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幸手一色氏
对于面前这个傀儡一般的一色义幸,信重显然没有要杀他的动机和欲望:杀狗还要看主人,这家伙毕竟是足利将军的一门众,虽说幕府已经式微,但大义名分尚在,考虑到今后的发展,还是要留些面子。特别是此番与朝仓家的和睦,足利义晴也是出了力气的,更不能在这时候打他的脸。 “殿下无需担心,我不会伤你分毫。”信重说道:“不过事已至此,有件事情还是要请殿下做出决断。” “何事?”一色义幸一脸狐疑地看着殿上的信重。 “殿下是想留在丹后还是去往京都呢?”信重问道。 “你这是何意?”一色义幸感到莫名其妙。 “很简单,如果想留在丹后,就要答应我一个条件;若是想去往京都隐居,我也绝不阻拦,还会给殿下足够的路费,并派人一路护送殿下。” “可笑,”一色义幸冷哼一声:“想让我去京都,然后把丹后留给你们么?痴心妄想。” “你觉得,你死赖在丹后,这丹后就是你的了么?况且,能不能留下来,也不是你这個阶下囚能决定的!”站在信重身旁的熊谷隆直没好气地质问道。 正当一色义幸准备出口争执时,信重抬手制止了熊谷隆直继续言语,而是继续说道:“既然殿下想留在丹后,那就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一色谨慎地问道。 “很简单,殿下动动手就能做到。”信重又露出了和蔼的笑容:“前些日子,我便派人去了趟关东,面见了幸手一色家的直赖殿下,希望他能将次子伊势福丸过继给你,并由那位小殿下继任一色宗家的当主。” 幸手一色氏,乃是一色氏的远支旁系,因发迹于关东田宫庄幸手城而得名。与一色宗家在幕府拥有崇高地位不同,幸手一色氏大多数时候只能享受幕府“外样众”的待遇,也因为长期居于关东,与宗家关系十分疏远。 此时,幸手一色氏的当主,乃是古河公方的宿老一色直赖,他有两个儿子,一个是继承了幸手城城主之位的一色直朝,另一个则是年仅八岁的伊势福丸。 信重想让这个小娃娃代替一色义幸,成为一色宗家的当主,目的很明确,就是用旁支血脉来稀释宗家的地位和威望,为自己逐步控制丹后创造条件。 一色义幸显然不愿答应这个条件,他尝试与信重据理力争道:“我虽说尚无子嗣,但也不过才二十岁,现在为我选定继承人,怕是有些操之过急吧?” “操之过急?我刚才说了,这是殿下能留在丹后的必要条件。把家督之位传给伊势福丸,殿下便可安心隐居,否则,我只能将你送往京都了。”信重话语随和,但威胁的意味已然很浓。 “那幸手一色氏乃是远支旁系,若是要传位,我宁可传给近支式部一色氏。”为了留在丹后,以求东山再起,一色义幸决定答应信重的条件,但还是在细节上想争取一下。 “呵呵,正因为是远支旁系,我才让他继承啊。”信重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却不能这么说: “那位伊势福丸,我听闻年少聪颖,天资不凡,是振兴一色氏的不二人选。殿下放心,待他坐上当主之位,我会派人好好辅佐教诲的。” “既然你已经都替我想好了,我还能说什么?”一色义幸冷哼道,心想只要能留在丹后,权且忍一忍,毕竟这些年在延永春信手上,不也是一路忍下来了么。 “如此甚好,”得到一色义幸的答复后,信重很是欣慰,“还有两件事,也要殿下知晓下。” “何事?” “其一,我准备上奏公方,请将军任命我为丹后守护;其二,我准备在担任守护之后,罢免延永春信的守护代之职,由白井民部光胤取而代之。” “你这是什么意思?”一色义幸大惊失色:“你要兼任丹后守护?那将我一色氏置于何地?” “一色氏毕竟是名门之后,我会给予你们一族加佐郡片山城一千八百石知行。”信重回答道。 “一千八百石?!我堂堂‘四职’‘七头’之名门,只有两千石不到么?”一色义幸彻底呆住了,自己之前做傀儡的时候,手中的石高都不止一千八百石,这个数字在丹后国人中都只能排在中后位。 “一千八百石还是主公替你们一色氏争取的呢,你要知道,武田氏那么多有功之臣需要奖赏,能挤出这么多知行地给你们,已经是极大的恩赐了。”参与战后评定筹备的香川盛久此刻也站出来,希望一色义幸不要辜负了信重的一片好心。 “呵呵,反正我马上就不是家督了,随你们去吧。”一色义幸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愤懑不已。他坚信,若狭武田氏绝不会一直这么顺风顺水的,只要自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就一定要夺回属于自己、属于一色氏的一切。 “好好好!