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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所谓的爱情

更黑的神话 琵的琶 3563 2024-09-11 04:42
   “蠢货!”   孙枉之笑骂了一句,身体迅速膨胀,化作了一棵大树。   “啥?”   尤西乌斯不可置信的用力揉揉眼睛。   掌心哪还有孙枉之的影子?   攥着的明明是一棵大树!   那大树树冠上甚至还开着一朵俏皮的小黄花!   无论是眼睛看到的,还是爪子握着的触感,都明白的告诉它,那就是棵树!   尤西乌斯随手把那棵树向后一丢,挠着头四处张望,完全没注意到那棵树在空中诡异的调整了下位置,好巧不巧的掉在它后脖颈上激起一波涟漪,无声无息的钻进了油光水滑的毛下……   在毛丛中,大树迅速化为面无表情的孙枉之。   幸亏这熊通了灵智,学会了思考。   若是野生的普通熊,即便自己变成了树,也难免被一怒之下折断或者咬两口泄愤。   就是不知道树木形态下,被弄折了了还能不能接回来。   不对,若是当年那两头普通野生熊,现在的自己肯定能轻松的掐死了吧?   孙枉之自嘲的笑笑摇摇头。   诶!   一缕灵光闪过。   既然自己可以化身树木,肢体还能伸展……   那何不就像掐死当年那头小熊一样掐死它!   意之所动,双臂顿时化作两根坚韧的树枝贴着尤西乌斯的脖颈生长、蔓延……   尤西乌斯觉得脖子有点痒,本能的飞速晃动着头。   它这一晃不要紧,它脖子上的孙枉之顿时把握不住,差点被像甩虱子一样甩了出去。   身形不稳,他本能的抠紧脚趾……   下意识用力之下,双脚顿时化作根须,玩命的往肉里钻。   之前大枪都戳不穿的皮肤,现在却如泥土般松软……   他这一钻,尤西乌斯那里可就不是痒而是疼啦,甩动的自然也愈发的激烈。   它晃得这么激烈,孙枉之也顾不上勒脖子,手只能牢牢抓住它的颈毛,脚下的根须本能的更加努力的钻……   波,根须穿过皮肤,陷入软软的脂肪。   咕唧,咕唧,根须顺利穿过脂肪层,遭遇到一道坚韧的壁垒。   噗,根须终于穿过那层壁垒,接触到一团暖暖的能量——厚重、柔和、孕育。   厚土的感觉!   这畜生是土属性的,木克土,所以大枪钻不透的皮肤,纯粹木属性能量具现的根须却钻的那么轻松!   孙枉之还在转着念头,根须已经本能的开始努力吮吸……   随着这吮吸,根须生长的速度足足上了一个量级,十倍于从前。   随着这吮吸,孙枉之感觉自己越来越‘大’啦。   随着这吮吸,尤西乌斯开始声嘶力竭的惨叫,躺在地上乱滚。   “弗拉基米尔,救命!”   诶?有门!   孙枉之马上打消了勒死尤西乌斯的打算,双手也化为根须,玩命的往皮肉里扎去……   能量团不太扛吸,孙枉之这边还没吸过瘾就干了,在胸口化作一个小小的漩涡,缓慢而持续的滋润着孙枉之的身体。   土是最特殊的五行——包容、孕育万物。   尤西乌斯不知不觉间已缩小到十米多长,也不再嚎叫和打滚,只有气无力的趴在地上,还时不时的还呜咽两声。   “尤西乌斯?尤西乌斯?”弗拉基米尔脸色大变。   “喔欧~~~”尤西乌斯哼唧了一声,大眼睛里满是悲哀和委屈。   它体内不但能量团被吸光,整个身体除了头部都满布着孙枉之的根须,不仅失去了语言能力,就是稍有对抗的动作也剧痛不止。   “尤西乌……”本还在急切呼唤的弗拉基米尔,突然闭上了嘴,碧绿色的眼睛缓缓眯起。   尤西乌斯四足着地的爬起来了。   孙枉之正背着手站在它宽阔的肩膀上。   山风吹在他裸露在外的胸膛之上,藏蓝色的祭天袍被吹的烈烈作响。   吞牛甲已经在变树的时候撑碎。   “你……”弗拉基米尔微微抬了抬下巴。   孙枉之活动活动脖子,露齿一笑,童心大起,学着他之前的样子,高高抬起手,重重一挥向前一指:“尤西乌斯,咬他!”   尤西乌斯嚎叫着冲了过去,人立而起,奋力前扑,一双巨爪重重拍下。   噗!   