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对方保证不会掉脑袋,李乐只就敢说的,他难道要直言,你女儿有帝命,必会出生在皇帝家,生在哪就能旺哪家,说你能当皇帝,你敢去造反吗? 这种事传出去,别说对方了,就连他也会被赵帝嚯嚯掉,当然这种情况也能有办法解决,让皇帝儿子娶对方的女儿就可以。 但这和那种命格又不一样了,这姑娘就是天生公主命,老子死了,有哥上哥,没哥上弟,甚至侄子表弟都能上去,直到对方成为公主,这和凰命还有一点点不同。 和公孙淼然一样,同为天生富贵命。 李乐只见对方依旧一副想要知道的模样,李乐只淡淡问道:“你敢造反吗?” 赵帝疑惑。 这和他造反有什么关系,挑眉试探地看向李乐只道:“如果我敢呢?” 李乐只:“……” 骤然吃到一口要命的瓜,对方还真的什么话也敢说,也不怕被皇帝听到掉脑袋。 李乐只问道:“你不怕掉脑袋吗?” 赵帝笑了笑,这天底下谁敢要他的脑袋,他转动手上的玉扳指,“天高皇帝远,皇帝未必能听到,道长不妨与我直说,我女儿的命到底是什么命?” “公主命,”李乐只吐出三个字,见对方面露不解,便解释道:“简单点,你敢造反,必当皇帝。” “因为我女儿?”赵帝问。 李乐只没有说话,对方也不是想从他这里找到一个答案,信不信也是对方的事,与他无关。 唯一让李乐只好奇的事,拥有这样公主命的女儿,这人要如何被推上皇帝之位,现在天下太平,未有叛贼,这人瞧着是有钱,但这个时候,有钱还不够,还要有兵。 又不是拥兵自重的王爷,哪里能调动军队,也对,这人也不一定能当皇帝,有可能是他的儿子,也有可能是他的孙子当皇帝。 等那时候,还不知道这天下会如何呢,也有可能还会有叛贼,那时候这家人趁势而起也未必没有可能。 而赵帝则是想到他当初,他当初上位非嫡非长,也是前头的兄弟几个斗得两败俱伤,只剩下他们这些非嫡非长的皇子,他不想争斗也不能脱身,不斗便是死。 那年正逢他女儿出世,也就是那时起,他时来运转,所做的事就没有不成功的,这才踩着他兄弟一步步登上皇位,原来这里头还有他女儿的功劳。 不愧是他的女儿,身负大气运,难道是天上的仙童转世下凡前来助他的? 这也让赵帝越发好奇后面他女儿遇到的三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怎还遇人不淑了,第一个倒是能理解,对方命格太低,不配他女儿,后来几个,难道也是命格太低? 赵帝问道:“那后来我女儿所嫁的几人又是因何事?” 李乐只道:“第二个,是一对怨侣,都不喜欢对方,相看两厌,最后死了。第三个是个抛妻弃子的,对方文采斐然,被你看中,这才将女儿嫁给他,直到第四个,你女儿才遇到命定之人,只是先前同前面三人命格都有相冲,你女儿这才年纪轻轻香消玉殒 。()?() 想要你女儿长命百岁也简单,需要在家中养到二十有五的年岁,方能出阁。”()?() 赵帝面色沉沉,第一个死了也就罢了,第二个也死了,这些人命格也太弱了,居然不能配他女儿的命格,回去他还要好好挑选一二。 ?风吹林安提醒您《听说我是神算子》第一时间在[]更新,记住[(.)]???&?&?? ()?() 只是这第三个,文采斐然,被他看中,无须多想,能被他看中的定是某一年的状元郎,好啊,这些读书人果真是负心薄情之辈,抛妻弃子也罢,还敢肖想金枝玉叶。()?() 哼。 唯有第四人,赵帝留意一二,见李乐只未多言几句,也不将对方放在心上,比起什么命定之人,还是女儿的寿命重要,遂问道:“为何要二十有五才能出阁?” 李乐只道:“万物草木生长之时柔弱,需好生呵护,方能成长。” 