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怜的住处居然是个单独的院子,比温蝉跟其他玩家挤在一个院子里的东院可好太多了。 刚进屋里,温蝉就把终怜给丢到了床上。 这里的房子建筑和摆设都透着古韵,唯有人是新的。 终怜踢掉自己的鞋子,往床里面一滚,掀开绣花被,拍了拍床,“蝉蝉快过来睡觉了。” 温蝉往四周看了看,在桌子旁坐了下来,“这里不会洗澡还要自己烧水吧?” “啊?” 她突然这样一句话,让终怜愣了愣,“蝉蝉是想洗澡吗?” 温蝉没说话。 洗澡要是这么费劲,还真是不太方便啊。 “我去给你烧水吧。”终怜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只能下床穿鞋,跑出去给温蝉烧水。 温蝉也没拦着他。 待他走后,她迅速起身,在房间里翻找起来。 到底不是终怜的家,没找出什么关于终怜的东西。 倒是有不少关于镇长家的东西。 这些东西对她来说,也是有用的。 温蝉从一旁梳妆柜的抽屉里翻到一盒胭脂,下面压着一封积灰已久的信。 封面没有字,拆开里面,是两张泛黄的信纸。 信纸上,还是没有字。 温蝉:“……” 逗她玩儿呢? 她又打开胭脂看了一眼,扑鼻而来一股劣质香精的味道。 看着这两样东西,她突然觉得,这信纸上,或许不是没有字。 只是时间太久,褪色不见了。 温蝉沉默了一会儿。 突然把东西全部放回原处,扯了扯自己的嘴角。 她八卦别人家大宅门的私密故事干什么? “蝉蝉!” 门外响起终怜的声音。 他哒哒哒的跑了进来,见温蝉坐在梳妆台前,对她笑了笑,“蝉蝉可要快点准备了哦,热水马上就好了。” 温蝉诧异,“这么快?” 从他跑出去才十分钟都没有。 “厨房有热水,我已经叫人帮你打过来了。” 来到这个大宅院后,玩家一方就没乱逛过,戏班子这伙人也在忙着最后一场演出。 镇长又不在家,那厨房的热水是谁烧的? 温蝉忽然想起来,进来前镇长说过他的夫人喜欢吃斋念佛,温蝉还没见过她。 作为这个大宅院的女主人,家里来了这么多外地人,她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确实是个不问世事,非常淡定的人呢。 温蝉问道:“你有见过这个院子的女主人吗?” “你说刘婶儿吗?见过啊。”终怜眨巴眨巴眼。 “打听镇长他们家的消息,也是蝉蝉必须要做的事情吗?”他歪头问道。 温蝉没有瞒着,“差不多吧。” 转变态度让他们过来留宿的镇长,还是让温蝉有点在意。 再加上终怜“诅咒”秦寂的那些话。 她感觉不像是单指秦寂一个人,可能所有玩家都会出事。 只不过她被他叫到了西院,大概率会躲过一劫。 终怜盯着温蝉看了一会儿,突然说道:“那你直接去找刘婶儿问问好了。” 他跑到温蝉身边,踮起脚附在温蝉耳边小声说,“我跟你说哦,刘婶儿跟镇长关系并不好,我前两天就住进来了,半夜还听到他俩在吵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