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糟糕。　　 你是怎么隔着屏幕靠几句话看出人家想艹哥哥的啊？情敌天生的第六感吗？！雨宫饮月心底哭笑不得，但表面上还是只能小鸡啄米般地点头。　　 “总而言之。”　　 收回跑偏的话题，宫本前辈的人生指导抵达尾声，她冷冷地俯瞰雨宫饮月：“跟那个魔鬼保持距离，不要做会让自己悔恨终生的傻事。”　　 雨宫饮月小鸡啄米。　　 宫本真希也懒得管她到底听没听进去，径直推门出去。　　 “呼……还真是听到了很多不得了的东西……”　　 雨宫饮月长出一口气，心情难以言喻。　　 等等。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　　 ——那个“再”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二次元链接：】　　 第22节 第二十二章 多重要？　　 女人都是鳝变的。　　 雨宫饮月深深体会到了这个道理。　　 在她亲眼看见宫本前辈的一秒变脸绝技之后。　　 “要走了吗？”　　 她不知从哪变出一瓶绿茶来，递给纪苏，笑了笑：“我的轮值时间是每月一、四周，欢迎下次再带病人来。”　　 纪苏没说话，点点头，对雨宫饮月招了招手，示意她跟上。　　 这是哪门子的女神和舔狗？　　 为什么有种自己忽然成了世界名画女主角之一的感觉？　　 雨宫饮月表情诡异，追上纪苏，忍不住小声道：　　 “医生，这样对她是不是太残忍了点？”　　 “哦？怎么同情起她来了？”　　 纪苏瞥了她一眼：“她跟你说什么了？”　　 “额，一些……忠告。”雨宫饮月斟酌用词。　　 “警告你不要爱上我？”　　 “哎？”雨宫饮月没想到纪苏一猜就中，瞪大眼睛。　　 “你快把答案写在脸上了。”纪苏笑了笑：“怎么，害怕了？”　　 “没……”　　 “安心吧，她话没说全。”　　 “没说全？”　　 “对移情严重的异性病人，在治疗结束时，引导者都会下一个心灵暗示，三年内，病人对引导者的情感印象会逐渐淡薄，直至消失。”　　 纪苏耸耸肩道：“我战后收诊386名病人，女性81人，因移情失败9例，上至35岁下至9岁，有人妻有幼女还他妈有正太，要是没办法解决，我早被分尸了。”　　 “那她为什么说自己不会再爱上男性了？”雨宫饮月愕然道。　　 “抹去的只有情感印象，但这三年期间因爱上引导者而导致的择偶观改变可没法抹掉。”　　 纪苏摊开手，“我只是个医生，不是神，保她们的命就累死累活了，总不能再强求我把她们掰直吧？再说百合有什么不好？『世界树』不是已经研发出百合怀孕的技术了吗？”　　 “原来是这样——”　　 雨宫饮月哭笑不得，“她一副被你凌辱路线满成就通关的郁闷模样，张口闭口魔鬼悔恨的，还真把我忽悠住了。”　　 “她倒也不是忽悠你，正常人失恋都得缓一个月呢，她才多久，怨天尤人难免的。”　　 纪苏耸耸肩：“去年有个失败案例比她还激进，绑着假炸弹喊我不娶她就一起死，结果后来跟一枪托砸晕她的特勤美女好上了，年底请我去吕宋参加婚礼，秀恩爱秀了我这单身狗一脸，mmp……”　　 雨宫饮月一脸满口槽不知从哪吐起以至于即将憋死的表情，半晌才哭笑不得道：“不想被秀恩爱，为什么不答应她？或者挑一个病人里你最喜欢的？职业道德对你不是毫无意义吗？有种挑个幼女玩真爱养成啊？”　　 “引导者和患者没有爱情。”　　 出乎雨宫饮月的意料，纪苏表情一怔，沉默片刻，语调忽然正常起来：“爱情是平等的心相互交流，患者对引导者的移情，却只是单方面的臣服……洞开心灵，揭露伤疤，服从命令，这种感情深入下去，只会变成奴隶与主人的关系。”　　 “引导者和患者，没有爱情。”　　 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他重复道。　　 雨宫饮月一时愣住了，她默默咀嚼着这番话，把想说出口的某句话咽了回去：　　 那你曾有过真正的爱情吗？　　 “当然，其实你说的我也不是没有考虑过。”　　 纪苏的严肃表情转瞬消失，他摸了摸下巴，笑容中又多了几分轻浮：“嘛，哪天心血来潮的话，我说不定也会试试通一通‘奴隶少女〇〇〇’、“校园〇色线’、‘炎孕心理调〇师’之类的新路线，嘿嘿嘿，心灵能力者犯罪，能玩的花样可是你们这群凡人想象不到的快乐——”　　 “请把您的帅气维持超过三秒钟！”　　 雨宫饮月瞪了他一眼。　　 纪苏脚步忽然一滞。　　 “怎么了？”雨宫饮月一愣，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表情很快变得微妙起来。　　 “咳……”　　 她轻咳两声，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得意的微笑，“我不是跟你打过预防针了吗？没必要这么惊讶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