赵帝听后,恍惚一二,随后才起身向李乐只拱手道谢,若非今日一时兴起,他还不知他女儿有公主命,也不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对他女儿有害。 这一刻,此地无赵帝,只有一位为其女而心存感激的赵父。 对于李乐只所言,赵帝并非全信,这世上有名的道士都在供奉堂内,还需他回去问过供奉堂的道士确定李乐只所言,若是假的,赵帝也不敢拿宓儿的命去赌。 * 赵帝回宫后,便传了供奉堂的道士,他这次喊来的乃是玄阳子的亲传弟子——朱阳,也是供奉堂厉害的道士之一。 赵帝问道:“朱阳,你可能算出安乐公主是何命格?” 被赵帝突然问到命格一事,朱阳也没有任何的疑惑,他看着放在木托里的生辰八字,随后在一旁掐算着,这还没完,掐算完后,他又拿出龟甲算起来。 须臾后,他道:“陛下,公主命格极贵,乃非常人能及。” “公主命,”赵帝没有任何疑惑,脱口而出道。 朱阳微怔,他倒是没有算出别的,但公主是陛下的子嗣,公主命格极贵,那也是能用公主命说得通的,便默认下来,未出言反驳。 赵帝见此,心底甚是满意,挥挥手让朱阳退下,看着外边的晴朗的天色,心情大好,没想到宓儿是天生的公主命,真是他的小福星,多亏了宓儿,他才能登上宝座。 虽不能封宓儿为王,但在这待遇上,赵帝已经想好,食邑万户,封地他还要好好挑选一二。 至于那些,他选好的驸马,赵帝便当自己不知道这事,因这事,赵帝特意去皇后宫里,顺带将太子赵宣一同喊上。 然后对他们道:“我今天算了一卦,你猜我算了什么?” 皇后便问,“算了什么?” 赵帝道:“替宓儿算了姻缘,谁知竟算出宓儿是天生的公主命,当年我们命悬一线,多亏你生了宓儿,不然哪还有我今日,我准备赐宓儿食邑万户,封地大安县。” “哪有你这么宠女儿的,都让你宠坏了,”皇后心底替女儿高兴,但面上带着一丝娇俏的不满。 “也是巧合,”想到女儿婚事上的不善,赵帝沉着脸将李乐只算出的结果告知两人。 见两人担忧,赵 帝安抚道:“李道长已经说了,女儿养到二十有五再出阁定会长命百岁的,莫要担忧。” ?想看风吹林安的《听说我是神算子》吗?请记住[]的域名[(.)]???♂?♂?? ()?() 皇后擦了擦眼角流下的泪,知晓女儿婚事诸多波折,更是红颜薄命,心底一阵阵酸痛,即使强忍着,眼泪也控制不住往下滴落。()?() 随后听到赵帝所言,女儿能长命百岁后,她才点点头,绽放出一抹笑容,转瞬即逝。()?() 赵帝又对赵宣叮嘱道:“若是哪天我出了意外,你可要护好你妹妹,不能让她受一点委屈,你死了,你也要叮嘱你的儿子,你的孙子。”()?() 赵宣正点头时,就听到他爹说他死后,连他儿子和孙子都已经安排妥当。 心底的悲伤一下子被他爹冲没了,虽说他现在连儿子都没有,孙子更是不知道要多少年后了,赵宣也未反驳,将这件事牢牢记在心里。 若非李道长算出,他还不知妹妹日后竟会过得极苦,只觉平日里对妹妹的疼爱更是少之又少,哪里能弥补妹妹所遭受的一切。 若妹妹婚事困难波折,又何必只有一位驸马,他日后登基不只有一位妃子,她妹妹何必只守着一位夫婿,多养几位面首,那些人承受不住他妹妹的命格,死了便死了,左右能碰到他妹妹,都是那群人天大的福气。 对于将这件事算出来的李乐只,赵宣心底更是多了一分看重,将其记在心里,若是日后对方遇到困难,他若知晓,能帮则帮。 赵宣见父亲和母亲两人在那说悄悄话,完全忘记了他,也不掺和进去,而是默默退出,回到自己宫里头,将一些好玩又值钱的玩意托人送给他妹妹。 * 李乐只算完那一卦后,在家中出去,知晓对方有谋反的心,心底未必没有起了投资的心,虽然知晓对方造反成功性的可能为零,而他今日一卦,若是被皇帝知晓,他掉脑袋的事是百分百。 