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但他心底也很好奇，如果说他对羽生华藏的兴趣是来自他辉煌的过往，和奇特的侧写与现实反差，那羽生华藏这种盖亚no.10的大人物，又怎么会对他这个小虾米产生兴趣、并对他表现如此和善呢？　　 羽生华藏很快解答了他的疑惑。　　 只是这个回答，让他的笑容瞬间僵硬起来。　　 “很简单。”　　 羽生华藏微笑道：　　 “我和纪先生，曾有过一面之缘。”　　 【二次元链接：】　　 第54节 第五十三章 选择题　　 cnm。　　 走夜路多了，真的会碰到鬼的。　　 纪苏的表情瞬间僵硬起来，他不是没有想到过自己的身份有一天会暴露，但他没有想到会暴露得这么早——一面之缘？开什么玩笑，战争结束之前还是之后？如果是战争结束之前，他的外表和现在完全不同……等等。　　 纪苏很快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有些太紧张了。　　 如果战争结束之后，那这所谓的一面之缘，并不一定有他想象的那么麻烦。　　 “是吗？我倒是没有印象，不知道羽生家主是在什么地方见过我的？”　　 他不动声色地问道，表面稳如老狗，实则内心里生怕羽生华藏答个柏林或罗马出来。　　 “圣彼得堡。”　　 答案让他松了口气，果然如此，不过纪苏并未放松警惕，笑了笑道：“哦？我在军校那段时间？竟然能让羽生家主这样的大人物留意到吗？而且我好像也没听说那两年里有瀛洲的盖亚前来考察啊。”　　 “一次军工订单的小生意，结束后，应某位将军的邀请，去一些地方参观罢了。”　　 羽生华藏笑了起来道：“圣彼得堡毕竟不是燕京，比起那些大同小异的风景名胜，我比较感兴趣的还是一些平常见不到的军事区，所以就在学校里多待了会儿，为了不大张旗鼓引起西边戒备，就以幻术掩盖了容貌。”　　 “也是，毛子的艺术细胞，东亚这边很难欣赏的来，还是他们傻大黑粗的军事艺术比较有趣。”　　 纪苏眯起眼睛，默默思忖自己在圣彼得堡期间的表现，究竟有哪些出格之处。　　 嗯，仔细想想还挺多的……　　 咳，不过那都是对犯事学员的出格调♂教，论大局，他还是老老实实在那待了两年，除了每周一次和燕京的联络外，没有任何可能暴露身份的举动，那所学院里也没有任何人知晓他的特殊身份——监视者在圣彼得堡市中心坐镇，以那位冬将军的速度，他跑不掉。　　 是的，圣彼得堡那两年时光，他其实算是在被软禁。　　 这样的一段岁月里，一次偶然的碰面，怎么会让羽生华藏这般人物牢牢记住他？　　 纪苏心底愈发好奇。　　 “不知道当时的我做了什么，能让一位盖亚巨头记下我的名字呢？”　　 “这种往事，放到现在就谈，有些破坏气氛。”　　 羽生华藏摇摇头道：“不如日后我请纪先生喝一杯酒，慢慢说如何？”　　 刚见面就请喝酒，你特么真的没打算在酒里下毒吗？　　 “我一个伽蓝的小虾米，恐怕当不起羽生家主这么大礼吧？”纪苏说道：“听说羽生家主这五年来除去大事外一步不出，和我喝杯酒，也算是大事吗？”　　 他今天是不问出个明白，不肯善罢甘休了。　　 开玩笑，要是对方真的摸到了他的根底，转头捅出去，还不得出大事？　　 “好吧。”羽生华藏莞尔道：“看来纪先生比我想象的要固执一些，那多说些也无妨，不过倒不是那件往事，而是我对纪先生的深刻印象，还有另一个源头。”　　 顿了顿，他说道：　　 “中央学园的宫崎校长，纪先生应该认识吧？”　　 宫崎修吾。　　 纪苏深深吸了一口气。　　 难怪，是那个老掮客，略微透露了一丝他和大陆军的关联吗？　　 抑或是他和黛儿的关系？　　 如果是前者，那还情有可原，毕竟是个唯利是图的情报贩子，又肩负着避免纪苏在瀛洲和人冲突的使命，说一些东西，也无妨。　　 如果是后者。　　 纪苏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纪先生不必露出这么可怕的表情。”羽生华藏说道：“你吓到饮月了。”　　 纪苏一怔，转头望去，雨宫饮月惊愕地看着他，显然联想到了他曾对天宫苑凉夏的许诺。　　 “抱歉，听到了意料之外的东西，有些失态了。”　　 纪苏摇摇头，挥去杂念：“只是感慨，这世上能信得过的人，终究是少数。”　　 “是啊。”岂料这感慨似乎引发了羽生华藏的共鸣，他叹道：“为了利益，凡人是有什么不能出卖的呢？”　　 “就像羽生家主为了扩张，撕毁两家曾签下的盟约吗？”旁观已久的雨宫牧之月插口讥讽道。　　 “那盟约本就象征着雨宫家和羽生家的合并，只是雨宫家后来反悔罢了。”羽生华藏轻叹：“人生只若如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