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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公子,属下有事回禀

陛下,臣妾自请废后 二舅爷 2590 2024-09-04 17:29
   三楼走廊尽头,格将抱着剑百无聊赖的晃悠,一边思索,公子不会真的着了杜广升的道吧!   要不去看看?   不行,那万一着了道,他这会过去打扰不说,还会撞枪口上,不能去。   也不一定着了道吧?   他跟在公子身边这么多年,他什么时候近过女色。   毕竟沈相和王爷都不是近女色之人,一心辅佐公子成为圣帝,就没想起来教过公子这方面的事情。   南将军死后沈相便再未娶妻纳妾,至于王爷更是……如今年近四十未有妻妾。   公子应该不会着了杜广升的道吧。   一边这样安慰自己,一边来回踱步。   忽然,后背风声凌厉,格将迅速回神转身往旁边一站,躲开了那暗器,定睛一看,只见地上刚刚偷袭他的是一个糖果。   下一刻,走廊尽头的窗户就被从外面打开了,在他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银燕翻身进来。   格将正稀奇:“哎!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就见银燕一个健步冲到了他跟前,揪着他的衣领,把匕首架在了他脖子上,眼神冰冷:“我家小姐呢?”   匕首寒刃锋利,格将小心的看了一眼,生怕她没拿稳,莫名其妙道:“我怎么知道你家小姐在哪?”   银燕冷笑一声,匕首又逼近了一分:“行,那我换个问题,你主子呢?”   格将指了指走廊那边道:“屋里呢。”   反应过来又问:“你打听我家公子做什么?”   格将并不蠢,前后问题串连着思考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一脸震惊,不敢相信的看着银燕,一手指着那头:“你的意思是……   他傻的银燕更急了,咬牙切齿,实在忍不了,一拳打在了他的下巴上。   过了一会,格将抱着剑走到了房间门口,门口的两名侍女看着他紫青的下巴,惊讶道:“公子这是?”   格将尴尬的摆了摆手:“刚刚不小心磕着了。”   然后指着屋内道:“我有事回禀。”   不等侍女回答,他直接上前敲了敲房门:“公子,属下有事回禀。”   他动作太快,两名侍女明显一愣,他不知道他家世子在做什么吗,怎么敢这么没规矩的打扰。   就在她们以为里面的人会发脾气让他滚的时候,却听见宁国公世子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进来。”   格将笑着看向两名侍女:“姐姐借过。”   侍女没有办法,只能往旁边让开,心想,你还怪客气嘞。   格将越过二人,直接推门进去,迅速关门,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屋内,看着面前的场景,格将背靠房门,目瞪口呆。   只见南善宜坐在软榻上,腿上盖着毛茸茸的毯子,而他家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主子,此刻正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勺子递到她嘴边,看都没看他一眼。   倒是南善宜一脸尴尬的和格将四目相对,看了一眼递到自己嘴边的粥,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犹豫了一会,她快速抬起左手接过谢洛书手里的粥放在桌上,然后再把他手上的勺子拿过来自己喂进嘴里。   生怕格将误会什么,还特意冲他扬了扬自己的右手,嘶哑着声音解释道:“你家公子弄的。”   谢洛书视线凉凉的看了一眼着急解释的人。   南善宜讨好的笑了笑,低头继续喝粥。   见格将一直盯着南善宜看,谢洛书眸中不悦,看向格将出声打断道:“什么事?”   格将这才收回落在南善宜手腕上的视线,看了看谢洛书又看了看南善宜,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干脆直接走到屋子最里面,打开了那里紧闭着的窗户。   之前谢洛书打开通风的窗户是侧面的,朝着的是霞光阁的院子。而这会格将打开的是整座霞光阁的外墙上的窗户,下面院墙之隔就是街道民居。   打开不久,破坤和随春生就翻窗进来了。   南善宜看见他们二人,手里还拿着勺子,一脸惊喜,顿时忘了还疼的厉害的嗓子:“春生。”   刚叫完随春生的名字就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谢洛书眉头一皱,看了她一眼,无声警告。   南善宜这才后知后觉,悻悻的闭了嘴,只是一脸欢喜的看着窗边的两人。   随春生原本提着的心在看见她舒舒服服的裹着毯子,喝着粥的时候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着急忙慌的上前,压低声音道:“你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了。”   南善宜仰头看着她,柔和的笑着安抚她。   随春生视线落在她脖子和手腕上,面色一沉:“你这伤怎么回事?”   破坤黑着脸走上前,他一进来就看了她身上的伤,此刻他更是直接面色不善的看向坐在南善宜身旁的谢洛书。   谢洛书姿态随意和他对视,两人视线交汇气氛紧张,一触即发。   破坤声音冷硬:“你伤了我家小姐?”   谢洛书嘴角一扯,拉出一抹嘲讽的弧度:“自家主子都护不住的废物,在这质问我?”   两人说话都难听极了,破坤握剑的手用力捏紧,骨骼声响。   随春生是不敢插嘴了,她之前只是怕谢洛书,但今天之后她看见破坤都会想起他是怎么对杜世鹏的,只觉冷汗淋漓,后背发麻。   屋内,不怕二人的只有一个人,随春生低头去看南善宜,食指戳了戳她的肩膀。   南善宜自然知道在这里打起来可收不了场,于是抬手按住了谢洛书放在矮桌上的手,无声的晃了晃。   她下意识的动作让三人皆是一愣,谢洛书眸中划过笑意,顿时敛了身上凌厉的威压。   见他不再针锋相对,南善宜才看向破坤,哑着嗓子道:“是误会。”   “而且,我也伤了他。”   她说完,几人才注意到谢洛书脸上染血的伤痕。   破坤这才把视线从谢洛书身上移开,但是面色依旧暗沉。   南善宜向来对血腥味敏感,破坤站在窗边的时候她就闻到了,这会他靠近更是格外明显。   视线在他身上上下扫过,他喜穿暗色衣裳,此刻却不难看出他的窄袖和衣衫下摆处都有明显的湿濡暗色。   她抬头去和他对视,无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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