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喜欢听你喊哥哥了
怀里的女孩听着,没吱声。 周赫改为抚她脸颊,补充,“我没去见她。” 他同宁幼琳有过长达八年订婚事实,非说两人从头到尾什么关系没有,信服力很低。 “哥哥,你觉得我吃醋?”她细细哽咽,试探。 晶莹剔透的两滴泪珠,挂在纤长的睫毛根部欲掉不掉,更为哭得鼻子都娇红起来的女孩,无意添了抹脆弱的娇媚。 周赫指骨曲起,去拭她眼角的泪,“不是觉得,是需要澄清。” 他淡然得一本正经,落到宁幼恩心中却…… “!” 宁幼恩霎时,瞳色亮了一分。 细碎的光,透过眼中水雾,映淌出来的眼神有着她骨子里的灵动。 周赫居然在主动澄清他同宁幼琳的事,他…… 心跳愈快,宁幼恩是喜出望外的。 揪他衣襟的手蜷着,方寸的视线里,全是他刻画分明的眉骨,同那双温凉且不见底的眸子。 “哥哥,你衬衫湿了,脏了。” 宁幼恩心虚,瞥了眼被她鼻水泪水蹭过的地方。 周赫顺着她话语往下看,宠溺地捏她脸,“谁弄的?” “我。” 宁幼恩耳尖漫起羞怯的红霞,回答的口吻又软又娇,听得周赫眸色混沌。 只觉得喉头缩紧,嗓音哑到是他无法控制的地步,“那你说怎么办?” 宁幼恩垂眸,不自觉舔了下唇,揪他衣襟的手,好半晌才有足勇气缓缓下滑。 最湿的那一块,渗成了灰色,“我给你洗。” 她声音在抖。 不是害怕,是紧张。 裹着暧昧的紧张 “还有呢?” 男人渐诱,虚虚俯下头颅。 微张的薄唇,侧贴女孩额尖,吐气如兰,轻轻吻上,“给哥哥亲自脱吗?” 震耳欲聋的低音炮,又蛊又欲。 轻碰而落的吻,酥麻地激了宁幼恩全身。 面对自己心心念念多年的男人,宁幼恩承认,这一刻自己理智全无。 何况招架力? 脑子里嗡嗡的,连同压在他心口处的手指,都在肉眼可见地变红。 周赫是不是发现自己很喜欢他,很爱他,所以 明里暗里地撩她? “你洗澡,衣服换下来。” 宁幼恩极限挤出以为特别淡定的话术,仍旧烫嘴得异常。 而好整以暇地睨着她这反应的男人,更是不急不慢地撤开揽她腰身的手,脊背徐徐后仰。 没了周赫的支撑,宁幼恩险些从他身上下滑而落,急忙环紧他,“哥哥,我都要掉地上了。” 棉质的长裙在周赫的西装裤上打滑,宁幼恩死死抱住他,脸贴他内肩。 “手疼,没劲了。” “你刚捏我脸的力气大。”宁幼恩气鼓鼓,跟只小河豚似的。 他的女孩,就该这么无忧无虑地被宠着。 他不能让她磨灭了对梦想的渴求。 就算是为她一时“折腰”,周赫也心甘情愿。 他爱上她了。 是在回国那山顶上的初夜,还是在日以继夜的纠缠中,渐渐释放开的感情,又或者…… 在温泉山庄那一夜,得知她不是“宁幼琳”的那一刻。 “是吗?”周赫眸光流转出戏谑的笑意。 “是,所以~啊~周赫!” “喜欢听你喊哥哥了。” 周赫垂首,咬她娇嫩的耳朵,“给不给哥哥脱?” 话落,又用舌尖顺耳蜗,激了她一下。 宁幼恩蜷着的脚跟轻颤着,觉得体内的血液骤然猛烈沸腾了起来。 她闭眸,缩着脖子承受周赫的惩罚,却难忍哭腔,“我给哥哥脱,给哥哥脱。” 周赫得逞溢笑,收回暗暗厮磨的牙尖,悄悄改为细吻。 耳朵一直是女孩儿最为敏感的地方。 宁幼恩退无可退,窝在他内颈求饶发声,“哥哥痒!” 周赫想过克制,可一旦沾染上她的甜,她的软,就接连方寸大失。 “哪痒?”他沉沉诱导,撤开的手又不自觉抚上。 掌心下是隔着布料的腰肢,也是糯软成片的…… 女孩咽呜了,知道求饶没用,“哥哥你今晚去哪应酬了?没喝酒,全身女人的香水味。” 其实宁幼恩只是想暂时性让他停下来,却没想道出自己内心深处,最想质问出的话语。 那刻,宁幼恩像极了情侣中猜忌的一方,揪到某个不安全的点,扩散到要答案。 周赫顿住亲吻的动作,慢条斯理地往后拉开一小寸距离,眯眸端量虚喘着气息的女孩,“猜疑哥哥背着你,同别的女人一起?” “我……” “第一天当哥哥的秘书,不知道应酬中有男有女?” 宁幼恩埋头,觉得自己小家子气了,可明明那股晚香玉,是掺在他身上的。 正常社交距离,要靠很近,靠很久才会沾染到。 她攥他衬衫扣子,“我喜欢洁身自好。” 周赫晒笑,矜贵懒散的面容撤得老远,整个身子半陷在椅背里,“那你来亲自检查,哥哥有没有脏?” 大尾巴狼,实锤! 宁幼恩明知前面他摆了一圈儿的陷阱等她跳,还是止不住沉沦在对他这副俊美诱人的皮囊里。 往往屈服,只需一秒。 她咽了咽喉,指尖轻轻攀上男人进门就微微扯松开的领带,眼前是他领口处上扬一寸的喉结。 性感,禁欲! 宁幼恩小脑儿要爆浆了。 慌忙盖下眼睫,警告自己不能乱看。 她小腿顺势滑落,调整坐姿时,脚尖沾地那瞬却升起一股暖意。 是周赫的脚背,在垫着她。 房子新,除了简单设施,家用的东西还不够全。 初冷,暖气开,房子里燥得慌。 是得安排个地毯了,主卧也需要。 周赫想着事,视线朦胧罩她身上,让本就底气不足的女孩儿更加涨红脸。 随着扣子一颗颗解开,隐约露出男人那冷白的傲人身段同八块腹肌,宁幼恩的手指,一根比一根抖得厉害。 也不是第一次解他衣服,怎么就这么没用。 “看清了吗?” 周赫一动没动,只是那缠过来的眼神粘得慌,像张铺天盖地的网。 看似留有空间缝隙,实则一条生路不留。 “看清了。” 宁幼恩根本没敢正视一眼。 寂静的夜,本就容易令人染欲。 况且是已食过“肉香”,经过人事的女孩。 每一丝的眼神窥探,都是周赫缠过来的危险,时刻撩拨她的心。 他虚虚歪头枕着,腔调中自带的颗粒感,磨在宁幼恩耳蜗处,“是真看清了,还是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