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力气动了还复来 烈日砺志箫传情
千里奔波未觉疲,勤勉更胜老汤时。 风尘仆仆归途晚,壮志凌云心自持。 夏日炽烈,阳光如熔金,酷烈无情地照耀四野,万物皆披金辉,炽热难当。高明总,商界之舵手,不惧炎夏之威,决然启程,自北国冰晶之城哈尔滨,向西行至于大漠明珠鄂尔多斯。途中,酷暑化身为无形之试炼,试炼着每一位行路者之心志与毅力。 于斯极端之境,高总之思绪,悄然回溯至前次之行所遇之波折——车马偶陷困境,彼时之急切与无助,犹在心头萦绕不去。然此意外之缘,亦使其有幸邂逅正大与雍葭二贤,彼二人宛若荒漠中偶遇之甘泉,非但解其燃眉之急,更于言谈间,引领其深入勤勉与危机共生之哲理深渊。 此刻,热浪滚滚,高总凭窗远眺,烈日之下,大地如火炉,其心中默念古训:“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深知唯有预立不虞,方能在这世事纷扰、瞬息万变之世,屹立不倒。 忆及与正大分别之时,关于勤勉之论犹在耳畔回响:“吾与君相较,谁更勤勉于老汤乎?”正大之答,掷地有声,满含自信:“吾较彼,更为勤勉。”此言非独自我勤勉之宣言,实乃对未来无限憧憬与追求之誓言也。 翌日辰初,曙光初破晓,高公已启新程。辗转于空港、机云、铁轨、巴士之间,历经数时辰之舟车劳顿,及至夜幕低垂,戌时初至,始抵鄂尔多斯之准格尔旗薛家湾镇,宿于客栈之中。 此行非但跨越山川湖海之广袤,更于心田深处,历勤勉、危机、远见之洗礼,灵魂得以升华。彼端攀枝花,若薇独立于山巅之巅,与烈日默默对峙。防晒霜虽厚涂其身,然炽热之阳,无孔不入,肌肤犹感其威。汗珠沿颊而下,滴落热石之上,瞬息即干。彼女凝视于烈日下辛勤钻探之工友,其影虽渺于烈阳之下,而意志之坚,令人肃然起敬。 若薇戴笠于攀枝花之巅,时已近午,日正当中,炽热难当,无丝毫乡野清凉之气。防晒之霜、遮阳之帽,皆难阻阳光城之酷热。居此数日,肤色必深,然其志之坚,非此等微末之事所能撼动也。 薇观一线工匠,曝于酷暑之下,勤勉钻探。虽今温仅三十一度,然其感热,犹胜武汉之酷暑三十七、八度。日炎如火,炙烤肌肤,痛甚于四旬之烈阳。 况乎彼等所作业,非止平地之钻探。多数孔穴,深藏于山巅之上,路径未辟。工匠必先披荆斩棘,开小径以通之,继则解钻机,负之重器,步步攀登,至山巅而始作业。其劳苦之状,可见一斑。小径之成,皆工匠汗水浇灌之果也。 正大之境遇,异于高明总、若薇总之企业。正大所承,乃学子心声之累。学子偶有怨言,正大亦能体谅,知其不过情绪之宣泄,或因信任而倾诉,心舒则安。昨夜,正大习课于洞箫精进班,线上相聚,学子云集,更有海外慕名而来者。然课之胜君所授,终归一字“练”。练何?气韵舌指,腹部弹性,音准音色音量音阶,无有不练。非十年如一日,昼夜勤练,每日不下三四时辰之刻苦钻研,难窥乐器之堂奥。课堂之上,更兼箫友交流,打卡作业,相互激励,情感价值油然而生。此与正大在高校执教,科研申报之理同途,佳作皆由改就。 课毕,正大又秉烛夜战,清晨即与两教授、两领导共商进展:“吾近研案例,已著新篇,拟呈学校,望得盖章,入案例库之首批。以案例库现状观之,入选当非难事。”正大遂于30W群内,示总支书与大主任以中国专业学位案例中心之截图,言库中案例尚少,此乃良机,当力荐之。依正大以往经验,首批入选较易。一旦入选,则为国家教育部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发展中心之国家级项目矣。 故正大于晨曦微露之时,草就斯文,欲献于诸君共鉴,同享其趣,细品其奥。继而论及此案例之基,实源于吾团队深耕教学科研之热土,聚焦于工业废弃物硫酸钙污泥,锐意创新,试以之替CaCl2与石灰石于除氟之道,此诚为前瞻之举也。此举契合“美丽中国”之愿景,于环保领域躬行“变废为宝、循环不息、品质升级、成本优化、产学研深度融合、教学相长并进”之大道,深挖资源环境学科于新能源领域废水治理与运营中,关乎降本增效之关键技术经济之要津。 案例之魂,在于“废物治废,产学研用无缝对接”,以硫酸钙污泥为新型钙源,专攻除氟之术,分而述之:一曰精选并评估“三级物化除氟辅以两级A/O脱氮”工艺之效能;二曰构建“产学研用一体化运营”体系及其核心框架;三曰力推“美丽中国案例”之成果转化与应用模式之普及。 