既然殿下答应了,那就好人做到底吧,也请书信一封保奏莪为丹后守护,这样的话,公方那边应该更好说话。”信重笑眯眯地对一色义幸说道。 一色义幸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中不免哀怨地回答道:“成王败寇,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信重没想到一色义幸这般好说话,便满意地点了点头,吩咐侧近道:“送殿下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就不麻烦殿下了。” 望着一色义幸耷拉着的背影,信重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成语:“有心无力”,是啊,贵为武家名门,却沦落到这般境地,但凡是个有点志气的家主,都不会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而什么都不做吧? 可他们不是信重,更没有武田氏那样的机遇,除了“无能狂怒”又能做些什么呢,幸运的话尚且能保留血脉,稍有不慎则会家名断绝。 这战国乱世如同一个天平,天平这头是成功,是扬名立万;天平那头是失败,是万劫不复。 大乱之世,谁能保证一直在天平的这头,常胜不败,长盛不衰呢? “那位伊势福丸,我听闻年少聪颖,天资不凡,是振兴一色氏的不二人选。殿下放心,待他坐上当主之位,我会派人好好辅佐教诲的。” “既然你已经都替我想好了,我还能说什么?”一色义幸冷哼道,心想只要能留在丹后,权且忍一忍,毕竟这些年在延永春信手上,不也是一路忍下来了么。 “如此甚好,”得到一色义幸的答复后,信重很是欣慰,“还有两件事,也要殿下知晓下。” “何事?” “其一,我准备上奏公方,请将军任命我为丹后守护;其二,我准备在担任守护之后,罢免延永春信的守护代之职,由白井民部光胤取而代之。” “你这是什么意思?”一色义幸大惊失色:“你要兼任丹后守护?那将我一色氏置于何地?” “一色氏毕竟是名门之后,我会给予你们一族加佐郡片山城一千八百石知行。”信重回答道。 “一千八百石?!我堂堂‘四职’‘七头’之名门,只有两千石不到么?”一色义幸彻底呆住了,自己之前做傀儡的时候,手中的石高都不止一千八百石,这个数字在丹后国人中都只能排在中后位。 “一千八百石还是主公替你们一色氏争取的呢,你要知道,武田氏那么多有功之臣需要奖赏,能挤出这么多知行地给你们,已经是极大的恩赐了。”参与战后评定筹备的香川盛久此刻也站出来,希望一色义幸不要辜负了信重的一片好心。 “呵呵,反正我马上就不是家督了,随你们去吧。”一色义幸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愤懑不已。他坚信,若狭武田氏绝不会一直这么顺风顺水的,只要自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就一定要夺回属于自己、属于一色氏的一切。 “好好好!既然殿下答应了,那就好人做到底吧,也请书信一封保奏莪为丹后守护,这样的话,公方那边应该更好说话。”信重笑眯眯地对一色义幸说道。 一色义幸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中不免哀怨地回答道:“成王败寇,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信重没想到一色义幸这般好说话,便满意地点了点头,吩咐侧近道:“送殿下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就不麻烦殿下了。” 望着一色义幸耷拉着的背影,信重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成语:“有心无力”,是啊,贵为武家名门,却沦落到这般境地,但凡是个有点志气的家主,都不会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而什么都不做吧? 可他们不是信重,更没有武田氏那样的机遇,除了“无能狂怒”又能做些什么呢,幸运的话尚且能保留血脉,稍有不慎则会家名断绝。 这战国乱世如同一个天平,天平这头是成功,是扬名立万;天平那头是失败,是万劫不复。 大乱之世,谁能保证一直在天平的这头,常胜不败,长盛不衰呢? “那位伊势福丸,我听闻年少聪颖,天资不凡,是振兴一色氏的不二人选。殿下放心,待他坐上当主之位,我会派人好好辅佐教诲的。” “既然你已经都替我想好了,我还能说什么?”