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中药的疗效有目共睹。 中药治好xg了吗? 这是外行人会问的话,可以以“xg疫苗预防新冠了吗”作为回应。 倘若对方狡辩说“xg疫苗降低了新冠的危害性”。 那么你可以欠扁的“呵呵”两声,不用跟这样的杠精计较。 在当年的武汉,最早开始使用中药的病区,轻型到重型的患者症状都有很好的改善,死亡率相较纯西医治疗的病区更低,而且重型转轻中型及治愈率更高。 说个笑话… ………… 那个冬天,某人高烧了三天,全科室的医护都倒下了,就两个人,一人值24h,这样扛了一个星期。 最后还是大家一起扛过了那个冬天。 ———— 第一天的中诊课,就在大家欢声笑语中结束了。 何老师发现,才第一天他的教学计划就被打乱了。 虽然 看着 虽然效果似乎还不错,只能安慰安慰自己,这些学生学习的劲头儿很高,接下来教起来难度不大。 回头又看了看收拾书包的李介宾,紧了紧自己的教案,头也不回的走了。 李介宾不晓滴自己在老师眼中的复杂观感,他一会儿要去找孟伟收钱,放假前本来说要给他一笔分红的,但是因为元化还要扩大经营,所以就没收,如今该去跟他算一算账了。 “恭喜发财呀,孟老板。” “同喜同喜,李神医。” 到了地下室药店,两人就开始相互商业吹捧起来。 “怎么样,放假玩的开心吗?” 孟伟一副苦笑,“我都没回去,一直在谈生意。” 李介宾好奇道:“生意不好做?” 好不好做,该给钱都要给钱呀,签了合同的。 “那倒不是,我孟伟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不发愁东西卖不出去,而是发愁生产量低。” “那就是赚到钱了?” “是呀,给你的那份算好了,这个数儿,你要扫描还是现金?”孟伟比划了一下。 李介宾震惊了!这个数儿? 他有心说来现金吧,我今晚上要躺在红彤彤的软妹币上睡觉。 但是理性告诉他,最后还是选择了支付宝。 “叮咚。”伴随着一声美妙的声音,李介宾感觉自己跟吃了仙丹了一样,飘起来了。 这不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 以后每天早上豆浆要买两碗,喝一碗留一碗点卤晚上吃豆腐。 白展堂曾经对白敬琪说过,那私房钱是男子汉的尊严!是自由!大丈夫,头可断,血可流,私房钱,不能丢。 一边打着心里的小算盘,一边无意看到了诊桌上厚厚的一匝子处方。 看来不仅是痛经贴卖的好,其他生意也好起来了嘛,这些都是要煎中药的。 李介宾随手拿起来看到第一张处方。 不寐(失眠),嗯,开的归脾汤,看样子是气血两虚。 翻开看第二张。 还是不寐,这个是黄连温胆汤,痰火扰神吗? 第三张。 不寐……这次用的是酸枣仁汤,肝血不足吗? 第四张,不出意外还是不寐,这次李介宾盯着这张处方端详良久,突然意识到什么,看向右下角的处方医师。 孟超凡。 往前翻,三张处方的开方医师也是孟超凡。 往后继续翻,十之八九,都是孟超凡开的方子! 他陷入了沉思,而一边的孟伟接了几个电话后有事儿就先走了,现在他生意做大了,自然也变得忙起来了,如今就连上课都是花钱找人替他上的。 李介宾没管孟伟的离开,自己又开始一张一张仔细的看方子。 里面不寐的最多,其他的各种病也都有,像什么郁病,眩晕,头痛,胃痞,泄泻。 这个孟超凡…… 李介宾越看眼睛越锐利,脑海不断翻腾,仿佛看到了一个身影。 不知道多过了多久,店里的伙计过来提醒要下班关门了,他才转醒。 看不透呀,这人是什么路数? 野路子? 那么多复诊患者难道都是瞎猫碰见死耗子蒙对的? 何方神圣,莫非超凡? 随后放下了那些处方,伸了伸有些僵硬的老腰,去餐厅觅食了。 天下之大,何处高峰不入云,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一惊一乍的了。 一边走,一边脑子里莫名还在想今天上课的时候讲的那些。 中医辨证,西医辨病。 于医理上没什么高下之分,无非随机应变而已。 但是世俗却会给分个高下。 当中医开始慢慢复兴,一点点收回失地的时候,还是迎来了一小部分……好吧,是相当一部分人的不满。 疫情的时候,有学校煮大锅中药集体分发学生喝,被很多人攻击。 这件事情对错其实本来很简单,看服药结果反馈就行了,有可能是冒事的行为,也有可能人家的预防是有效的。 但是单凭这个行为,就有很多站出来攻击中医药,似乎这是多么罪大恶极的事情,误国误民起来了。 这就是思想上的惯性。 仿佛阿三国,女的被q是因为你穿的太暴露了。 还有后来的连花清瘟胶囊,一个药而已,不是什么包治百病的神药,也不可能一点用也没有。 但是偏偏一边吹得神乎其神,一边又不断的贬低,就连后来一张不知道哪里的药店药架子的照片也被拿出来当做证据: 药架上摆满了连花清瘟胶囊,而旁边的感冒灵被卖空了。(冷知识:感冒灵颗粒是西药成分) 还有年底的时候小儿流感爆发,往京城调药,调了别的退烧药,没有调连花清瘟胶囊也被拿来当做证据。 明里暗里连消带打,夹枪带棒的说中医药没用…… 话说回来,以岭药业生产的药效果好不好,跟我中医药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