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主母重生,婆家跪地求饶

第三百二十五章 主动认罪

   云舒然大气不敢出,更不敢挪动半分,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的血液在耳中奔涌的声音。    薛从鼻子微动,捕捉到了那缕若有若无的清香。    他若有所思地皱了皱眉,目光在墙角停留片刻,迈步离开。    他若有所思地皱了皱眉,迈步离开了。    王员外目送薛从离去,直到再也看不见他的身影,才长舒一口气。    他瘫坐在椅子上,衣袖已被汗水浸透。    薛从离开王宅后,脚步匆匆地朝徐府走去。    初秋的阳光洒在青石板路上,树影婆娑,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桂花香,他无心细嗅。    薛从离开后不久,云舒然从王宅缓步走出。    云舒然眯起眼睛,回想起刚才在王宅里的一幕。    薛从很有可能已经发现了她,    她的心跳加快了几分,手心微微发汗,她暗自思忖,“必须加快行动了。”    她快步走向金玉布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回响。    她走进布庄,铃铛清脆的声音惊动了正在整理布料的岚英。    岚英抬头一看,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她迅速压下内心的波动,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这位姑娘想要什么样式的布料?”    云舒然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其他顾客后,压低声音说:“我要赶赴一场异常重要的宴会,布料必须要好要适合。能否带我到里间去试试?”    岚英心领神会,点头道:“当然可以,请随我来。”    她引导云舒然穿过层层叠叠晾晒的的布匹,来到一间隐蔽的小屋。    门一关上,云舒然立即变了脸色,急切地说:“岚英,时间紧迫。你立刻带上我们先前准备好的东西,去衙门找潘远明,让他盖印。”    “哈?”岚英差点惊掉了下巴,低声问道:“小姐,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了?”    云舒然握住岚英的手:“我们别无选择。薛从可能已经起疑,我们必须抢在他之前将盐引拿下。”    岚英咬了咬嘴唇,点头道:“我明白了。我这就去。”    她迅速从一个暗格中取出一个包裹,转身就要离开。    云舒然拉住她,轻声叮嘱:“小心行事,保全自己。”    岚英郑重地点头,悄悄从后门溜出了布庄。    云舒然站在窗边,看着岚英的身影消失在街角,心中充满了忐忑。    “千万别出岔子,”她在心中默念,“一切都押在这一步上。”    徐府大门简单,门前只有两尊石狮子,但石狮子的威武雄壮又让门口增添了巍峨庄重。    薛从踏入府中,目光扫过庭院里简朴的布置,心中暗自点头。    面上不露富贵之相,深谙为官之道啊。    当薛从穿过抄手游廊,来到书房外时,眼前割裂的景象他已经习惯了,并不惊讶。    精美的雕花窗棂,墙上挂着名家字画。名贵罕见的花草在精致的瓷盆中摇曳生姿,散发出清新的气息,处处彰显着富贵。    薛从站在游廊上,凝视着墙上一幅简单的山水画,站定。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在空中轻轻勾勒,仿佛在描摹画中的山峦轮廓。    “薛大人,徐大人正在书房等您。”一个下人恭敬地躬身,打断了薛从的思绪。    薛从微微颔首,整了整衣冠,大步走向书房。    “这是徐大人亲笔?”薛从指着那幅山水画,问眼前的小厮。他的声音低沉,尾音上扬。    小厮点头应是,神情中还有些自豪。    薛从赞叹道:“画如其人,简单又不失内涵。”    话音刚落,他便大步走向书房。    薛从站在书房门外,正准备推门而入时,一阵慌乱的声音传入耳中。    “徐大人,下官知错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薛从眉头紧锁,手停在门上。    这是在闹什么?    他略作思考,轻轻咳嗽了一声,然后缓缓推开了厚重的木门    “咳咳。”薛从轻咳一声,推门而入。    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书房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潘远明跪在地上,双手撑地,头深深低垂。他的后背因紧张而微微颤抖,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在地板上留下一小滩水渍。    徐文良坐在太师椅上,面色如常,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发生过。    他站起身,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向薛从伸出手:“薛大人来了,快请坐。”    薛从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圈书房,缓步走到座位前。    他的目光在潘远明身上停留了片刻,给徐文良行礼后然后才坐下。    潘远明依旧跪在原地,身体微微发抖,不敢抬头。    徐文良看了眼潘远明,淡淡地问:“潘大人,你怎的忽然认错,本官看你今日循规蹈矩,断案公正,何错之有啊?”    潘远明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个包裹,双手颤抖着呈上。    薛从打眼一看,里面竟是一套精美的金银玉器,每一件器物都雕刻精细,价值不菲。    “这是…”薛从疑惑。    徐文良轻笑一声,目光在薛从和潘远明之间游移:“这是云舒然送给潘大人的礼物。”    他冰冷的目光转回潘远明,语气中带着讽刺,“潘大人,你怎么收了东西又来坦白呢?”    潘远明额头上的冷汗更多了,豆大的汗珠不断滑落。    他结结巴巴地回答,声音因恐惧而颤抖:“大…大人,我当时一时糊涂,现在想明白了。这些东西不该收,我…我该死!”    潘远明跪在地上,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近日来的种种迹象。    他想起徐文良与薛从频繁会面,两人究竟聊了什么?越想越抓心挠肝,越想越感觉自己脚踩在了悬崖边上。    而自己,曾经被视为得力助手的他,却越来越少得到徐文良的召见。    平日里的问候,徐文良都平和。    但每次递交公文,徐文良都只是匆匆扫过,不再像从前那样细细询问案情。    徐文良对他越是客气有礼,他就越是害怕。    他思来想去,这样的变化是在他收了云舒然的礼后才有的。    曾经让他满心欢喜的东西瞬间幻化为冒着火星子的红炭,他恨不得立马把这些东西甩出去,似乎稍微晚一下金银玉器便会燎穿他的双手。    “大…大人,”潘远明声音颤抖,额头上的冷汗不断滑落,“我当时真是一时糊涂啊!那云舒然送来礼物,我…我竟鬼迷心窍地收下了。”    他深深叩首,额头重重地磕在地板上,“现在我想明白了,这些东西万万不该收。我…我该死!求大人责罚!”    “知错就好。”    徐文良缓缓起身,走到潘远明面前。    他弯下腰,伸手扶起跪在地上的潘远明。潘远明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潘远明如蒙大赦,连忙抓住徐文良的手,声音哽咽:“多谢大人宽宏大量!小人以后一定衷心耿耿,绝对不会再有二心!”    徐文良轻轻拍了拍潘远明的肩膀,脸上浮现出和蔼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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