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虎躺在床上只有眼睛,鼻孔,嘴巴暴露出来,整个人被包扎成木乃伊。 “哟!” 宋见澄吃完面条,喝完汤药之后,来到陆大虎的房内,开始语言输出:“咋回事啊,虎子!怎么换上新衣裳了!豁!还是纯白色的。耶!还是紧身的!啧啧啧......” “你!咳咳咳...宋见澄,你个狗贼!”陆大虎抬起一只手臂,指着宋见澄呜咽骂道。 宋见澄吹胡子瞪眼道:“啧!你这孩子!忒不讲礼,怎能满嘴粗鄙之语。哥们这是忍着剧痛前来关心你。”微抿嘴角,眼睛里的幸灾乐祸溢于言表。 也不去管陆大虎的言语,宋见澄直接在前者床前空地,开始做功课,扎起马步,摆起拳架,开始练拳。怒发冲冠在马蹬村动手之后,平常练习之时顿挫之处,此时渐渐顺畅起来,有了些摸样,招式之间的衔接也明显流畅。耍着耍着竟渐渐沉浸其中,没有了起初来陆大虎面前摆弄之意。 收拳之时,一气提上,蓄势,出拳之时,一气呼出,薄发。 奇怪!似有黑幕自天而降,从四周汇集而来,周遭场景中之物,床,桌,墙,渐次消失,整个世界只剩下宋见澄一人。心脉间的灼热感又于心底升起。 陆大虎突然间言语:“宋见澄,我要小解!” “小姐?哪有小姐,小姐在哪?” 宋见澄从奇异状态中苏醒,立马精神起来。 “好看否?大不大?什么价格?” “?”陆大虎一头问号,咆哮道:“我要如厕!” “艹!白开心一场,还以为又可以做面点师傅了,白高兴了。”宋见澄收起拳架起身说道:“我扶你去茅房。” “你觉得我能行走吗?“陆大虎望着天花板,有些无语:“给我把夜壶拿来。” “夜壶拿来,你又如何小解?掌指均已缠裹,你这裤裆如何掏出来?”宋见澄心有疑问。这包裹的密不透风的,怎么掏水龙头出来开闸? “自是你助我。”陆大虎言语都没了力气一般。 “我?”宋见澄吃了个蛤蟆状,手指着自己。 “我捏嘛晕针啊!” ...... 宋见澄赶紧跑出房间,去唤在院里乘凉的陆老汉来。他对于别人的水龙头没有半点兴趣。 养元补血的汤药那是一碗接一碗,喝的宋见澄直想去献血,毕竟自己是o型血,说不准还能换点学分,赏一瓶红枣牛奶。 在这段时间,在这栋小院里,宋见澄并未见过其他人,只有陆家父子和他自己。也不知那黑丝生意销售几何了,酒吧业务是否依旧火爆,马蹬村事态如何了。半旬时日,艰难挨过,不仅仅是身心燥热难忍,更重要的是,这又得耽误了流浪在外的银子,回归自己的怀抱啊。 当宋见澄看见刘东家和芸汐来到小院时,直叹今夕是何年啊! 张开双手来一个想要来一个满怀拥抱,入手的不是清秀带香的小妮子,而是一个体胖有一股奇异味道的老男人,宋见澄直接裂开。 “东家,呵!古德莫......莫......呵!早啊!”宋见澄尴尬,胡言乱语。 “见澄哥哥!许久未见了,身体可好些了?”小妮子说话,轻声细语的,小脸蛋还没完全张开,但瞎眼可见长大后会是个美女。也不晓得这刘东家时如何生出来这么个水灵灵的闺女,怕不是雨滴落在青青草地了。 “已经无事了,只是许久未见芸汐妹妹,心里可是想念的紧呐!近来,书念得如何了?”宋见澄再老色批也不至于对一个未成年的少女有什么非分之想,毕竟是新时代先进思想熏陶了二十余年的新青年。 “见澄哥哥选的几本书都能读的下来,就是不太通晓其义。”芸汐有些不好意思回答。 “没事,慢慢体会即可,读书百遍其义自见。”宋见澄故作高深的样子,幽幽说道。 心里却是:我他娘的也不懂啊,摇头晃脑念个十几句,上下眼皮就要打架了。 