未必没有赌一场的关系,更多的也是他心里头的直觉告诉他,不会有事。 他的直觉,还是属于幸运e的,有时候他玩游戏,能不能出现好东西,直觉告诉他能那一定可以。 为了稳妥,李乐只还是算了下自己会不会因此事出事,随后算出不会,更是放下心来。 早知如此,他何必过多纠结,还不如给自己算上一卦,随后,李乐只又给自己算算,能不能考上太卜。 结果是不能。 这结果一出来,李乐只又觉得他算卦的本事不灵了,依他现在的本事,假设他算的都是对的,那他怎么会考不上太卜?难道是玄阳宫不愿意替他担保? 想到自己那一首简单的掐算,用龟甲的时候还要用掐算去辅助,完全看不懂龟甲算出来的什么东西,对于他而言,有些东西过于深奥了,不如掐算来得简单,也很方便。 只是大家都用龟甲,只单单他一人用掐算,他不合群啊,滥竽充数得也太明显了。 值得庆幸的一点,他用掐算和别人用龟甲算,算到的结果不会有过多的差别,老师和师兄师姐们也知道他只会掐算,对 他的能力不会过多说什么,可如今他来到了异世界,这些人可不会因为他不会,而对他多有宽容。 菜就是原罪。 只希望到时候能够让他蒙混过关,能算得和别人用龟甲算的结果一模一样。 这样,玄阳宫应该不会阻拦他了吧…… 李乐只也不能保证,他现在的谣言都已经无了,不会有人拿他和玄阳宫的道士去比较,现在流传得更多的,都在说他算姻缘的事上很准,当然,也有人说这都是他为了扬名,乱说的。 只能寄希望于玄阳宫的道士没有听到先前的谣传。 * 李乐只看着面前的玄阳宫,玄阳宫占地面积极大,占据了整整一条街,像是庄园。 此时来来往往的香客朝玄阳宫内走去,李乐只也随着人群跨过门槛向里头走去。 走进观门后,右边是经楼,左边是钟阁,再往里走,便是祭坛,李乐只扫了一眼旁边的建筑,随后找到一位小道士问道:“道友,我想问问若是想得到玄阳宫担保考太卜需要找哪位道长?()?()” “你也是要来考太卜的?()?()” “是。9[(.)]9?9????9()?()” “看到那条路没有,左拐,然后找到文昌殿,文昌殿的师兄负责这件事,不怪我没提醒你,想要得到玄阳宫担保去考太卜的人非常多,甚至有人已经打点一二了,你还是莫要白费心力了。()?()” 李乐只皱眉,他没想到连这种事都有人打点,但不过是玄阳宫担保应当没有名额限制,也就是对方在提点他,要是不能靠本事,靠银子?但这不像是正经道观会干的事。 何况是玄阳宫这样大的道观,李乐只决定还是去文昌殿瞧上一瞧,看看是什么情况。 文昌殿已经聚集了不少道士,李乐只到的时候,正好看到有不少人正坐在文昌殿前面的案桌上,正在那用龟甲算着,果真如那位道友所言,人很多,位子已经坐满了,还有不少人没有地方坐。 李乐只真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多人为了考太卜前来玄阳宫,果然,国家编制还是很诱人的,若非他身边有诸多麻烦,凭他在刑部过的日子,也不必前来和他们竞争。 李乐只找到文昌殿的师兄,同他说清楚来意后,便拿着要测算的题目走到一旁,假装用龟甲实际徒手掐算,将答案都算出来后,才过去半炷香不到的时间,在场仍然未有人离开。 李乐只检查自己写的内容后,便拿着算出来的结果交到那位师兄的手中。 那位师兄看了他一眼,随后看着写得满满当当的纸张,还有很多问题,都是那位师兄没有办法算出来的。 他看了李乐只一眼道:“这些都是你算出来的?” 李乐只点头。 对方依旧不敢相信,他对李乐只道:“稍等。” 说完这句话,对方便拿着纸,将这张纸交到他师父手中。 * 老道士拿过他递过来的纸,看着纸上写的内容,不敢相信道:“这是哪位高人来了?” 