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黄巾骑兵奔袭而来,绕着营寨冷冷的看着,他们没有贸然冲锋。 而是在壕沟前兜了一圈,立刻退到了后面。 当这些骑兵退后,大量的黄巾士兵分成几个营,朝着营寨逼近。 这些人都手持着一面面大木盾,遮掩着身体,开始清除营寨四周的铁蒺藜、用长~枪推到栅栏、拒马鹿角,一些人还在填壕沟。 在这些持盾的黄巾贼人身后则是大量的弓弩手朝着营寨内放箭。 看到这里,黄衮的心中一沉,已经可以确定这些人必然是百战老卒,黄巾贼中的精锐,否则不会如此井然有序的行动起来。 “放箭!”营寨内传出冷冷的呼喝,一时间营寨中的弓弩手也开始放箭,射杀那些持盾清理壕沟之类的黄巾贼,但是这些黄巾贼躲在大盾后面,弓弩的威力有限。 那些投石车、重弩快速的安装起来,只是他们要对付那些骑兵,如果不能出其不意,怕是连骑兵都无法伤的了。 “虎卒!”吴起的命令响了起来,营寨的大门忽然敞开,八百多虎卒口中咆哮:“虎!虎!” 威猛的声音汇聚成一道道惊雷,在黑夜中响彻起来,振奋四周的士气。 这八百虎卒一出营寨,口中怒吼,双手持横刀,劈砍而下,横刀锋利,加上这些虎卒力大无穷,一刀下去,清理阻拦的黄巾贼人直接被劈开。 有的连人带盾被劈碎。 黄巾贼人挥刀劈砍,或者持枪刺击,却无法破开虎卒的甲胄。 这些甲胄的铁片都是用新的炼钢法锻造而出,坚~硬之极,不是这些普通的弓弩可以破开的。 那些弓弩手的箭矢顿时叮叮当当的掉落下去,即便有弓箭破开了鳞甲,也无法破开鳞甲内的一层皮甲,即便破开了皮甲,虎卒内部还有一层的纱布。 虎卒身披三重甲,加上手中的盾牌,猛如虎!狠入狼!骤然之间,这些黄巾贼人便死伤大半。 失去了这些盾牌手的掩护,后面的黄巾贼人的弓弩手顿时暴露在虎卒的面前。 面对这些弓弩手,八百虎卒更是毫不客气,直接冲杀而去,一些弓弩手顿时大骇,转身逃跑。 虎卒也不追杀,用手中的弩弓开始射杀。 当清理栅栏的黄巾贼人和弓弩手被斩杀大半后,后面的骑兵冲杀而来。 战马冲刺的时候,马上的黄巾骑兵开始拉弓射箭。 “退!”吴起喝道,鸣金声响起的时候,所有虎卒将手中的盾牌背在背上,转身逃跑。 骑兵手中的弓箭大多射击在了盾牌上。 八百虎卒一战而胜,快速的退入了营寨,让整个营寨内的士气大振。 黄衮见到这里,不由松了一口气,心中更是大喜之极,这投入果然有了高回报啊! 黄巾贼人的骑兵逼近营寨的时候,大量的弓弩手射击,将他们慢慢的逼了回去。 当骑兵推出去后,这次数千黄巾贼的刀盾手再次出现,只是他们谨慎的许多。 一面面大盾后面配合着一个枪兵,枪兵后面则是数百人抬着撞车撞击高大结实的营墙。 八百虎卒再次出击,只是这一次黄巾贼人的骑兵猛的奔袭而来,手指也不再放箭,而是一个个投枪。 这些投枪激射而来,砰的一声撞击在虎卒的甲胄上,盾牌上,有的刺入了虎卒的身上,有的则将虎卒连人带甲撞击的倒飞出去。 “嘶!”黄衮猛的大惊,刷的一下起身,盯着那些虎卒。 “退!”吴起怒吼声中,虎卒快速退了进来。 “投石车!重弩!”吴起连连呼喝起来,一架架重弩将巨大的石块抛射而下,砰的一声中,那些骑兵和攻击营寨的刀盾手被直接砸碎。 一时间战马悲嘶,哭嚎和咒骂声不断。 “嗖!嗖!”一枚枚重弩将弩枪抛射出去,将接近营寨的黄巾贼刀盾手直接射杀。 近距离之下,许多黄巾贼手中的盾牌被直接刺穿,连同身躯钉死在地上,也有靠近营寨的战马被弩枪射杀。 一时间这些攻营寨的贼军哭嚎而退。 黄衮看到这一幕,心中才微微松了一口气,而黄巾贼身后的骑兵。 一个身形不高,但是面色威严的汉子看着前面的进攻受阻,顿时恼怒起来:“怎么又被打了下来?是不是前面的人怯战?” 这个汉子就是骑兵的贼首李大目,也是黄巾贼渠帅之一。 一个骑兵听到李大目的呼喝起来道:“大帅,对面的士卒太过勇猛,他们身上全都是鳞甲,而且极为坚固,手中的长刀将很多兄弟连同盾牌一起劈断了!” 听到这个人的话,四周的将领脸色也难看起来。 “大帅,那些家伙用上了投石车和重弩!” 听到这些人的怒吼,李大目手中的鞭子在空中抽打了下后冷冷道:“让骑兵迂回投掷,射杀营寨四周的敌人!” 李大目怒吼声中,这些黄巾贼的刀盾手立刻撤了下来,一千骑兵分成几个百人队,分批次而来。 他们的队形稀疏之极,很容易避开石弹和弩枪的攻击,当他们接近营寨的时候,手中的投枪猛的抛射而出,然后立刻返回。 再一队依次如此,冲击、掷枪。 一时间靠近营寨的弓弩手被射杀了不少,口中发出阵阵哭嚎。 吴起听到这些哭嚎,顿时怒吼道:“敢有哭嚎,高声乱我军心,斩!” 吴起身边的亲兵立刻冲出去,将哭嚎之人拉出来,一刀斩落了头颅,五六个人举起十几颗人头,在营寨四周奔走,传号示众。 刹那间所有人都不敢在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