刘东家唤宋见澄上前,语气颇为认真:“小宋,今身体已康复,日后出行,需多加小心。小虎家中之事,这几日我打听了一番,传言是城主府之人出手了,那里正以及其爪牙均已伏法,已被羁押大牢。但你还需留些心眼,毕竟他背后势力仍在,你此番算是坏了他的事,需小心他的报复。“ ”见澄明白,会注意些。“宋见澄虚心颔首,然后措辞了一番,把心底疑问问了出来:”非是见澄多疑,着实此番有些巧了,刚入城时,便遇见东家。后续我与大虎他们三人休养这些时日,东家你均安排妥当,加上东家先前言语,见澄有些许疑问于东家身份,一个酒楼掌柜如何能有这般能耐,莫非东家是何方大佬,在此开个小酒楼,闲云野鹤?那可要让见澄好生依附呀,我可以交保护费,哦!不,我可以按年孝敬。若不行,我还可以献出自己,给您做女婿,给您颐养天年呐!哎!东家......哎!别走啊,我给你当儿子也行啊!“ 刘东家只是交代一句让陆老汉安心住下,人已不见了踪影。 “咳咳!芸汐可曾想习武?”宋见澄想给小妮子展示展示拳脚,属于典型的新手心态,就像刚开始健身的人,拍的总比练的多。 “听闻,习武可受苦了,芸汐担心自己无法坚持。有爹爹和见澄哥哥在,便够了!” 宋见澄找来围棋对着对面的小妮子笑道:“今日,哥哥教你个新奇东西。” 芸汐不明所以,显然是知道围棋:“这不是围棋嘛,有何新奇之处?” “呵!围棋,狗都不下!”宋见澄嗤之以鼻虽是这样说,其实是自己不会下围棋:“今日哥哥教你的是一种新的棋,名为-五子棋!” “横竖撇捺皆可,只要连续五子成列,则为胜!我给你演示一番。” 小妮子但是聪慧,上手极快。 后面陆大虎看着二人下棋颇为开心,也拄着拐杖来了。不愧是父子,都拄着拐杖,父子同心,拐杖一分。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已是夜间,灯火已起,暑热未散,凉风习习吹来,聒噪的蝉鸣已歇。 此番休养许久,如今终于可以出门了。随园楼那里,刘东家也招了哥店小二,也无需宋见澄去干活,二人彼此都未说此事,算是一点心有灵犀。 蛟龙出海,野狗出笼,浪里小白条,浪里个浪,自然是要去“沼泽探险”了。 男人,天生的探险家。 宋见澄收敛许多,低调来到琼艳阁,从侧门进入。给了侧门的小厮一粒碎银,他那声宋才子喊的宋见澄心里舒服啊! 贵宾一位,直上三楼。 二人常喝酒谈事之处,空无一人,看来孟斐然今日怕是没来这琼艳阁。原本还想问问黑丝卖的如何了,再商量商量其他的搞钱路数,搞搞足浴,玩玩麻将,整整烈酒。 不一会儿,便有人到来,是红袖姑娘,送了壶茶水过来,还有这段时日的生意给宋见澄的分红,让宋见澄有些诧异。红袖一身红衣,长相妖艳,身体纤瘦,虽无横看成岭侧成峰的凸翘,却有另一种风味。要宋见澄来形容的话,红衣御姐。 绿肥红瘦,古人诚不我欺啊! 不过,宋见澄是个掌控欲很强的男人,太容易被掌控的话就没太大意思了,他自然是更喜欢那种无法一手掌握的美妙手感。 一个字:绝! “红袖姑娘,近日可有新曲子,许久未听红袖姑娘弹一曲,这耳朵竟有些不适了。”宋见澄喝了杯茶,笑容和煦。 “奴家为宋公子弹一曲。” 此处一直是有备古筝与琵琶,之前宋见澄与孟斐然二人同在时,也时常有人奏乐。 红袖姑娘端坐,一首婉转惆怅的曲子娓娓奏来,宋见澄也品不出一二三,只觉得听舒服。心想要是搞个吉他来手指弹卡农,来首弹唱米索拉西西西拉索,那就妙了! 一曲毕,宋见澄捧场赞赏一番,余音绕梁,如听仙乐耳暂明之类,便来到二楼。 