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感应之下,我停下脚步,与他进行了一番盘问。得知他正是前来向这两人通风报信的,绥边城的骑兵已经知晓他们的行踪,正朝西南方向紧追不舍。了解完情况后,那位先前稍显暴躁的修士开口道:“师兄,你往西南方向去,我先去绥边城。那女人独自在那里,我怕她逃走,你们先行,我随后就到。”年长的修士沉思片刻,点了点头,两人便分头行动。此时,距离沈从心他们出发已过去了一天半的时间。 与此同时,沈从心的三辆马车已经疾驰出将近一百里。他们的队伍天亮即行,夜宿马车,每辆马车载着七人,车厢里则挤满了五个孩子。马车外,横梁上坐着两人,携带着干粮和水,虽然条件艰苦,但孩子们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没有一人抱怨。 到了第三天早上,他们远远地发现了一群骑兵斥候。最初,他们以为是路过的信差,并未在意。然而,眼尖的李煦麟和苗苗却认出了他们是绥边城的骑兵。沈从心与李泰博迅速商议,确定这些骑兵是冲着他们来的,于是果断改变路线,驾着马车向远处的孤山驶去。 在开阔地遭遇骑兵部队,对他们来说无异于自寻死路。尽管沈从心和李泰博实力不凡,但孩子们在骑兵的冲锋下将毫无还手之力。得知他们改变路线后,骑兵大部队迅速加速追击。很快,沈从心等人便来到了这座孤山脚下。 这座孤山其实更像是一个土台,虽不高大,但足以让骑兵无法直接冲锋。他们驾驶着马车冲上了山坡,越过山顶后,又是一片平坦之地。然而,这个土台的好处在于它只有一个斜坡,只要守住这个斜坡,土台上的人便是安全的。沈从心与李泰博在冲上土台的第一时间便下车,将马车交给其他孩子,嘱咐他们藏好。随后,两人一同跃下土台,守在了入口处。 沈从心拄刀而立,对李泰博说道:“你只是想带走李煦麟,若与他们说明白,不必与他们拼命,便可离去。”李泰博抽出背后的长剑,微微一笑:“实话告诉你,我现在看上的是你。”沈从心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调整呼吸,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大战。 当两百骑兵出现在他们面前时,那股肃杀之气令人窒息。沈从心虽然曾多次与军队对峙,但面对如此庞大的骑兵队伍,心中也不免有些紧张。而李泰博则是第一次与军队对峙,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统领着这两百骑兵的军官郑屠接到了斥候的报告。他望着眼前的土台和那道狭窄的斜坡,眉头紧锁。他身后的副手试探性地问道:“统领,前面就两个人,我们要不要直接冲过去?”郑屠沉思片刻,摇了摇头:“我刚刚看到他们才想明白一件事,既然牵扯到了修士,那这两个人会不会也是修士?” 副手仔细打量了对面那两道身影后说道:“那个白衣服的我不确定,但黑衣服的我在城里见过,就是个打零工的,一直跟那帮孩子混在一起。上次我还亲眼看到有个工头克扣他工钱,他连屁都不敢放。”郑屠闻言,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那这么说来,他们应该不是修士了?”副手点头:“嗯,应该是。” 然而,郑屠仍然不敢大意:“那也不妥。要不我们派姓齐的小子上去试试他们的斤两?”副手心中暗骂老狐狸,但表面上还是恭敬地说道:“统领英明。”郑屠挥了挥手:“去吧,传令下去。” 副统领领命而去,心中却暗骂不已:“这老狐狸,分明是想让我背锅。”然而,他明白此时不是抱怨的时候,只能按照郑屠的命令行事。 很快,姓齐的小子带着一队骑兵冲向了土台。沈从心与李泰博严阵以待,准备迎接这场未知的战斗。而土台上的孩子们则紧张地屏住了呼吸,祈祷着他们能够平安度过这一劫。动作迅捷如电,他拨转马头,直抵齐心远面前,声音洪亮地说:“齐心远,你总嚷着要建功立业,如今机会来了。组建一支十人小队,冲锋陷阵,若能取胜,便封你为什长。”他随手指点几人,齐心远心中一惊,虽渴望建功立业,但深知这并非易事,与送死截然不同。 