一色义幸冷哼道,心想只要能留在丹后,权且忍一忍,毕竟这些年在延永春信手上,不也是一路忍下来了么。 “如此甚好,”得到一色义幸的答复后,信重很是欣慰,“还有两件事,也要殿下知晓下。” “何事?” “其一,我准备上奏公方,请将军任命我为丹后守护;其二,我准备在担任守护之后,罢免延永春信的守护代之职,由白井民部光胤取而代之。” “你这是什么意思?”一色义幸大惊失色:“你要兼任丹后守护?那将我一色氏置于何地?” “一色氏毕竟是名门之后,我会给予你们一族加佐郡片山城一千八百石知行。”信重回答道。 “一千八百石?!我堂堂‘四职’‘七头’之名门,只有两千石不到么?”一色义幸彻底呆住了,自己之前做傀儡的时候,手中的石高都不止一千八百石,这个数字在丹后国人中都只能排在中后位。 “一千八百石还是主公替你们一色氏争取的呢,你要知道,武田氏那么多有功之臣需要奖赏,能挤出这么多知行地给你们,已经是极大的恩赐了。”参与战后评定筹备的香川盛久此刻也站出来,希望一色义幸不要辜负了信重的一片好心。 “呵呵,反正我马上就不是家督了,随你们去吧。”一色义幸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愤懑不已。他坚信,若狭武田氏绝不会一直这么顺风顺水的,只要自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就一定要夺回属于自己、属于一色氏的一切。 “好好好!既然殿下答应了,那就好人做到底吧,也请书信一封保奏莪为丹后守护,这样的话,公方那边应该更好说话。”信重笑眯眯地对一色义幸说道。 一色义幸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中不免哀怨地回答道:“成王败寇,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信重没想到一色义幸这般好说话,便满意地点了点头,吩咐侧近道:“送殿下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就不麻烦殿下了。” 望着一色义幸耷拉着的背影,信重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成语:“有心无力”,是啊,贵为武家名门,却沦落到这般境地,但凡是个有点志气的家主,都不会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而什么都不做吧? 可他们不是信重,更没有武田氏那样的机遇,除了“无能狂怒”又能做些什么呢,幸运的话尚且能保留血脉,稍有不慎则会家名断绝。 这战国乱世如同一个天平,天平这头是成功,是扬名立万;天平那头是失败,是万劫不复。 大乱之世,谁能保证一直在天平的这头,常胜不败,长盛不衰呢? “那位伊势福丸,我听闻年少聪颖,天资不凡,是振兴一色氏的不二人选。殿下放心,待他坐上当主之位,我会派人好好辅佐教诲的。” “既然你已经都替我想好了,我还能说什么?”一色义幸冷哼道,心想只要能留在丹后,权且忍一忍,毕竟这些年在延永春信手上,不也是一路忍下来了么。 “如此甚好,”得到一色义幸的答复后,信重很是欣慰,“还有两件事,也要殿下知晓下。” “何事?” “其一,我准备上奏公方,请将军任命我为丹后守护;其二,我准备在担任守护之后,罢免延永春信的守护代之职,由白井民部光胤取而代之。” “你这是什么意思?”一色义幸大惊失色:“你要兼任丹后守护?那将我一色氏置于何地?” “一色氏毕竟是名门之后,我会给予你们一族加佐郡片山城一千八百石知行。”信重回答道。 “一千八百石?!我堂堂‘四职’‘七头’之名门,只有两千石不到么?”一色义幸彻底呆住了,自己之前做傀儡的时候,手中的石高都不止一千八百石,这个数字在丹后国人中都只能排在中后位。 “一千八百石还是主公替你们一色氏争取的呢,你要知道,武田氏那么多有功之臣需要奖赏,能挤出这么多知行地给你们,已经是极大的恩赐了。”参与战后评定筹备的香川盛久此刻也站出来,希望一色义幸不要辜负了信重的一片好心。 “呵呵,反正我马上就不是家督了,随你们去吧。”一色义幸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愤懑不已。他坚信,若狭武田氏绝不会一直这么顺风顺水的,只要自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就一定要夺回属于自己、属于一色氏的一切。 “好好好!