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没有出现过当代武器。　　 根据调查报告中一段非常奇特的描述。　　 似乎一开始挖到的新式武器就是ah-4！　　 但由于当时的警察以及县局都认为可能是天黑看错。　　 并且当时没有留下照片之类的作证。　　 所以最后没有当回事。　　 只是作为口供的一部分被留了下来。　　 王教授猜想。　　 假设这段是真的。　　 当时的警察和县局并不是看错了。　　 炮就是ah-4，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变成了新式炮呢？　　 如果这是真的……　　 不对不对！　　 王教授迅速否定了自己的观点。　　 按照这个思路想下去。　　 一切不就更玄之又玄了？　　 而且按常理根本解释不通啊！　　 但猜想一旦进入脑海。　　 便像漂浮在水面的鱼漂。　　 会一直存在，浮浮沉沉。　　 直到真相上钩。　　 所以即便他否定了这个诡异的想法。　　 还是按捺不住站起身，走到了蒋齐明身边。　　 他决定好好问问当时的在场人之一。　　 “小蒋同志，你先停一下，一会儿再切菜。”　　 王教授抱着手机腾挪到蒋齐明边上。　　 切菜桌不大，直播手机正好对着菜板位置。　　 王教授为了更好地询问，直接把蒋齐明的手机挪走了。　　 “哎~王教授，你等一下！”　　 他赶紧放下菜刀，用围裙擦擦手。　　 快速冲到王教授另一边去夺手机，　　 “王教授，你有什么事儿可以直接问。”　　 “但麻烦您下次别动我的手机，正直播着呢。”　　 “角度我好不容易调好，这一动，画面都模糊了。”　　 王教授尴尬放下支架。　　 他对这一块儿确实不懂。　　 虽然平日里在实验室严肃又摆脸。　　 但那都是为了学生能认真对待实验，不要把研究场所当儿戏之地。　　 眼下身处蒋家老宅。　　 又影响了当事人工作。　　 他难得觉得自己做事不对。　　 “小蒋同志，不好意思啊。”　　 “我就是想问，那天你们挖大炮，是不是挖出ah-4来着？”　　 “就是那晚，我看王警官跟李局的口述都是ah-4，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新式炮。”　　 蒋齐明正调试着直播。　　 以为王教授最多问些不痛不痒的问题。　　 比如挖出的九四式从哪里运输，有没有掉绣渣之类的。　　 谁想到他一开口爆了个大的。　　 直接问新式炮和ah-4！　　 他蒋齐明到无所谓。　　 关键是网友们压根还不知道这件事啊！　　 吓得他赶紧捂住手机听筒位置。　　 恨不得光速结束直播。　　 生怕新式炮的事儿泄露，网上再一顿猜疑争吵。　　 直播间那头。　　 周焱硬生生盯出了一身冷汗。　　 王教授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幸好蒋齐明捂得快。　　 看目前网友们评论，大家似乎还不清楚具体说了什么。　　 还好还好，没听清就不会横生枝节。　　 倒是有几个在猜测齐老司在捂什么秘密。　　 但打出的音符跟ah-4相差甚远。　　 甚至有人打“爱区港4”，以为是个地方。　　 直播里，蒋齐明跟王教授说了两句什么。　　 然后齐老司对着镜头一顿道别，最后直播结束。　　 看着黑屏。　　 周焱有些坐不住了。　　 他立刻叫现场加紧盯着。　　 万一蒋齐明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汇报。　　 眼下王教授问出了关键问题。　　 他真怕一不留神人跑了。　　 直播间这头。　　 蒋齐明重重吐出一口气。　　 心里那叫一个惨烈。　　 钱啊钱！　　 虽然现在看的人不多。　　 但稍微打赏一点儿礼物，也能赚点儿呢。　　 可惜了……　　 不过他只难过了一个低头的功夫。　　 又马上抬起头。　　 “王教授，你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　　 毕竟是系统的锅。　　 到底是说实话，武器真的变了。　　 还是说假话，自己看错了呢？　　 看王教授那么激动认真又闪闪发光的眼睛。　　 蒋齐明知道。　　 王教授太想要真相了！　　 他开口想说。　　 可突然的一阵紧张令他欲言又止。　　 最后，他开口：　　 “那晚我确实在现场。”　　 “当时眼睁睁以为是ah-4。”　　 “可你也知道，我就是个普通人，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也没见过ah-4，所以肯定会看错。”　　 “而且，那天太晚了，什么光泽感武器形状，都看不真切。”　　 “我只是觉得好像在太阳底下不太一样了，具体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上来。”　　 “可能就是白天和黑夜的差距吧！”　　 王教授点点头，丝毫没有怀疑。　　 不同的事物，白天和夜晚看确实会有差距。　　 更何况大炮外壳有些镜面反光。　　 容易显得差别更大。　　 而蒋齐明又是非专业，看不出更正常。　　 到这一步，算是陷入瓶颈了。　　 最后他犹豫一下，决定去县局找警察谈谈。　　 这个点儿他们快下班了，也不会影响到正常工作。　　 点点头，他拍拍蒋齐明说：　　 “我去趟县局，晚点儿还回来。”　　 “饭你们自己吃吧，我就不吃了。”　　 说完，直接走了。　　 蒋齐明愣了一下：　　 “不吃，这……”　　 “那这菜就切多了呀！”　　 ……　　 王教授驱车半小时赶到县局。　　 王警官刚好准备下班。　　 “想问挖出新式炮那晚发生的事儿？”　　 他听着王教授的询问，赶紧把人引到一边办公室坐下。　　 “王教授您请。”　　 “这件事，我当时确实看准了，只是第二天新式炮一亮相，又给我整懵了。”　　 “不过这两天我好好想了想，越想越觉得我的猜想可能是对的！”　　 “什么猜想？”王教授好奇地往前探探身体。　　 王警官也凑近一点儿，好像在商讨什么秘密。　　 “说实话，从第一次挖枪，到现在，出现的吊诡之事还不少！”　　 “先说挖枪吧！”　　 “一万把步枪啊，最刚开始只是地表一层一堆一堆，后来又挖出一个坑。”　　 “那坑在开盖前我用手探过，明明摸出来底下是水泥。”　　 “正因如此，我才觉得或许有个地下室，才开盖查看。”　　 “结果居然没有水泥，只有一大批步枪！”　　 “而步枪最刚开始搬运时，我记得上端是圆形的，就像个玻璃罐口。”　　 “结果越往下越方，成了方形瓶。”　　 “下面没有水泥，只是单纯地一层泥墙。”　　 “就像你玩橡皮泥，会有那种方形塑料模具，然后用它压一坨厚厚的橡皮泥，再把模具拿出来，所形成的泥墙一样。”　　 “这种程度的规整方形，没有加固过，还经过长达八十年的日晒雨淋仍旧保持原样，不觉得太奇怪了吗？”　　 “并且，水泥呢，我清清楚楚摸到的水泥，也完全不存在！”　　 “总觉得那个坑，好像是新出现的，而且人力不能及！”　　 “再说大炮，更诡异了，我们都翻过的地，居然还能出现炮！”　　 “要说这不是凭空出现的，我还真不信！”　　 “等等！”王教授突然拦住王警官的话，“我好想发现一处关键点。”　　 “那些枪和炮的离奇出现，似乎都有一个共同的点！”　　 “是什么？”王警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