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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3.妹妹回防,玛利亚身中七刀是自杀

红色玛利亚 符华 5563 2024-09-09 23:53
   “你是叫什么来着?”   玛利亚揉了揉自己的耳边,她对眼前之人颇为在意。   而且,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这一次发问她所使用的是英语。   对方也不介意,只是微微笑道。   “亨利诺尔曼白求恩,来自加拿大。”   白求恩吗   玛利亚双眼微微睁大,她连忙走到对方面前,那双好奇的大眼睛在他身上来回晃动。   “你真的是那个白求恩?”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玛利亚的激动的原因,她的突然靠近,让白求恩下意识地往后仰靠。   “据我所知,目前彼得格勒里面,似乎只有我一个人叫白求恩吧。”   “果然没想到啊。”玛利亚带着钦佩的眼神看着对方。   白求恩,一个伟大的国际主义战士。   因为玛利亚上辈子的时候,见识过加拿大的各种骚操作,例如让da麻合法化等政策,导致她对加拿大这个国家十分不喜。   但是,即使再怎么不喜,她依旧对白求恩这位加拿大人充满了敬佩之心。   他是一位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即使国家不同,民族不同,就连语言也相差甚远,但他依旧在为革命事业奋斗终生。   面对恶劣的环境,他依旧坚守岗位。   玛利亚的曾祖父就是因为他而获救,所以她对白求恩这么一位人物充满了感激之情。   当然,玛利亚也很快就恢复冷静了。   可即使如此,她看着白求恩的眼神,依旧是充满了敬佩。   “白求恩先生,我很开心您能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小小的手伸了出来,紧紧地握在了白求恩那手掌上。   “我为您的到来而感到由衷的感激。”   白求恩还未回过神来,脑子里都是疑惑。   在他眼中,这种对待态度,就仿佛是遇到了最亲密最尊敬的人一样。   身为医生的他,也曾经遇到过这种待遇,但那都是被自己救下来的病人伤员又或者是其家属亲戚。   可眼前之人,是苏俄的领导人之一。   他是在疫情刚开始没多久的时候,才加入来到苏俄这边。   要知道,现在的时间距离自己在多伦多大学毕业,才只有三年之差。   不久前他就获得了英国皇家外科学院的邀请,只不过他最终选择了另外一条路。   到来苏俄,响应无产阶级的号召,成为一名国际战士。   但他可以百分百确认,自己从未见过这位玛利亚主席,今天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见面。   而这第一次见面着实是意外得很。   “咳咳,抱歉我失礼了,毕竟我有一个亲戚朋友,他接受过您的治疗。”   “亲戚朋友?”   白求恩微微蹙眉,他怎么就记不清楚,自己治疗过沙俄皇族呢?   即使现在的沙俄皇族已经是名存实亡,但在此之前可是名声显赫才对。   或许是自己疲劳过度,忘记了吧。   眼见白求恩没在这件事情上继续纠结下来,马玛利亚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确实很尊敬白求恩,但也不希望因为自己刚才那过激的行为,而引得对方不自在。   “对了玛利亚主席,您来这里,是有什么任务吗?”   任务?   蓝色的眼眸轻轻眨动。   她猛地想起来,自己此番到来的目的是来看自己的妹妹。   如果不是被白求恩给吸引住,恐怕她已经进去里面了。   也不知道白求恩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他脸色突然间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主席,你是来见部长吧。”   现在安娜斯塔西娅可是他的部长上司。   也正因如此,白求恩了解安娜斯塔西娅曾经的沙俄皇族身份。   玛利亚主席是姐姐,部长是妹妹。   姐姐见妹妹,很正常嘛。   