既然殿下答应了,那就好人做到底吧,也请书信一封保奏莪为丹后守护,这样的话,公方那边应该更好说话。”信重笑眯眯地对一色义幸说道。 一色义幸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中不免哀怨地回答道:“成王败寇,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信重没想到一色义幸这般好说话,便满意地点了点头,吩咐侧近道:“送殿下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就不麻烦殿下了。” 望着一色义幸耷拉着的背影,信重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成语:“有心无力”,是啊,贵为武家名门,却沦落到这般境地,但凡是个有点志气的家主,都不会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而什么都不做吧? 可他们不是信重,更没有武田氏那样的机遇,除了“无能狂怒”又能做些什么呢,幸运的话尚且能保留血脉,稍有不慎则会家名断绝。 这战国乱世如同一个天平,天平这头是成功,是扬名立万;天平那头是失败,是万劫不复。 大乱之世,谁能保证一直在天平的这头,常胜不败,长盛不衰呢? “那位伊势福丸,我听闻年少聪颖,天资不凡,是振兴一色氏的不二人选。殿下放心,待他坐上当主之位,我会派人好好辅佐教诲的。” “既然你已经都替我想好了,我还能说什么?”一色义幸冷哼道,心想只要能留在丹后,权且忍一忍,毕竟这些年在延永春信手上,不也是一路忍下来了么。 “如此甚好,”得到一色义幸的答复后,信重很是欣慰,“还有两件事,也要殿下知晓下。” “何事?” “其一,我准备上奏公方,请将军任命我为丹后守护;其二,我准备在担任守护之后,罢免延永春信的守护代之职,由白井民部光胤取而代之。” “你这是什么意思?”一色义幸大惊失色:“你要兼任丹后守护?那将我一色氏置于何地?” “一色氏毕竟是名门之后,我会给予你们一族加佐郡片山城一千八百石知行。”信重回答道。 “一千八百石?!我堂堂‘四职’‘七头’之名门,只有两千石不到么?”一色义幸彻底呆住了,自己之前做傀儡的时候,手中的石高都不止一千八百石,这个数字在丹后国人中都只能排在中后位。 “一千八百石还是主公替你们一色氏争取的呢,你要知道,武田氏那么多有功之臣需要奖赏,能挤出这么多知行地给你们,已经是极大的恩赐了。”参与战后评定筹备的香川盛久此刻也站出来,希望一色义幸不要辜负了信重的一片好心。 “呵呵,反正我马上就不是家督了,随你们去吧。”一色义幸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愤懑不已。他坚信,若狭武田氏绝不会一直这么顺风顺水的,只要自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就一定要夺回属于自己、属于一色氏的一切。 “好好好!既然殿下答应了,那就好人做到底吧,也请书信一封保奏莪为丹后守护,这样的话,公方那边应该更好说话。”信重笑眯眯地对一色义幸说道。 一色义幸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中不免哀怨地回答道:“成王败寇,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信重没想到一色义幸这般好说话,便满意地点了点头,吩咐侧近道:“送殿下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就不麻烦殿下了。” 望着一色义幸耷拉着的背影,信重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成语:“有心无力”,是啊,贵为武家名门,却沦落到这般境地,但凡是个有点志气的家主,都不会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而什么都不做吧? 可他们不是信重,更没有武田氏那样的机遇,除了“无能狂怒”又能做些什么呢,幸运的话尚且能保留血脉,稍有不慎则会家名断绝。 这战国乱世如同一个天平,天平这头是成功,是扬名立万;天平那头是失败,是万劫不复。 大乱之世,谁能保证一直在天平的这头,常胜不败,长盛不衰呢? “那位伊势福丸,我听闻年少聪颖,天资不凡,是振兴一色氏的不二人选。殿下放心,待他坐上当主之位,我会派人好好辅佐教诲的。” “既然你已经都替我想好了,我还能说什么?”