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授重复道：　　 “哦，不是高科技新式手机，是高科技智能手机！”　　 “等等！”　　 “蒋齐明？”　　 “刚刚那句话是你说的？！”　　 王教授反应过来赶紧抓住蒋齐明。　　 蒋齐明也不避讳了，干脆点点头：“对，我说的。”　　 周焱有些惊喜地看着蒋齐明。　　 刚刚的话居然还真有用。　　 这人现在都主动上报了！　　 王教授激动地对着手机说：　　 “万厅长，这下可以确定了，就是‘手机’！”　　 “还是高科技智能手机！”　　 “高科技智能手机？”万厅长细细琢磨着。　　 听这名字，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呀！　　 真的可以把“华梦”企业大几百万的测量设备烧掉？　　 “行，我知道了。”万厅长说，　　 “既然给出去一部，那就给出去一部吧。”　　 “刚好也可以看看咱们的民营企业手上技术如何，能不能把这‘高科技智能手机’的奥秘解出来。”　　 “至于其他的，应该都送过来了吧？”　　 “我已经跟软科那边的打过招呼了，到时候会直接送到他们那边研究。”　　 “对了，这些手机一共有多少部？”　　 王教授说：“一共五千部！”　　 “我拿给华梦一部，剩下4999，一会儿都会装车给你们送过去。”　　 正这时，老潘跟其他组员已经把手机都装车了。　　 就等着王教授挂了电话跟他们一起去市实验室把剩下的九部也带上。　　 “五千部！”　　 万厅长突然有些坐不住。　　 五千部高科技智能手机？　　 这地里还挺能埋啊！　　 不是，这姓蒋的能力挺突出啊！　　 居然变得出来五千部高科技智能手机！　　 接下来就等研究室那边出结果了。　　 要是真的都跟激光枪一样神奇，科技极其领先。　　 只要专家教授们能研究得出来，奥秘破解得开。　　 那华国以后岂不是会在通讯领域、电子科技领域、计算机领域等都能遥遥领先！　　 想想竟然有些激动！　　 “对，五千部！”王教授重复道。　　 “好好好。”万厅长连连点头，声音里不少赞许之意。　　 “那你们赶紧送吧，软科那边都等着呢！”　　 “好。”王教授挂断电话。　　 太好了！万厅长不仅没有生气责备他。　　 甚至话语里隐隐有他无意中做了好事儿的意味。　　 看来，万厅长也觉得把手机给民营企业一同研究是件好事儿。　　 想到这儿，王教授整个腰杆都挺直了。　　 周焱问：“万厅长怎么说？”　　 王教授差点儿把周焱忘了，他说：　　 “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让你盯紧点儿蒋齐明。”　　 “另外，有空的话再写一份详细的汇报给万厅长，他后续可能要用。”　　 “要用？”周焱反问。　　 “对，要用，反正就是越详尽越好。”　　 王教授交代完，带着潘子去了市实验室。　　 多多跑过来：“齐老司！”　　 “你就问个吃多少面条，怎么去这么久？锅都要漫出来了！”　　 蒋齐明麻溜地问：“周组长你吃多少面？”　　 周焱说：“一碗。”　　 ……　　 另一边。　　 李总正忙着向上级汇报实验室的测试设备烧掉的情况。　　 “烧了？”　　 “你没开玩笑吧！烧了！”　　 “那一台测试设备七百多万呢，还是前年才引进的集信号发生器、频率响应、功耗参数测算、网络分析仪、仿真测试、通信模块和芯片测试等等三十八项功能为一体的测试设备啊！你说烧就烧啊！”　　 “我的天啊！你怎么不把自己的脑子给一起烧了？！”　　 “算了，这种事你自己跟董事那边说，我实在是管不了！”　　 突然电话挂断，李总尴尬地对自己笑笑。　　 没事儿，给董事汇报就给董事汇报。　　 滴滴滴又拨通一条。　　 “喂？小李？”　　 “这么晚了什么事儿啊！”　　 “测试设备烧了？多少钱的设备？”　　 “七百多万啊！小李，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什么！高科技智能手机？”　　 “技术可能远超时代？”　　 “你该不是为了逃避责任在说笑吧。”　　 “现在手机技术最强的是哪家你我都心知肚明，可人家技术再强，也做不到远超时代啊！”　　 “行了，这事儿我尽量跟董事那边说吧，我只能尽量帮你说说好话，但最终决定权，得看董事那边。”　　 电话挂断。　　 李总焦急地等待着。　　 边等，他一边打量桌子上被自己小心包好的手机。　　 忍不住拆开盒子看两眼。　　 “但愿你真的是高科技智能手机。”　　 “我这次的工作能不能保住，就看你了！”　　 话音刚落，手机响起。　　 “喂，老李。”　　 “你猜我刚在公司碰见谁了？”　　 “你还没下班啊！”李总冷不丁插了一句。　　 “下班？”电话那头传来不屑的声音，“这才几点，下班？”　　 “真下班了我能这么快给你办事儿？”　　 “行了别打岔，我跟你说，我刚碰见梦副总了。”　　 “这事儿我跟她说了，她说让你直接把你所谓的‘高科技智能手机’送过来检测，如果真是像你说的那样，就不追求你的责任。”　　 “真的？”李总心里大石头落地。　　 “当然是真的，你赶紧的，把手机送过来哈！”　　 “这回有梦副总给你作保，你可真是好运！”　　 “谢谢谢谢，替我谢谢梦副总。”　　 挂断电话，李总立刻叫秘书连夜把手机送到总部去研究。　　 另一边。　　 王教授带着潘子赶到实验室拿手机。　　 九部，一个不少，全部装进了车后备箱。　　 “开车小心点儿，尤其是后面，别撞着了。”　　 潘子笑笑：“好的王教授，放心吧。”　　 “我跟老刘一起送，两班倒，绝对平安抵达。”　　 车上路了。　　 一边送到华梦集团研究所。　　 一边送到首都软科研究所。　　 两边的车竟然在第二天七点。　　 一同抵达了目的地。　　 而这两处目的地距离十分近。　　 仅两条街之隔。　　 清晨。　　 软科派出的手机研究负责人亲自出来迎车。　　 “这些就是会议上说的‘手机’？”　　 负责人吴院士指着车后备箱一堆乍看状似“手机”的东西问。　　 “会议？”潘子挠挠头，“什么会议？”　　 他应该没送错吧！　　 周组长半夜发的目的地就是这里啊！　　 吴院士笑笑：“没什么。”　　 “直接把车开进去吧。”　　 两条街外。　　 华梦研究所的负责人丁教授接过一个小盒子。　　 “哦，梦副总已经跟我交代过了。”　　 “这个就是烧坏了分部测试设备的高科技‘手机’吧！”　　 “能把分部的设备直接烧坏，我觉得研究起来可能会比较棘手。”　　 “你是李总的秘书吧，进来坐，要是有结果了我第一时间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