心生感应之下,我停下脚步,与他进行了一番盘问。得知他正是前来向这两人通风报信的,绥边城的骑兵已经知晓他们的行踪,正朝西南方向紧追不舍。了解完情况后,那位先前稍显暴躁的修士开口道:“师兄,你往西南方向去,我先去绥边城。那女人独自在那里,我怕她逃走,你们先行,我随后就到。”年长的修士沉思片刻,点了点头,两人便分头行动。此时,距离沈从心他们出发已过去了一天半的时间。 与此同时,沈从心的三辆马车已经疾驰出将近一百里。他们的队伍天亮即行,夜宿马车,每辆马车载着七人,车厢里则挤满了五个孩子。马车外,横梁上坐着两人,携带着干粮和水,虽然条件艰苦,但孩子们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没有一人抱怨。 到了第三天早上,他们远远地发现了一群骑兵斥候。最初,他们以为是路过的信差,并未在意。然而,眼尖的李煦麟和苗苗却认出了他们是绥边城的骑兵。沈从心与李泰博迅速商议,确定这些骑兵是冲着他们来的,于是果断改变路线,驾着马车向远处的孤山驶去。 在开阔地遭遇骑兵部队,对他们来说无异于自寻死路。尽管沈从心和李泰博实力不凡,但孩子们在骑兵的冲锋下将毫无还手之力。得知他们改变路线后,骑兵大部队迅速加速追击。很快,沈从心等人便来到了这座孤山脚下。 这座孤山其实更像是一个土台,虽不高大,但足以让骑兵无法直接冲锋。他们驾驶着马车冲上了山坡,越过山顶后,又是一片平坦之地。然而,这个土台的好处在于它只有一个斜坡,只要守住这个斜坡,土台上的人便是安全的。沈从心与李泰博在冲上土台的第一时间便下车,将马车交给其他孩子,嘱咐他们藏好。随后,两人一同跃下土台,守在了入口处。 沈从心拄刀而立,对李泰博说道:“你只是想带走李煦麟,若与他们说明白,不必与他们拼命,便可离去。”李泰博抽出背后的长剑,微微一笑:“实话告诉你,我现在看上的是你。”沈从心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调整呼吸,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大战。 当两百骑兵出现在他们面前时,那股肃杀之气令人窒息。沈从心虽然曾多次与军队对峙,但面对如此庞大的骑兵队伍,心中也不免有些紧张。而李泰博则是第一次与军队对峙,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统领着这两百骑兵的军官郑屠接到了斥候的报告。他望着眼前的土台和那道狭窄的斜坡,眉头紧锁。他身后的副手试探性地问道:“统领,前面就两个人,我们要不要直接冲过去?”郑屠沉思片刻,摇了摇头:“我刚刚看到他们才想明白一件事,既然牵扯到了修士,那这两个人会不会也是修士?” 副手仔细打量了对面那两道身影后说道:“那个白衣服的我不确定,但黑衣服的我在城里见过,就是个打零工的,一直跟那帮孩子混在一起。上次我还亲眼看到有个工头克扣他工钱,他连屁都不敢放。”郑屠闻言,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那这么说来,他们应该不是修士了?”副手点头:“嗯,应该是。” 然而,郑屠仍然不敢大意:“那也不妥。要不我们派姓齐的小子上去试试他们的斤两?”副手心中暗骂老狐狸,但表面上还是恭敬地说道:“统领英明。”郑屠挥了挥手:“去吧,传令下去。” 副统领领命而去,心中却暗骂不已:“这老狐狸,分明是想让我背锅。”然而,他明白此时不是抱怨的时候,只能按照郑屠的命令行事。 很快,姓齐的小子带着一队骑兵冲向了土台。沈从心与李泰博严阵以待,准备迎接这场未知的战斗。而土台上的孩子们则紧张地屏住了呼吸,祈祷着他们能够平安度过这一劫。动作迅捷如电,他拨转马头,直抵齐心远面前,声音洪亮地说:“齐心远,你总嚷着要建功立业,如今机会来了。组建一支十人小队,冲锋陷阵,若能取胜,便封你为什长。”他随手指点几人,齐心远心中一惊,虽渴望建功立业,但深知这并非易事,与送死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