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条水柱冲天而起,陈烈带着一条巨大的水柱冲天而起。 凌空踏虚的陈烈俯视着底下的三人,微微一笑,徐徐而下降。 以陈烈的灵识,除非是剑王级别的埋伏,否则很难对其造成威胁,也幸亏拓拔武还没愚蠢到那个地步,紧守诺言没把拓拔家的人招惹。 “为何去这么久?难道里边内有乾坤?” 拓拔武可不是好糊弄的主。 他守在这里数十年,虽无陈烈那样的修为,但内里的情况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的。 像陈烈进去这么久的绝无仅有,即使拓拔家前几代家主也坚持不了这么久。 要知道除了拓拔家这一代和上一代的家主,再往前的两代都是剑宗境界的存在,连他们都坚持不了这么久,更不说仅是剑霸颠峰的东门先尘了。 陈烈回道:“这寒泉内通一条神秘的地下河,具体的深浅确实不知,不过内里很可能隐藏着一只强大的怪物,甚至有可能是上古妖兽级别的存在,即使剑晚前去也是吃力不讨好的。” “上古妖兽!” 拓拔沧海和拓拔岩石异口同声地惊呼起来。 上古妖兽,它们还有一个别称:圣兽。 它们拥有不俗于人类的智慧,拥有可以牵动天地规则的力量。 它们是天地的宠儿,每一只都如同剑圣那么的超然,完全不受世俗礼法、道德伦理的限制。 在拓拔沧海和拓拔岩石的认识,妖兽就足够强大的了,即使剑尊也未必能讨好;而妖晚级别的存在则是超越他们想象的层次,更不说只存在传说中的上古妖兽了。 拓拔武也是听得脸色阴沉,似是不信,又在迟疑。 老实说,金真拓拔家成家仅仅是八百余年的时间而已,差不多就是一个剑皇的寿命极限,按照道理不应只传承了这些人物,其中肯定有一点鲜为人知的秘密,而拓拔武就是其中的知情者之一。 最后,拓拔武才以慎重的神态告诫道:“此事关系到拓拔家的生死存亡,不能马虎应付,更不能随意泄露出去,还望东门大师看在拓拔家近万条性命的面份上,看在拓拔沧海和拓拔岩石皆是白加人的情谊上,替我们拓拔家保守这个秘密。” “一定。” 拓拔武这么说,陈烈自然不会拒绝。 同时,陈烈也听出拓拔武话后边的意思,他肯定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就这样,陈烈偕同拓拔沧海和拓拔岩石一起离开禁地。 陈烈之前就以为寒泉只不过是特殊一点的修炼地,没想到居然藏有这样的秘密。 不过伴随着事情的深入发展,谜团也是越来越多,陈烈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力不从心。 拓拔沧海终于忍禁不住询问起来:“师傅,拓拔家地下真的有一只上古妖兽吗?” 毕竟上古妖兽的存在实在是太震撼,简直让拓拔沧海有一种剑刃上跳舞的感觉,心底总是毛毛的。 不过这不是拓拔沧海最担心的,他最担心的是因为上古妖兽的存在所引发的一系列疯狂举动,这样会对拓拔家存亡产生不利的影响。 这个世界最疯狂的部分妖兽、妖兽,而是人。 拓拔岩石大胆地提议道:“师傅,少爷,拓拔岩石觉得应当先把夫人和小灵儿等人先撤离了再说,这样我们才无后顾之忧。” “拓拔岩石说得是。” 伴随着事情的发展,拓拔沧海也越来越不放心母亲和妹妹的安全。 陈烈也点头附和道:“你们说得很有道理,亲人是你们最大的破绽,如果敌人掌握了她们,我们就处于绝对的被动,我们必须将他们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况且我们还要出去狩猎妖兽,猎取灵丹提升境界,一旦我们出去而我们的亲人出了坏事,我们就难辞其疚了。” “那……” 拓拔沧海想说,但觉得不好意思。 陈烈笑着回道:“别担心一气宗的问题。有赵天成在,再大的问题也不是问题;况且一气宗素来喜欢接纳英才,只要你们努力一点获得一气宗主的认同,你们就是一气宗的一份子了。” 对于拓拔长老这个太爷爷,拓拔沧海和拓拔岩石可是敬畏得可以。 曾经的第一天才等等名号足够震慑拓拔沧海和拓拔岩石这种没见过市面的人了,更不说拓拔长老还是一个地神兵的剑宗,一个胆敢与整个拓拔家过不去的人物。 是以,拓拔沧海和拓拔岩石对于陈烈的话充满了期待。 拓拔沧海激动地说道:“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回去整理衣装上路吧,反正拓拔家也没什么值得我们留恋的,只要家人安全就行了。” 看着拓拔沧海激动得就好象要获得自由的金丝鸟,陈烈不由得露出一个苦笑。 这个拓拔沧海还是不大理解他的母亲啊,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说离开就离开,未免也说得太过容易了,拓拔沧海的想法还是有点天真。 拓拔华筝是一个外刚内柔的可怜女子,为了她的家,为了丈夫的遗愿一直支撑到现在,现在叫她放弃,试问她如何能接受呢。 不过事情总要做的,让拓拔沧海遇多点挫折才能更加成熟吧。 ************ “母亲!为何不随大姨去一气宗避难么?” 拓拔沧海神情激动地质问着拓拔华筝,其态度之严厉吓着了在拓拔华筝怀抱中的拓拔灵儿,一双泪汪汪的眼睛让人看得煞是心疼。 若不是赵天成不好发作,否则肯定会飞身过来给拓拔沧海一个板栗,让他长点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