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东西?你想供啥。” “小荧” 确实小荧哪怕是个鬼,也需要香火,而且人家压根不搭理张腾,除非张腾有什么危险,基本上就是张腾白嫖人家。 “走走走,小事,买个炉。” 二人便找了一个丧葬店,挑选了一个小炉,买上一些贡品,一张红布,一双红筷子。 “没有多余的桌子啊,这跟钟馗像摆一起合适吗,再冲了。” 小荧是鬼,而钟馗是地府武判官,所以二人也不能摆在同一个台子上,将一个柜子腾了出来,将炉摆在上。 钟馗起码在下面有官职,小荧只是一个鬼,所以钟馗像的台子要比小荧的高。 “记住,小荧的炉上三柱香,而钟馗的炉上九或十一柱。” 将东西全部摆好,张腾便跪在那里上香,此时自己注意到旁边的罗盘,只见那指针在上下浮动。 “张腾,你看看这罗盘咋回事?” 张腾起身走到罗盘前,微微皱眉。 “这是沉针!” “沉针是什么?” 自己不懂风水上的事情,张腾跟自己解释到,沉针是奇针八法里的一种现象,针头下沉,说明有阴气介入,此阴非恶阴,大多为为冤死非正常死亡者。 “看到这种情况,跑就对了?” 自己刚刚要转身便被张腾抓住了肩膀。 “你不是说跑吗?” “你傻啊,小荧在这,肯定沉针啊,果然小荧不是那种凶恶之人。” 张腾对小荧的了解微乎其微,因为小荧平时压根不理他。 “其实你这样供奉,基本上跟马家清风差不多了?” “那岂不是成为束缚他的地方了?” 自己摇了摇头,那倒不是,清风大多为本家的老祖宗也有跟你有缘的清风来你家堂口,而张腾这个压根不是堂口,只是供奉着而已。 “唉,你说真有那天我出去了,店里咋算卦啊。” “切,别拐弯抹角的,我学还不成吗。” 张腾也是想让自己多一门本事,毕竟技多不压身吗。 “要不你学六爻吧?” 六爻古代预测术之一,属于山医命相卜中的卜,从下到上排列六种阴阳符号的组合。 六爻需要三枚钱币,任何钱币皆可,最好的其实还是当世流通的钱币,毕竟沾人气。 “这玩玩,不就是拿个王八壳里面装上钱币,搁哪摇吗。” “那叫龟甲!” 自己便拿过来,张腾给的增删卜易看了起来。 乾为天,坤为地,离为火,震为雷,坎为水,艮为山,兑为泽,巽为风为八卦,而两卦结合则变成了六十四卦。 虽然我没有一点卜易知识,但是起码还是认识六十四卦。 五行相生相克,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 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 十天干,甲,丙,戊,康,壬,为阳 乙,丁,己,辛,癸,为阴 十二地支为,子水,丑土,寅木,卯木,辰土,巳火,午火,未土,申金,酉金,戌土,亥水。 十二地支又对应,十二生肖,阴阳,五行,时间,月份,季节,八卦及人体器官和静脉。 “我去,我还啥也没会呢,就背这么多?” 刚刚看到天干地支自己便头疼了起来,看到后面的东西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 地支之间又有冲,合,害之分。 子午冲,丑未冲,寅申冲,卯酉冲,辰戊冲,巳亥冲。 子丑合,寅亥合,卯戌合,辰酉合,巳申合,午未合。 子未害,丑午害,寅巳害,卯辰害,申亥害,酉戌害。 地址三合局,申子辰三合水局,寅午戌三合火局,巳酉丑三合金局,亥卯未三合木局。 “腾哥我能不学了吗?” 虽然这些都是基础还算简单,但是看着后面一个个卦名卦象解析脑袋都要大了。 “好好学学吧,你看后面还有六亲六神呢” 六亲为本我,妻财,父母,官鬼,子孙,兄弟。 妻财生官鬼,官鬼生父母,父母生兄弟,兄弟生子孙。 而变卦,摇出来的爻又分,少阴,少阳,老阴,老阳,盛极必衰,物极必反,少阴少阳的阴阳属性不会变化,而老阴老阳不同,属于鼎盛,则会相互变化。 看到这里自己一边揉头,一边将书合上。 “不学了真不学了有时间在学,太多了。” “哈哈哈哈,拿走吧,吃饭吃饭。” 将店铺锁好二人便就近找了个饭馆坐下。 “咋样阳算难不难。” “你弄死我吧。” 虽然自己有仙家提示但是也不能一直麻烦人家,自己学会卜易确实还是好处居多,但是一股脑看这么多属实接受不下。 “杨焘啊,学会了一定第一卦给我算。” “为啥。” 张腾一脸笑意讲道,当初他刚刚学测字算卦的时候,前几个十分的准确,基本上不带一丝一毫的错误,直到他算错一个之后便不在给人算卦。 他遇到很多卦师都是如此,刚刚学会卦准的离谱,但是没过几个便开始有些初入,这时候基本上都不会再算反而去认真学习。 “我去,算卦还有新手保护期?这第一卦不得给我自己算。” 张腾看着自己摇了摇头。 “卦师不会随意给自己起卦,而且不诚不义不疑之人也不要算。” “那你第一卦是给谁算的。” “我自己。” 我差点想一拳打在张腾的脑袋上,刚刚还一脸认真的说着卦师不会随意给自己起卦,结果他的第一卦也是给自己算的。 二人吃完回到店中,刚刚十点,二人也为自己立下了一个规矩,开店不过子时,子时之后看事只能去找他俩,毕竟子时可不是什么好时辰。 眼见马上就要到十一点子时,就要关门,突然门口传来一阵阵敲门声,还有一个男子的声音。 “请问这里谁会法术?” 听到这个词二人一愣,毕竟,法术和术数还是不同的,通常也没有人来问法术,无非只有两种,同行挑事,还有就是试试真本事。 “福主问这个干什么?” 那人也没有一点隐瞒,翘着二郎腿坐在我的面前。 “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