算出来的结果清晰明了,比他们算出来的东西更具体,能拥有这 种本事的人, 他们甚少见到, 上一次见到还是在掌教那处。 难道这是哪位观主前来, 可对方前来怎没有通传他, 反倒是…… 老道士看了一眼元生,疑惑问道:“是哪位观主前来,怎去了文昌殿?我记得你平日里负责的太卜那边的事,难道是这位观主想要去太卜任职?” 元生支吾了一会道:“师父,这位道长算得很准?” “不然呢,”老道士没好气道。 “可对方才二十不到,年纪轻轻,这样年轻的人……”哪里像是观主,元生心想,对方要是观主,那他们活到三十岁的,岂不是大半辈子白活了。 实在是对方太年轻,元生怀疑他师父说错了,怎么可能会是观主,是观主门下大弟子才差不多,虽然也有点离谱,但能说得上是天资聪颖,非常人所能及。 他师父一定是少说了几个字。 元生怀疑师父,他师父也怀疑元生眼瞎,能有这么厉害本事的道长,乃是一观观主,怎么可能年纪轻轻,即使是青云观张疯子,那也是上了年纪,年近四十,岂会是不到二十的年轻人,旁的更是一个个都是老家伙,也难为他们动弹前来玄阳宫了。 老道士又问道:“你见到的可是对方的弟子?” 元生也糊涂了,按理来说,他见到的应是观主的弟子没错,可他师父却对着那张白纸,疑惑是哪位观主前来,他可是清楚,这纸上的内容都是那位年轻道士写出是一观观主。 元生决定这个难题还是让他师父去思考,便道:“这纸上的内容可是我亲眼见到是那年轻道人所写,而且,这位年轻道人身边也没有哪位道观的道观陪同前来。” 要是真按照他师父所言,那么年轻的道士是一观观主,打死元生都不相信,哪有那么年轻的观主,真有,那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一位观主? 而老道士听到元生那么说后,狐疑地看向他,又看着纸上的字,纸上的字已有风骨,却不老道,似是正应了元生那句话,写下这些字的是年轻的道士,非他所想的老观主。 老道士不相信,这世上还有如此厉害的人物,年纪轻轻便能算到这个地步,就是掌教年轻的时候,都未必能做到这地步,若对方真有这个本事,那还进什么太卜,不如来玄阳宫,当他们的掌教。 一位年纪轻轻天赋极强的掌教,日后未必不能重现天衍子时的鼎盛时期。 这让老道士坐不住了,立马起身向文昌殿的方向走去。 * 而李乐只这边,文昌殿的师兄走后,独留他一个人站在原地,随意一瞥,都能看到众人对他投来好奇的目光,这让李乐只有点承受不住,但他能当作这些视线不存在,双手拢入袖中,低头看着衣袖上的花纹,一点点熬过这难熬的时间。 正当他两耳不听周围事,面前出现一双漆黑的靴子,李乐只抬头,微眯着眼挡住刺眼的阳光看向来人,见到是一年轻的道士,便礼貌问道:“这位师兄有事吗?” “ 我听别人说你算得很快()?(), 便?*?*??()?(), ”那人上下打量着李乐只的衣着道:“我看你身上穿的料子也不像是我玄阳宫的道士()?(), 也不像是外地有名的道观()?(), 你是哪个道观过来的,穿得如此寒酸。” 李乐只低头看了一下身上的料子,他身上的料子,还是上次帮助秋雨台后,对方送给他的几匹料子,听说是他店的镇店之宝,十分珍贵。 李乐只虽不清楚,但看料子的光泽还有舒适程度,也不像是对方口中寒酸的料子,更何况衣服只要穿得舒服得体便可,没有到不能见人的地步,何必去管衣服的价值。 李乐只只回了道观的问题,他道:“妙道观。” “没听说过,你别是哪座山野小观过来的,就你这样,也敢找玄阳宫担保前去太卜?玄阳宫替你这样的道士担保,都丢了玄阳宫的面子。” 见对方咄咄逼人,李乐只回想起自己那一卦,他果然还是算得有几分准的,想要玄阳宫替他担保不是件容易的事,他心底叹息一声,面上冷冷道:“师兄也是想去太卜?” “你怎么知道?”