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色朦胧的绥边城,两道身影悄然分开,各自踏上了寻找所需之物的征途。与此同时,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钱老板的府邸内,一场神秘的对话正在悄然进行。 房间内,两位修士相对而坐,他们的目光深邃而神秘,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而在这房间之外,一向以嚣张跋扈著称的钱老板,此刻却如同一个恭敬的仆人,在房门外静静守候。 其中一位修士轻轻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眉头微微一皱,随即一口茶水被吐至一旁。“你真的没有看错?那孩子确实是先天的修道胚子?”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严。 “千真万确,他先天适合修炼雷法。”另一位修士回答道,他摩挲着手中的锁链,猛地一用力,锁链的另一端便传来了一声微弱的嘤咛。 “想不到,在这南玄州的小地方,竟能遇到如此天赋异禀的修道者。”修士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不过,我们得小心行事,这孩子是三师兄点名要的人。” “放心,我自有分寸。”另一位修士点了点头,“明天,让钱老板先去抢人,然后我们在仙家渡口附近装作救下他,再趁机将他带回云海宗。” “他若是不肯呢?”修士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 “哼,他没得选择。上了渡船,他只能乖乖地跟着我们走。” 正当两人交谈之际,锁链的另一端却传来了微弱的声音:“你们……云海宗……真是卑鄙无耻……”虽然声音断断续续,但其中的愤怒与不甘却清晰可闻。 两人顺着锁链望去,只见一个女子侧躺在那里,她的脖子上挂着锁链,双手被反捆在身后。尽管她的身躯被道袍紧紧包裹,但那玲珑的曲线仍透出一股诱人的韵味。 “你给她下了多少药?”其中一位修士问道。 “不多,她若运功逼毒,至少需要三天。”另一位修士嘿嘿一笑,“这两个合欢派的女人,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他们知道,合欢派的女子擅长迷惑人心,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因此,他们必须小心行事,以免功亏一篑。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两人给锁链加上了禁锢,将其钉死在地面上。然后,他们缓步走出房间,恢复了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在离开之前,他们冷冷地瞥了一眼钱老板,告知了他接下来的行动计划。 夜幕降临,钱老板的手下带着消息找到了两位修士。然而,由于种种原因,他们直到一天后才找到这两位修士。其中一位修士得知消息后暴怒不已,一巴掌将钱老板的手下扇倒在地。 “废物!连一个孤儿都抓不住,要你何用!”修士怒吼道。 钱老板的手下被这一巴掌扇得满地打滚,整张脸都肿了起来,鲜血从眼睛和耳朵中流出。然而,他并没有丝毫怨言,只是颤抖着声音回答道:“禀……禀告仙师,我家老大得知他们逃出城后,第一时间就去了城防营。他和郑统领是八拜之交,郑统领已经查明了他们出城的方向,会立即出动一百骑兵前去追捕!” 虽然钱老板的手下说得信誓旦旦,但两位修士却心知肚明,这其中的水分不小。不过,他们并没有揭穿这个谎言,而是迅速做出了决定——立即前往绥边城,追上那些骑兵,将李煦麟抢回云海宗。 夜色如墨,两位修士施展神通,足下生风,朝着绥边城的方向疾驰而去。他们知道,时间紧迫,必须尽快行动。然而,就在他们即将离开之际,一个家丁模样的人骑马而来,手中高举着一封书信。 “两位仙师!”家丁气喘吁吁地说道,“这是我家老爷给您的信。” 两位修士接过书信,只见上面写道:“两位仙师在上,在下得知贵宗有意收我儿为徒,感激不尽。然我儿年幼无知,恐有冒犯之处,还请仙师海涵。在下已命人备好马车和干粮,愿助仙师一臂之力,将我儿安全送达云海宗。” 两位修士相视一笑,心中暗自赞叹钱老板的识时务。他们知道,有了钱老板的帮助,他们的计划将更加顺利。于是,他们收下了书信和马车,再次踏上了前往绥边城的道路。 在夜色的掩护下,一行人悄然离开了城市。他们沿着大路疾驰而去,直奔边境而去。他们知道,只有尽快赶到边境雁愁关找到偷渡贩子才能顺利越过国境线到达大乾王朝的京城。在那里他们将以散修的身份购买山头建立宗门重新建立户籍档案从而拥有一个合法的身份。 然而通往成功的道路总是充满了坎坷与波折。他们不仅要面对来自大乾王朝的边防军的严密盘查还要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各种突发情况。但是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他们都没有放弃过因为他们知道只有坚持才能看到希望的曙光。 在漫长的旅途中他们经历了无数次的生死考验但每一次他们都凭借着坚定的信念和顽强的毅力挺了过来。最终他们成功地越过了国境线来到了大乾王朝的京城并在这里建立起了自己的宗门开始了新的生活。 而在这一切的背后都离不开两位修士的智慧和勇气以及钱老板的鼎力相助。他们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只要心中有信念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前进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