他乐观地认为,这就是寻常的家事嘛,但白求恩就是没发现,玛利亚那略带纠结的表情。   “来吧主席,我给你带路吧。”   说罢,他亲自给玛利亚开门,然后率先一步走入进去。   虽然说这间研究所的外表比较朴素,但里面的设施一应俱全。   可谓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第一步踏入进去,她便看到数十位大白褂来回走动。   墙壁上挂满了各种有关于医疗小知识,听说这是安娜斯塔西娅所提倡的。   再往里面走去,她便闻到一股浓烈的酒精消毒气味。   她瞄了一眼几处还未关上门的实验室,里面摆满了各种仪器,有见过的,也有没见过的。   一路上,玛利亚保持着沉默,紧跟在白求恩身后。   她只是像一个好奇宝宝那样,对生物实验室充满了好奇。   上辈子的小时候,她就因为接受了太多欧美电影的熏陶,导致她对生物实验室带有一定的刻板印象。   例如生化危机的那种生物实验室,四面都是白得反光的墙壁,然后一处无尘密封实验室,再是几瓶蓝色和绿色的东西。   又或者是一些昏暗的实验室,墙壁上都是鲜血,角落处残留着一些奇怪且诡异的阴影。   这就是玛利亚对生物实验室的刻板印象。   即使长大之后,玛利亚已经了解生物实验室的真实样貌,但那股刻板印象所残留下来的记忆,依旧在此。   所以,在看到自家苏俄的生物实验室之后,玛利亚不仅松了一口气,看样子即使是这个时空,生物实验室其实也是十分正常,并没有那么多诡异且恐怖的东西。   很快,在白求恩的导航下,他们来到了安娜斯塔西娅的办公室。   白求恩连门都没敲就直接把办公室的门给推开。   “这”玛利亚略带诧异。“不用敲门吗?她不会不开心吗?”   “放心主席,这个时间段,部长应该还在实验室,而且她说过,如果是你的话,可以先进来办公室,无需经过她的批准。”   “噢!”一听到这里,玛利亚原本还绷紧的心,顿时间放松了下来。   看那样子,妹妹心里还是有我的嘛。   刚走入进去,一股清香的茉莉花香气扑面而来。   玛利亚略带好奇地环顾四周。   终究是按捺不住自己对妹妹的想念,进入房间后便像一个刘姥姥似的,这里看看,那里瞧瞧。   突然,一个比较显眼的假人标本映入眼帘。   这个假人标本身高跟自己差不多,就连那瘦瘦的体型也是如此。   只不过,让玛利亚所感到在意的,并非这假人标本的出现,而是它的特别之处。   在假人身上,插了五把刀,根据假人的身体结构去看,这五把刀所在的位置,都似乎避开了要害。   不知为何,玛利亚觉得有一股寒意从背脊处慢慢渗透而出。   那小小的身体,下意识地抖了几分。   “白求恩先生,这个假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玛利亚实在是忍不住好奇,她向白求恩求证道。   毕竟是安娜斯塔西娅身边的重要人员,白求恩自然是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按照部长的说法,她想研究人体的非要害位置,所以这个假人就被她捅了。”   说到这里,白求恩耸了耸肩。   “当然啦,我看到部长拿刀子捅假人的时候,那表情十分冷酷,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仇人,可爱近人的部长居然也会有这么一面,着实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一边说着,白求恩一边把假人身上的刀给扒下来。   “真不知道是哪个罪大恶极的人,把部长给气得这样。”   玛利亚脸色微红,那双眼睛不知如何摆放。   “你说是吧,玛利亚主席。”   末尾,白求恩又补充了一句。   玛利亚连连点头。   “啊对对对,啊是是是,没错没错,没毛病没毛病。”   白求恩也没多想什么,只是心中感叹一句,不愧是两姐妹,姐妹情深啊。   然后便搬着这个假人标本,打算般出办公室。   毕竟办公室就这么大,而且这标本都被水果刀给捅烂,总得换一个或者维修一下吧。   走到门口前,白求恩转过头对玛利亚说道。   “主席啊,你现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给部长说一声吧。”   “啊别!”玛利亚猛的伸出手,叫止了白求恩的打算。   “我觉得嘛,还是不要打扰她为好,万一安娜斯塔西娅在进行着一些比较难的研究呢?