧。” 苏念雅抬头看向程彻,眼神之中始终充满着感情,她最终还是舍不得,“程公子……” 程彻并没有会回应她,而是转身离开,骑上了马儿,独自先行离开了。 “我真的错了吗?”苏念雅的泪水决堤,往后余生,她将永远都在这座寺庙里青灯古佛陪伴,哪怕是她心中放下了也好,放不下也罢,这一世终究也走到了结尾了。 因着小皇子的满月酒被设计成了一场鸿门宴,虽然说大臣们倒也是喝到了满月酒,可那天的步梨和程彻都有些忙碌并没有认真喝上一回。 杨酒儿呢也抱着小皇子躲起来,始终在她看来都不是一次真正的满月酒宴席。于是她硬是央求的颜悯之,重新开席。当然啦,这一次参加的人也就只有程彻和步梨夫妇二人,其他的人倒也无所谓了。 一大早,程彻和步梨就已经进宫了。 才走到梓坤宫的院子就已经听见里面小孩子咿咿呀呀的声音,二人不由得会心一笑。 缓步走入的时候,发现颜悯之正抱着小皇子,杨酒儿在旁边逗弄着,一副一家三口天伦之乐的样子,着实令人有些羡慕。 “参加……” 正当他们夫妇二人要行礼的时候,杨酒儿连忙蹦蹦跳跳地过来冲到了步梨的面前,将那个还没有行的礼给按了下来,“行啦,行啦,今日只不过是一个家宴而已,何须还拿出那么一套正经严肃的礼数?” 步梨也笑了起来,“好吧,那我今日可就不客气了。” “你与我还客气什么。”杨酒儿说着,变拉着她走到了小皇子的旁边,几个人开始逗弄起了小皇子来。 “实在是太可爱了。”步梨不由得发出了感叹。 杨酒儿的所有目光也都落在了儿子的身上,“是啊,日日逗着他倒也不觉得无聊了。只不过这小孩子才刚刚出生,大部分都在睡觉,不过看着啊,也觉得很幸福。”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神之中果然流露出幸福的神情,也许这就是当母亲的人才明白的吧。 四个人玩着一个小婴儿,直到小婴儿沉沉睡去了,他们这才停了手让奶娘给抱走。 那会儿刚进来的时候没有注意,此刻小婴儿走了,这才发现者梓坤宫简直就像是一个礼品店。 步梨不由得感叹道:“你这……东西也太多了吧。” 倒也不是说从前的梓坤宫没啥东西,只不过今日倒是满满当当的,就是旁边两侧连个人站脚的地方都没有。 颜悯之和杨酒儿无奈对视一眼。 颜悯之说道:“朕也没想到药王谷的人竟然送了那么多东西来,酒儿又是想着是她的师兄弟们一片苦心,不愿意放到小库房去,这就塞得满满当当了。” 杨酒儿点点头,挺起了腰杆子,“那是自然啦,毕竟是我的师兄弟一片好意,怎么能塞在库房里呢。” 程彻和步梨嘴角抽搐,只能说道:“没想到你这药王谷里送来的东西这么多啊。” 没想到杨酒儿摇摇头,“可不全是。” 这一句话又引起了程彻和步梨的疑惑,对方一直高高在上坐着此刻眼神有些闪躲的皇帝,道:“他啊,每日都命人去库房搜索看看有没有什么小皇子适合的东西,一搜出来全部都往这里塞,这些也是有他一半功劳的。” 当被“踢爆”,颜悯之也只能摸摸鼻子装作很无辜的样子。 程彻作为他的好兄弟,自然是要站出来维护的,“皇上也是关心小皇子。” 听到这话,杨酒儿的眼神开始有些不对劲了,语气更是显得有些暧昧,“对了,你们成亲也很久了,到现在都没有一点动静。” 她忽然想起了上次给他们喝的哪些药,“对了,上次给你们的药物回去可喝了?有没有觉得身体有什么变化?效果如何?” 程彻和步梨可完全没想到她竟然还记得那些药物,那会儿小皇子可还没有出生。实际上那些药物到现在还被他们不知道扔到什么地方去了,一时半会儿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过杨酒儿似乎已经默认这二人早已经乖乖听话将那些药给喝下去了,于是嘀嘀咕咕地说着,“不对啊,我可是妙手回春啊。那些药若是你们喝下了相比很快就有孕的,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一副完全不得其解的样子,想了想,忽然眼神落在了步梨的身上,从头到尾地扫了她,搞得步梨非常不自在。 但是她自己最终又摇了摇头,自己嘀咕着,“不对。” 接着,她又将眼神落在了程彻的身体上,也是一样的开始要全身扫描了,可最终却落在了腰部以下的位置。 这样的眼神令程彻有些不舒服,他便将身体转了过去。 可没想到杨酒儿竟然过来将他拉到了一边,一副郑重其事地样子,低声问道:“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当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程彻差点疯掉。他用那种不敢相信地眼神看向了杨酒儿,“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