一色义幸冷哼道,心想只要能留在丹后,权且忍一忍,毕竟这些年在延永春信手上,不也是一路忍下来了么。 “如此甚好,”得到一色义幸的答复后,信重很是欣慰,“还有两件事,也要殿下知晓下。” “何事?” “其一,我准备上奏公方,请将军任命我为丹后守护;其二,我准备在担任守护之后,罢免延永春信的守护代之职,由白井民部光胤取而代之。” “你这是什么意思?”一色义幸大惊失色:“你要兼任丹后守护?那将我一色氏置于何地?” “一色氏毕竟是名门之后,我会给予你们一族加佐郡片山城一千八百石知行。”信重回答道。 “一千八百石?!我堂堂‘四职’‘七头’之名门,只有两千石不到么?”一色义幸彻底呆住了,自己之前做傀儡的时候,手中的石高都不止一千八百石,这个数字在丹后国人中都只能排在中后位。 “一千八百石还是主公替你们一色氏争取的呢,你要知道,武田氏那么多有功之臣需要奖赏,能挤出这么多知行地给你们,已经是极大的恩赐了。”参与战后评定筹备的香川盛久此刻也站出来,希望一色义幸不要辜负了信重的一片好心。 “呵呵,反正我马上就不是家督了,随你们去吧。”一色义幸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愤懑不已。他坚信,若狭武田氏绝不会一直这么顺风顺水的,只要自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就一定要夺回属于自己、属于一色氏的一切。 “好好好!既然殿下答应了,那就好人做到底吧,也请书信一封保奏莪为丹后守护,这样的话,公方那边应该更好说话。”信重笑眯眯地对一色义幸说道。 一色义幸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中不免哀怨地回答道:“成王败寇,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信重没想到一色义幸这般好说话,便满意地点了点头,吩咐侧近道:“送殿下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就不麻烦殿下了。” 望着一色义幸耷拉着的背影,信重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成语:“有心无力”,是啊,贵为武家名门,却沦落到这般境地,但凡是个有点志气的家主,都不会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而什么都不做吧? 可他们不是信重,更没有武田氏那样的机遇,除了“无能狂怒”又能做些什么呢,幸运的话尚且能保留血脉,稍有不慎则会家名断绝。 这战国乱世如同一个天平,天平这头是成功,是扬名立万;天平那头是失败,是万劫不复。 大乱之世,谁能保证一直在天平的这头,常胜不败,长盛不衰呢? “那位伊势福丸,我听闻年少聪颖,天资不凡,是振兴一色氏的不二人选。殿下放心,待他坐上当主之位,我会派人好好辅佐教诲的。” “既然你已经都替我想好了,我还能说什么?”一色义幸冷哼道,心想只要能留在丹后,权且忍一忍,毕竟这些年在延永春信手上,不也是一路忍下来了么。 “如此甚好,”得到一色义幸的答复后,信重很是欣慰,“还有两件事,也要殿下知晓下。” “何事?” “其一,我准备上奏公方,请将军任命我为丹后守护;其二,我准备在担任守护之后,罢免延永春信的守护代之职,由白井民部光胤取而代之。” “你这是什么意思?”一色义幸大惊失色:“你要兼任丹后守护?那将我一色氏置于何地?” “一色氏毕竟是名门之后,我会给予你们一族加佐郡片山城一千八百石知行。”信重回答道。 “一千八百石?!我堂堂‘四职’‘七头’之名门,只有两千石不到么?”一色义幸彻底呆住了,自己之前做傀儡的时候,手中的石高都不止一千八百石,这个数字在丹后国人中都只能排在中后位。 “一千八百石还是主公替你们一色氏争取的呢,你要知道,武田氏那么多有功之臣需要奖赏,能挤出这么多知行地给你们,已经是极大的恩赐了。”参与战后评定筹备的香川盛久此刻也站出来,希望一色义幸不要辜负了信重的一片好心。 “呵呵,反正我马上就不是家督了,随你们去吧。”一色义幸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愤懑不已。他坚信,若狭武田氏绝不会一直这么顺风顺水的,只要自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就一定要夺回属于自己、属于一色氏的一切。 “好好好!既然殿下答应了,那就好人做到底吧,也请书信一封保奏莪为丹后守护,这样的话,公方那边应该更好说话。”信重笑眯眯地对一色义幸说道。 一色义幸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中不免哀怨地回答道:“成王败寇,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信重没想到一色义幸这般好说话,便满意地点了点头,吩咐侧近道:“送殿下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就不麻烦殿下了。” 望着一色义幸耷拉着的背影,信重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成语:“有心无力”,是啊,贵为武家名门,却沦落到这般境地,但凡是个有点志气的家主,都不会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而什么都不做吧? 可他们不是信重,更没有武田氏那样的机遇,除了“无能狂怒”又能做些什么呢,幸运的话尚且能保留血脉,稍有不慎则会家名断绝。 这战国乱世如同一个天平,天平这头是成功,是扬名立万;天平那头是失败,是万劫不复。 大乱之世,谁能保证一直在天平的这头,常胜不败,长盛不衰呢? “那位伊势福丸,我听闻年少聪颖,天资不凡,是振兴一色氏的不二人选。殿下放心,待他坐上当主之位,我会派人好好辅佐教诲的。” “既然你已经都替我想好了,我还能说什么?”一色义幸冷哼道,心想只要能留在丹后,权且忍一忍,毕竟这些年在延永春信手上,不也是一路忍下来了么。 “如此甚好,”得到一色义幸的答复后,信重很是欣慰,“还有两件事,也要殿下知晓下。” “何事?” “其一,我准备上奏公方,请将军任命我为丹后守护;其二,我准备在担任守护之后,罢免延永春信的守护代之职,由白井民部光胤取而代之。” “你这是什么意思?”一色义幸大惊失色:“你要兼任丹后守护?那将我一色氏置于何地?” “一色氏毕竟是名门之后,我会给予你们一族加佐郡片山城一千八百石知行。”信重回答道。 “一千八百石?!我堂堂‘四职’‘七头’之名门,只有两千石不到么?”一色义幸彻底呆住了,自己之前做傀儡的时候,手中的石高都不止一千八百石,这个数字在丹后国人中都只能排在中后位。 “一千八百石还是主公替你们一色氏争取的呢,你要知道,武田氏那么多有功之臣需要奖赏,能挤出这么多知行地给你们,已经是极大的恩赐了。”参与战后评定筹备的香川盛久此刻也站出来,希望一色义幸不要辜负了信重的一片好心。 “呵呵,反正我马上就不是家督了,随你们去吧。”一色义幸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愤懑不已。他坚信,若狭武田氏绝不会一直这么顺风顺水的,只要自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就一定要夺回属于自己、属于一色氏的一切。 “好好好!既然殿下答应了,那就好人做到底吧,也请书信一封保奏莪为丹后守护,这样的话,公方那边应该更好说话。”信重笑眯眯地对一色义幸说道。 一色义幸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中不免哀怨地回答道:“成王败寇,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信重没想到一色义幸这般好说话,便满意地点了点头,吩咐侧近道:“送殿下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就不麻烦殿下了。” 望着一色义幸耷拉着的背影,信重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成语:“有心无力”,是啊,贵为武家名门,却沦落到这般境地,但凡是个有点志气的家主,都不会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而什么都不做吧? 可他们不是信重,更没有武田氏那样的机遇,除了“无能狂怒”又能做些什么呢,幸运的话尚且能保留血脉,稍有不慎则会家名断绝。 这战国乱世如同一个天平,天平这头是成功,是扬名立万;天平那头是失败,是万劫不复。 大乱之世,谁能保证一直在天平的这头,常胜不败,长盛不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