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安慰就是姜暮声跟那些沾花惹草的渣男□□不一样,专心地喜欢她,塞西亚无论怎样献殷勤,都无济于事。 “好,既然你觉得我们现在比试不公平,那我就多等你几天好了,一周够不够?下周的今天,我们比试,公平起见,这一周内我不会再碰枪,但是你可以随意练习。” 云染思索了一下,这么一来,就公平了许多。 “比就比。”云染的胜负欲一下也上来了。 “再加个赌注,你敢不敢?”塞西亚问。 “赌什么?” “输了的人答应赢了的人一个要求。” 云染又有点退缩了,要求这个词范围太大,万一她要是输了,塞西亚要她离开姜暮声怎么办? “怎么,你不敢吗?”塞西亚挑衅地问。 云染理智地继续思考,不受她干扰。 “可以。”姜暮声忽然为她答应了一句。 云染惊讶地睁大双眼,“暮声,你这是做什么?” 姜暮声微笑说:“阿染,我相信你能赢。” 云染感觉压力很大,塞西亚不服气地看了云染一眼,又委屈地姜暮声说:“暮声,你等着看吧,我绝不会输给云染。” “你这是故意挑火么?”云染不解地问。 姜暮声不置可否,“我觉得这样能激发你的潜力,让你进步得更快些。” 云染:“……” 总之,接下来的每天,没课的时候云染都在练枪,大多时候是姜暮声陪着她,也有些时候姜暮声有其他事情要处理,走不开,就安排两个擅长用枪的保镖在一旁保护她,以及随时提供指导帮助。 确实如姜暮声所说,跟塞西亚打赌是个激发她潜力的好路子,她总是越练越兴奋,心里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输给塞西亚! 她要坚决捍卫她的爱情和爱人,哪怕塞西亚根本威胁不到她。 * 顾鸿飞那天暗示姜暮声私下来找他后,一连等了三天,姜暮声那边都没动静。 他坐不住了,想直接去找姜暮声,但又不敢,他势单力薄,到底是畏惧姜暮声的。 他又去接表妹放学,趁着这个巧合看能不能跟姜暮声偶遇。 但又是一连两天,姜暮声都没有出现,陪在姜雪雨身边的换成了一个男保镖,有点面熟,他认出是之前也在他家烧鹅店外蹲守过的那个。 他没敢轻举妄动,他想,或许真的是他搞错了。 所以姜暮声才会一点动作也没有,根本就不在意。 如果他敢在社会上放出一点不切实际的风声,那么就不怪姜暮声对他不仁义了。 顾鸿飞害怕了。 可是,他并不想后退,都已经走到这里了。 百般纠结的时刻,他想到了一个办法。 给报社些匿名信,具体情况让记者去证实,他也能安全脱身! 等待的第六天,他写下透露姜暮声真实性别为女的匿名信塞到报社的信箱里,然后在邮局对面的咖啡厅点了杯咖啡坐着。 直到邮局里有人出来将信件取出去。 顾鸿飞才安心离开。 * 云染要跟塞西亚比枪的前一天,还在拼命练习,她练得手都起了茧子。 姜暮声这时没有陪在云染身边,她秘密地约了塞西亚在一家餐厅见面。 塞西亚盛装打扮一番,高高兴兴去赴约。 到了餐厅,在姜暮声面前坐下,她收起自己那过分开怀以至于会出卖她的笑。 尽量不给对面的人好脸色道:“暮声,如果你是要我明天比枪的时候让着云染,那就省省吧,我不会破坏比赛的公平性。” “我确实要拜托你一件事,塞西亚,但不是要你破坏比赛的公平性。”姜暮声道。 塞西亚一听,藏着的笑又露了出来,只要暮声不是因为云染才约她出来的就行。 “你说吧,暮声,要我帮什么?” “如果你赢了,能不能直接提要求让阿染去新加坡或者大陆?” 姜暮声说的还是跟云染有关,但塞西亚谈不上不高兴,也谈不上高兴,她有些没明白姜暮声的意思。 好一会儿,她脑袋才转过弯来。 “暮声,你这是已经厌倦云染了,想要她离开,离得越远越好?” 姜暮声道:“我想要阿染离开。” 塞西亚觉得姜暮声的声音突然透出无限的惆怅,她也跟着有一种悲伤的感觉。 “暮声,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抱歉,我暂时不能告诉你,但你很快就能知道。”姜暮声恳切地问:“塞西亚,你能答应我刚才的请求吗?” “能!”塞西亚无比激动地答应了。 不管暮声是出于什么原因想要云染离得越远越好,对她来讲都是好事。 只要云染不在暮声身边了,她还怕自己没有机会吗? “谢谢。”姜暮声举起高脚杯,同她碰一碰杯。 塞西亚满心欢喜地同她碰了一下杯,喝掉杯中的白葡萄酒,陶醉了。 * 跟塞西亚正式比试的日子到了。 云染紧张得要命,虽然这一周里,她经过了无数次的练习,有了极大的进步,但还是很怕输给塞西亚。 规则是塞西亚定的,只打一枪,谁的环数越高,就算谁赢。 照理来说,塞西亚几天没碰枪,没有手感,比她更容易失误,但她忍不住想,要是塞西亚没有按她当初说的那样做,而是偷偷找了别的地方练枪呢。 总之,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掉以轻心。 出发前,姜暮声忽然告诉她,自己有重要的事要去处理,不能陪她去了,让她加油。 云染拉住她,要姜暮声抱她,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