贸然打扰可能会影响到她的思绪。”   白求恩略有所思地点着头。确实如玛利亚所说的那样。   贸然打扰,很容易让一个正在进行着的科学研究出事。   他就有过这样的经验。   自己本身的脾气就不小了,在精心学习或者工作研究时,突然间被人打扰,他肯定会破口大骂。   所以对于玛利亚的说法,白求恩表示认同,觉得没什么问题。   “那就请主席在这里好好休息吧。”   “嗯嗯,好的。”玛利亚挥了挥小手,向白求恩说拜拜。   待办公室的门被关上之后,玛利亚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似的,一直维持着友好笑脸的表情,也蚌埠住地垮了一个大逼脸。   如果说一开始的时候,她是想跟自己妹妹好好商量一下,谈谈,聊聊。   至少把关系拉回来。   但现在,她只想考虑一下怎么离开这里。   如果不小心惹到自家老妹不开心,把自己当成了白求恩肩上的假人标本,怕不是第二天就出新闻了。   彼得格勒朝日报   “晚高峰来到凡尔登,早九点排队索姆河。”   “国庆假期畅游日德兰,春运开始造访高加索。”   “比气势白军乌拉,看光泽恒河七彩。”   “这边是玛利亚进军,优势在我。”   “那边是安娜卿回防,生吃米饭。”   “今日是兵败山倒,玛利亚对线安娜。”   “明日如命悬一线,身中七刀是自杀。”   娇躯猛地一抖,玛利亚已经联想到结局了。   风紧,立即扯呼!   可就在玛利亚准备夺门而出时,面前的这扇门的门把,缓缓转动。   然后,门开了。   面无表情的妹妹就这样出现在自己面前。   气氛,顿时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我”玛利亚挠了挠头:“那个,你吃了吗?”   安娜斯塔西娅眯起双眼,死死地瞪着玛利亚。   然后,藏在身后的手,将门给关上,锁住。   ‘咔嚓’的一声,吓得玛利亚身子都僵住了。   “咱妹,我这不是忙过头了吗?”   玛利亚一步步后退,安娜斯塔西娅一步步逼近。   “你瞧,我一有空就过来了,这不是想你了吗。”   “”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其实都是约瑟夫的错,都怪他,硬是把工作塞到我手上。”   身在远处的约瑟夫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喷嚏。   这一喷嚏着实是吓坏了身边的大部分人。   若非约瑟夫连忙制止并且解释自己没有发烧、喉咙痛和肌肉酸痛等症状,恐怕他是要被人抬起来丢入隔离。   虽说身边的工作人员确实按下了般人的打算,但看着约瑟夫的眼神,可谓是虎视眈眈,着实是让他生出了一身冷汗。   心中不免疑惑了起来。   莫非,又有哪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黑恶分子,在说自己坏话?   他所不知道的是,那位‘黑恶分子’正面临极其尴尬的局面。   她不知要怎么跟安娜斯塔西娅解释清楚自己这段时间的事情。   总之,就是很复杂,很麻烦。   但这一刻,玛利亚拿出了她一直以来的冷静和理智性。   她拖着安娜斯塔西娅的小手,将她轻轻带到了办公室的休息沙发上。   然后,和声和气地说道。   “妹妹,你坐下,先听我狡辩。”   “咳咳我是说,先听我解释解释。”   见安娜斯塔西娅的眼神变得越加凌厉,玛利亚连忙改口说道。   “你也知道,俄国要改变的,而这个改变单从我们上层阶级改变是不可能实现。”   “你想想看,从亚历山大二世开始,每一次改革所受到的阻力有多大。”   “这些改革执行力不能说没有吧,至少可以说是没有。”   “而且要想让俄国人民走上温饱,英法两国的道路确实可行,但是我想让全世界的人都走上更好的生活。”   “英法的道路行吗?不行。”   “那么哪条路可以呢?社会主义道路。”   “所以呢,身为革命者的我,才会这样的忙嘛。”   轻轻握起妹妹的小手,玛利亚小心翼翼地说道。   “所以说,你能理解我吗?”   “”   看着妹妹那面无表情的样子,玛利亚心里一咯噔。   完了,芭比q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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