女子姑娘端坐于镜前,反复细看妆容有何不妥之处,听见敲门声,以及男子喊的那一声:紫菱姑娘,立即提起裙摆小跑,笑颜如花,面若桃花的打开房门。 宋见澄走进屋内,言笑晏晏:“紫菱姑娘,是愈发漂亮动人了,近来可安好?” “公子好生会说话,奴家近来还可,只是……只是思念公子。每每想念时分,便看公子给奴家写的词,却想念更浓了!”紫菱姑娘声音绵绸眼神幽怨妩媚,真的是先天九尾狐圣体啊。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紫菱朱唇贝齿,背下了那首《鹊桥仙》眼睛里拉的丝都可以织网了。 “公子写的真是极好,奴家得此一词,真的死而无憾了。只是奴家心底贪婪,好想每日与公子相见。” 话都到这了,宋见澄还说啥呀。白天耍了拳,这可不得亮个剑。 开凿! 犹如拆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解开蝴蝶结的丝带,小心的褪去包裹的外衣,一层一层的剥开。 豁!有黑丝! 什么叫tmd的惊喜! 女子脱衣而卧,如玉般的肌肤与床榻相接,她的身材如诗如画,令人赞叹不已,一双黑丝穿在修长笔直的美腿之上。这一下子一脚油门直接给踩到底了,那怕是神仙来了都扛不住,何况是补了那么久血气的宋见澄? 那沼泽之前的黑色迷雾,宋见澄直接一手撕开。再也顾不了那么许多,开始探幽访蜜。 有道是:雪白馒头手中揉,巴黎世家肩上抗。 男子辛勤劳作,攻速叠满,刀刀暴击,女子躯体红润,娇声喘息。 “公子……公子轻些,奴家……奴家……” 宋见澄脑子已经下线,被夺了掌控权,声音闷着从嘴里蹦出来。 “大不大?” 帘卷青楼,东风暖,杨花乱飘晴昼。兰袂褪香,罗帐褰红,绣枕旋移相就。海棠花谢春融暖,偎人恁、娇波频溜。象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一夜情浓似酒。香汗渍鲛绡,几番微透。鸾困凤慵,娅姹双眉,画也画应难就。问伊可煞人厚。梅萼露、胭脂檀口。从此后、纤腰为郎管瘦。 说一回生二回熟,那就必然是和此前不一样。这二番战,宋见澄是驰骋了许久,紫菱姑娘如在碧涛之上,沉底漂浮! 云雨既歇,宋见澄抱着怀中娇躯染了红霞的女子又耳鬓厮磨了一番,然后二人才去沐浴,更衣。 宋见澄让紫菱去唤人要一副围棋来,然后也教紫菱下起了五子棋。 同一件事情,对于不同的人不同的场合,自然会是不一样的效果。唱歌来说,在ktv:这麦不行,体现不出我的水平,在花洒下面:陈奕迅来了也不好使!都是花699,去下馆子:这菜里是放了金子,是红烧熊猫了,还是吃了能长生不老?美女前列腺保养:道德在哪里,联系方式在哪里,地址在哪里。 在小院里和芸汐下五子棋那自然是素玩,在琼艳阁和紫菱玩,那自然要荤的。 试了几局之后,宋见澄便提议,输一局便脱一件衣裳。紫菱在宋见澄色眯眯的笑容下,羞冉点头。 和紫菱相比,那宋见澄五子棋的水平犹如是江流儿在世。紫菱姑娘那是被杀得片甲不留,只得抱臂遮住胸前春光,可这一举动却让那一对白兔更加活泼。 cd结束,梅开二度! 宋见澄一把捞起坐着的紫菱,让她双手扶于桌上,珠圆玉润的臀部翘起,然后提枪上阵! orz-7. orz7. orz-7. orz7. …… 秦楼下棋,楚馆蹦迪,插紫听红,银票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