大主任闻之,速有嘉勉:“正大教授,才思敏捷,真乃才俊也!”继而言及案例库之需,以为天赐良机,遂献策主任,促学院领导,上行下达,以获校方之印可,则诸事可成。 主任应声道:“此策甚妙,或可并行不悖,共谋申报。”正大闻此言,信心愈坚:“若得学院与学校之全力襄助,此事必成竹在胸,水到渠成。” 总支书亦于群聊中赞曰:“正大教授,您之勤勉与成效,实为楷模。” 正大教授问总支书:“君生于八七何月何日?” “三月二十二。”总支书答。 “误猜一周。” “身份证乃阴历。” “主任生于八八何月何日?” 总支书观稿,提醒曰:“系党支部,您误写为总支部矣。” “是系总支。”正大教授修正后,再发于群,请两位斧正:“此排版略调,或更佳。” “余生于一九八八年六月一日。”大主任家事繁忙,回复稍缓。 “学院可申报三例,昨闻教学分管院长言,目前仅二例。” “意即可报三例。” “加君此例,正合三数。”总支书确认。 “或可一试运气。”正大教授思之,若得学院、学校之推荐,此事应不难为。 “正大总,研究基础尚需完善否?可否赐电子版?”大主任问。 正大教授谓大主任曰:“主任,吾暂成一稿,登录名及密码已置群内,望主任与总支书登录修改之,补校之,或可提升质量。”又谓总支书与大主任曰:“此乃临时凑合之作,倘有推荐指标,祈二君于百忙之中,上网校正,斧正而后呈之。”复自嘲曰:“若无指标,亦可供明日申报之参考。” 又有人云:“先学习之。” 或问:“正大总,何以职称书为高级而不书教授,莫非为彰显工程经验乎?” 正大教授答曰:“选副教授表格,自动生成之文也。” 又问:“自动生成者与网上填报或有微异乎?” 正大教授曰:“或有之,皆系统之作。” 又云:“排版亦或有别。” 答曰:“网上似已调整排版。” 总支书览稿后感慨:“正大总常登荧屏,然低调至极,未尝发朋友圈。” 正大教授笑曰:“皆是戏言。” 总支书赞曰:“正大总之辞藻,足以登教改核心之刊。” 大主任观正大兴致高昂,乃提醒之曰:“正大教授,吾院虽可推荐,然主要关卡在学校,学校仅推六人。” 正大教授对大主任曰:“无妨,积极参与,多写多练,免生疏。学院基数大,亦有其利。每次建议积极申报,唯申报方有可能。幼时奶奶曾言,力动则复来,不中亦无损,至少可梳理思路,材料愈改愈佳。” 方睹雍葭发牢骚,先生心有一语几欲脱口而出,欲讽之曰:“何不亲赴衙署,携户籍册,更名换姓,以‘老tang’为字,亦不失为一种人生抉择。世间万物,生态纷呈,巨木参天与荆棘遍地,皆为林间绿意之组成部分。至于葭之抉择,无人能强使之兼顾,盖因其路当由己定,行亦由己。”然终未出口,此际南北君亦向正大先生诉其难处,欲借此机会寻一退路之阶。 “吾方亦与家人通语。”“家父独力支撑门户,家母则缠绵病榻。家中共有姊妹三人。”“彼等皆言,暑期将至,资用筹措颇为难矣。” “昔日与邹先生论及,彼言暑期短暂,恐难见成效,亦难有所得。”此言甚熟,令人感慨。 “邹先生言需一年以上。” “其所带研究生,大抵皆一年以上始有成果。” “余之难题,实乃资金之困。” “续言。” “弟子欲向师陈吾心。” “至邹先生处实验,吾等亦曾思之。因师之引荐,外出实验所需之耗材,邹先生曾言可暂借之。” “然吾等虑及,若成果与邹先生无涉,则何以报之?” “邹先生对其学生甚严。”此句或暗示刘南北自感未及邹先生之要求,心存疑虑。 “邹先生鼓励学生发表论文,设有竞争机制。”此乃关键,未劳而先求赏,非为科研之正道。即使为自己实验,发论文,亦需导师激励,殊为不解。 “吾等则各自为政,独立承担。”自问自答,吾等为自己之事,何须他人出资?岂非侵犯吾等权益?非得有所失方得言之乎?此等思维方式,实出乎吾等研究生之口,令人惊愕。 幸甚,正大非青椒之辈,实无需学子为本作实验、发论文、行项目。反之,凡与正大前期有联者,皆告之曰:“汝之选择,汝自定之;所需之资,汝自挣之。力能所及,以合法之道谋利,勿依老,亦勿依师。若有异议,可另寻名师。”有诗云: 灼灼烈日汗涓涓,勤勤恳恳道论间。 归归夜夜心难宁,箫箫声声寄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