对方不爽道:“谁是你师兄,莫要随意攀交情。” “……道友,你最近面堂发黑,还是莫要同人起口舌之争,容易祸事上身。” “你咒我?”对方气道。 “没有,实话实说,”李乐只是真看出对方有点犯水逆,当然,也有想回击对方的心思,嘴也不留情道:“道友学艺不精,是怕我抢了你的名额?天下道士何其多,比道友厉害的,如过江之鲫,数也数不清,难道道友要一个个去找他们求饶?” “什么求饶,你少gei你脸上贴金,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让你无法得到玄阳宫的担保。” “不如我给道友算上一卦?”李乐只道。 “你想算什么?你算,我都要看看你能算出什么?” “席阳道友,不如算算你有没有可能会进入太卜,我相信这是道友关注的事,一定想要知道结果,但是很可惜,道友怕是同太卜无缘了。” 席阳在李乐只说出他的姓名后,心下一惊,诧异地看向对方,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难道真的是他算出来的?可对方没有用龟甲,是怎么…… 只凭一眼,就能知道他的身份,难道他这是招惹到高人了? 不可能,对方这么年轻,怎么可能那么厉害?要是他真的有这么厉害的本事,哪里还需要他们玄阳宫担保进太卜,直接被赵帝请到供奉堂去当供奉了。 那可比太卜的去处好多了,也是天下道士想要去的地方。 所以对方不可能是厉害的道士,怕是在哪里知道他。 席阳昂着头道:“既然知道是我,还敢和我争?你这道士胆子不小,你得罪我可不会有好下场,即使进了太卜又如何,太卜里面的人可不一定想同你这样的山野小道同为太卜。” 李乐只皱眉,余光看到一老道士朝他们这边奔来,不知道是要来找谁,也许是同席阳有关的人,甚至是席阳的师父。 见此,李乐只未言一词,等那老道士过来后,就 听那道士道:“这张纸是谁写的?” 李乐只看着纸上熟悉的字()?(), 正要跨出。 就听席阳道:“连马师伯都惊动了()?(), 你不会想说那是你写的吧?” “嗯?()??&?&??()?(), ”李乐只淡淡应了声()?(), 随后越过席阳,朝马道长走去,说道:“是我写的。” “你?”马道长疑惑地看向李乐只,看着李乐只年轻的面容,真如他徒弟所言,不足二十,这般年轻,居然能算得这么老道,也不知是哪位道友培养出来的。 马道长简直不敢相信,他痴愣了许久,才回过神道:“果真是你?” “是我,”李乐只问道:“不知玄阳宫能否替我担保?” “不,”马道长一个激灵,立马拒绝。 席阳一听,笑道:“果然呐,有的人异想天开,还想得到担保,下辈子去吧。” 马道长听到后,皱眉看向席阳道:“席阳,你不好好同你师父学习,在这里胡说什么。” “我……马师伯,你刚刚都说不给对方担保,”席阳不理解,明明是他马师伯都说不担保,怎么还是他乱说。 “凭这位道友的本事,玄阳宫自然不会替其担保,”马道长严肃道。席阳脸上刚浮现喜色,就听马道长问李乐只,“道友,你可愿当玄阳宫掌教?”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团子呀2个;送你一朵小红花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送你一朵小红花119瓶;不知道起什么名字10瓶;呆呆、我爱白米饭5瓶;枫火3瓶;琉璃月、偶然欧气爆破、团子呀、夏夜不离、小淨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