一个淡金色的光罩升起,被巨爪拍的一阵涟漪,明灭不定。   弗拉基米尔身后跪着的茂军接连扑地,无声无息的死了百十来个多个。   “尤西乌斯,你疯了!”弗拉基米尔嗔目大喝。   噗,噗,噗,噗……   尤西乌斯口角流涎,双目赤红,恍若未闻的一下一下狂拍……   弗拉基米尔身后的茂军也如割麦子一样连续扑倒……   “爱情、希望、荣誉的慰藉,已不能把我们欺骗。”弗拉基米尔死死的盯着尤西乌斯,嘴里快速的吟诵着,“早年的欢乐一去无迹,像是晨雾又像是梦幻。”   噗噗噗噗~~~   尤西乌斯拍击的频率明显上升。   “我爱你,所以你是我的。”弗拉基米尔嘴角抽搐着,“而爱我,就是你存在的唯一意义。”   尤西乌斯更疯了,不但双爪,连头都开始死命的锤击着光幕。   “神说,爱是自私的。”弗拉基米尔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念出最后几个字,“不爱,不,如,不,存,在。”   噗~~~   随着他最后一个字出口,尤西乌斯七窍喷出血雾,不甘的挥出最后一爪,硕大的身躯就如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倒在地。   噗~~~   临终一爪也击碎了光幕,带走了最后几个匍匐在地的茂军的生命。   “唉,就差一下呀~你这负心汉还真的下得去手。”孙枉之背着手飘落在弗拉基米尔面前,笑嘻嘻的看着他,“那么现在又到我们了?说说吧,打算怎么死?”   弗拉基米尔静静地看着他,右手伸到背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一柄短柄战锤,左手拽着金色袍子的领口一撕,袍子分为两片缓缓飘落,露出里面伤痕累累、赤裸的胸膛,斧凿刀刻般的肌肉上蒙着一层淡淡的金辉。   “你不会以为我只会玩娘们儿和熊吧!”   他叉开双腿,身体微弓,低着头咧着嘴,一脸恶意的笑容。   战锤在左右手倒来倒去,轻得像一颗稻草。   “没做‘尤里’之前,我可是最能打的巴嘎戴里。”   呼~~   战锤带着恶风当头砸下。   孙枉之向左前方旋身转了两圈闪过战锤也挪移到了弗拉基米尔的侧后方,顺势反手一掌拍在他秃秃的后脑上。   噹~~~   这一掌不像拍在人脑袋上,倒反似拍上了一口铜钟。   孙枉之前突两步,微微皱眉。   太硬了。   弗拉基米尔一个踉跄扑倒,晃了晃脑袋爬起身,舌头舔着嘴唇,嘿嘿笑着:“我有点晕,你呢?”   他不待孙枉之回话,就猛地扑了上来,战锤一记横扫。   孙枉之伸出右掌一按一引一托,借着战锤的力量身体转了一圈,右腿借势倒踢,脚后跟结结实实的勾在弗拉基米尔的裆部。   噹~~~   弗拉基米尔虽被凭空踢起来一米多高,然而却似没事人一般,战锤再次狠狠地砸向孙枉之的后脑。。   孙枉之腰一扭,一个转身,变俯身为面部朝上,双掌举起轻飘飘的按向战锤,借着战锤下砸的力量,整个身体弓起如钟摆般向前摆动,右脚重重的蹬在弗拉基米尔的下颌上。   弗拉基米尔再也把握不住战锤,被踢得喷出一蓬淡金色的血雾,身体在空中向后翻转三圈半……   duang~~   脸先着地。   头戳在地上,脚心虚踩在头部前方的地上,身体则悬空若一座拱桥。   孙枉之圆润的顺着那一脚的去势落地,云淡风轻的背着手站在那里。   实际上却并不像看起来那么轻松。   饶是他精于卸力、借力,双臂、双手的骨头还是被生生的震得粉碎。   双臂双手肉眼可见的迅速重生。   如果不是这具身体特殊,他现在已经是残疾人了。   应该死了吧?   嘎吱吱吱嘎巴巴~~   一阵牙酸的声音中,弗拉基米尔居然硬生生的用头颈的力量拉扯着身体以一种看着就疼的方式‘折’起身,背对着孙枉之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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