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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朱月的末日 5.1k

   此时,山坡。   向苍崎橙子报了个平安之后,萨麦尔转身回到屋内,幽幽看了眼瘫在地上的阿良句宁子,笑容绽开,随即翻脸无情,反手将暂时没了用处的血祖,扔进了地下室,由芙芙负责看管。   为了以防万一,古蛇还十分阴险地暗示芙芙,每隔一段时间,就赏阿良句宁子几个大逼兜,务必让她一直处于重伤待机的状态,老老实实地趴窝自愈。   解决了眼前的麻烦,萨麦尔召来了新到场的爱尔特璐琪,让这位更早继承布伦史塔德之名的吸血姬,也尝试着能不能解开魔剑在他身上施加的禁制。   然而,折腾了半个小时,萨麦尔体内的封印,依旧没什么动静。   无奈之下,古蛇示意爱尔奎特将被封印的朱月,暂时放出来,想要当面问出个结果。   随着公主眼眸一闭一睁,猩红的瞳孔泛起淡淡的金色。   显然,朱月的意识,上浮了。   但在圣枪封印和公主本体意识的压制下,曾经的月之王,已经沦为了这副身体的囚徒,在没有爱尔奎特的授权下,无法对两者共有的容器,做出任何干涉。   甚至,只能僵硬地坐在椅子上,无法移动分毫。   可即便如此,相当傲气的朱月,在听到萨麦尔这位老对手的问话之后,戏谑冷笑,丝毫没有阶下囚的觉悟。   “想解开封印,做梦!除非,你先为我解封!”   “公主,你对身体下达封锁力量和禁止活动的暗示,放朱月的意识上浮,我想和她慢慢谈。”   萨麦尔闻言叹了口气,开口对爱尔奎特认真嘱托。   爱尔奎特毫不犹豫地点头,退出了登陆,不过留给朱月的,只有一个上了锁的账号。   对此,这位无用武之地的月之王,只能恍如瘫痪病人般,靠坐在椅子上干瞪眼,暗金色的眸子几乎喷出火来。   如果眼光能杀人的话,萨麦尔相信,自己应该早就被弄死七八百次了。   “爱尔特璐琪,过来帮把手,把她绑好。”   随即,萨麦尔扔出一捆又大又粗的麻绳,召来了一旁的黑姬。   爱尔特璐琪果断从地上捡起绳子,不怀好意地走到朱月面前。   “爱尔特璐琪,你在做什么,我命令你,放开我,干掉这个混蛋!为我解开封印!”   朱月愤怒斥责,然而爱尔特璐琪毫不理会,埋头将自己这位月之王里三圈外三圈地捆了个结实,甚至还打上了个死结。   好家伙,gui甲缚!专业!   萨麦尔望着那在麻绳挤压下,身体部位被分割成明显的网格状楞块,该凸凸,该凹凹的月之王,不由对动手的爱尔特璐琪暗暗竖起大拇指。   “叛徒!”   望着跟随着敌对势力头子,一条道走到黑的不孝女,身为创造者的朱月,愤怒中带着丝丝悲愤。   已经听腻了这套说辞的爱尔特璐琪,转头看向身后的萨麦尔,不怀好意地指了指被绑在椅子上的朱月。   “要堵嘴吗?”   “你堵嘴我还问什么。”   萨麦尔翻了个白眼,无奈吐槽,打断了这母慈女孝的经典场面。   “行了,就这样吧,要不,你现在回避一下?”   随即,古蛇从座位上起身,活动下了肢体,转头看向一旁的爱尔特璐琪。   “为什么要我回避?”   顿时,帮忙干完脏活的爱尔特璐琪,很不乐意。   “唔,因为接下来的场面,怎么说呢……”   萨麦尔摩挲着下巴,沉思片刻,意味深长地给出了个形容词。   “总之,比较残忍……”   然而,此话一出,爱尔特璐琪反而更兴奋了,举手自告奋勇,眸中满是跃跃欲试。   “绳子不保险的话,需要我帮你按住手脚吗?”   我xx!   顿时,一贯秉持着优雅和高冷的朱月,被眼前“孝顺”的好女儿,破了大防,金红色的眸子,死死向面前的这对狗男女瞪视,紧咬的银牙咯吱吱作响。   萨麦尔不好打击爱尔特璐琪的积极性,笑眯眯给出任务。   “想帮忙的话,先帮我找只羊怎么样?”   “这鬼地方,去哪给你牵头羊啊。”   爱尔特璐琪环顾四周,望着四周山高林密的环境,不由皱眉犯难。   “实在不行的话,羽毛也凑合着用。”   萨麦尔想了想,果断降低了难度,爱尔特璐琪欣然接受,当即转身出门,去寻找酷刑的所需之物。   不消片刻,古蛇手上就多了一大堆五颜六色的鸟类羽毛。   随即,准备就绪的萨麦尔,蹲下身子,在朱月羞愤的眼神中,除去这位真祖脚上的鞋袜。   旁边为虎作伥的爱尔特璐琪很麻利地递过一张板凳,古蛇给了个赞许的眼神,随即将那对晶莹如玉的脚丫,架在了凳子上用麻绳固定好。   不得不说,爱尔奎特的脚形极足弓隆起,暴露在空气中可爱的脚趾,向内蜷缩,宛如精美而巧致的玉石。   饶是萨麦尔没有足控的爱好,也忍不住多握了一会,方才依依不舍地拿起细长的鸟羽,幽幽看向朱月,笑眯眯地念叨了一句,   “对不住了,真祖阁下……”   “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别以为我会屈服!”   朱月满面煞气,凛然不惧,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不过很快,这位月之王者,便为自己的夸下海口,后悔不已。   “混蛋…哈哈…放手……”   “渣滓…害虫……跟我……噗哈哈……决一死战!”   “呜呜…别…别碰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似哭似笑的咒骂和叫喊声中,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月之王,被折腾的嘴唇发颤,两眼翻白,全身的肌肉止不住地痉挛。   而一根在脚心穴位拨动的羽毛,时而急促,时而轻缓,时而倒转,时而顺抚,各种麻痒酸胀,顺由着敏感的肌肤,导入受害者的四肢百骸,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脚丫上爬动啃啮。   “萨麦尔…混蛋…你…你死了这条心吧…别想解除封印!呜哈哈哈……”   然而即便如此,朱月死活不肯交出解除魔剑影响的唯一权限。   “看起来很好玩的样子,我也来试试!”   此刻,站在一旁观摩的爱尔特璐琪,心痒不已,说着就拿起一枚鸟羽,给自己这位母亲大人,来一波足底按摩。   眼见曾经积威甚深的月之王,在自己手中花枝乱颤,又哭又笑,形象全无,对这份亵渎感很是上瘾的爱尔特璐琪,玩的更加起兴。   甚至,到后来,这位大孝女直接挤开萨麦尔,自己霸占了两个位置,为母亲大人“尽孝”。   但即便连这种损招都亮出来了,被折磨到筋疲力尽的朱月,却十分硬气,哪怕咬破唇齿,自始至终也没喊过求饶和屈服的字眼,更别提交代解封的办法。   看来,这办法也只能用来对付对付芭万希那欺软怕硬的小丫头,碰上个脾气臭的,还是没辙。   萨麦尔眼见折腾了足足一个多小时,连舌头都吐了好几次的朱月,死活不肯松口,只得放弃这个无果的办法。   很快,爱尔奎特的主人格上浮,将朱月的意识重现压了下去。   只不过,当公主震断绳索,从椅子上站起,被折腾久了的后遗症爆发,她直接脚下一软,差点栽到向地面。   好在,萨麦尔及时出手,将身体快要软成面条的爱尔奎特抱起。   此种折磨,让遭受无妄之灾的白姬好一阵休息,才缓过神来,消除了那酷刑残留的影响。   眼见一时没有头绪,再加上这损招同样会让公主吃上苦头,古蛇只得暂时放弃,嘱托黑姬照顾一下爱尔奎特后,起身走进偏房,准备好好睡上一觉,舒缓精神,等醒来之后再从长计议。   客厅,爱尔奎特望着那渐行渐远的郁闷身影,欲言又止,猩红的眸子中,泛起若有若无的一丝淡金色。   此时,天色尚未大亮,凌晨三五点,也是人体相当困乏的时间。   连日的奔波,加上一惊一乍的遭遇,萨麦尔着实有些倦懒,刚进卧室,就眯缝着眼眸,打着哈欠,走到床前,一头栽进柔软的枕头里,沉下意识,呼呼大睡了起来。   然而,不知过了多久,熟睡的萨麦尔,被莫名的重压,以及身前一阵窸窸窣窣的细微声惊醒。   谁?!   警觉之下,古蛇豁然睁眼,但入目之间,却见半开的窗户在微风中咯吱吱作响。   从此处潜入的爱尔奎特正背对着窗外的弦月,骑坐在他的腰腹,血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看向他。   呼,原来是虚惊一场。   萨麦尔见状,提起的心脏,稍稍平稳坠下,看向爱尔奎特的目光,多了几分无奈和郁闷。   “公主,你又饿了?”   有些愣怔的爱尔奎特闻言,回过神来,不禁有些赧然,连连摇头,迟疑片刻,低头喃语。   “其实,和朱月意识交织的过程中,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或许可以清除魔剑对你的影响……”   “嗯?”   突如其来的回答,让萨麦尔有些诧异。   在那目光的注视下,爱尔奎特略作停顿,目光泛起一抹坚定,认真解答。   “之前,始祖通过吸收了你的血液,消除了星球意志对她的限制,同理,或许我们也可以采取类似的手段,让月球的大源,与你本质的力量融合共鸣,倘若两者同调,那么魔剑所具备的月球权能,也就无法对你造成影响。”   对啊,这个办法怎么没想到呢!   一样的原理,既然朱月可以以他为媒介,完成对自身的调整,以适应地球的法则。   那么,反过来,自己同样可以以朱月为蓝本,进而完成同调,破译魔剑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封印。   瞬间,萨麦尔在这个问题上陷入迷茫的思路,如拨云见日,眸子不由晶莹发亮。   “你是说……”   “体液交换!”   爱尔奎特绷紧俏脸,肃然公布答案。   “咳咳!”   萨麦尔剧烈咳嗽,顿时被呛到,虽然明知这四个字,在所处的世界,意味着什么,但有些愣怔的古蛇,还是忍不住眼眸飘忽,故意装傻。   “吸血?”   “不对!你不是吸血种,吸食血液,理论上对你并不能产生同样的效果。”   然而,爱尔奎特却微微摇头,严肃纠正,随即,缓和几分语气,认真回应,颇有几分老师上课的意味。   “但思路是没错,不过,我们要需选择一种具备大部分生物共通性的体液交换方式。”   话说到这份上,意思已经接近明示。   具备生物共通性的体液交换方式,有个通俗的解释,就是——交尾。   而且,这种方式不仅同种族可行,跨种族的结合,也比比皆是。   众所周知,地球上的恐怖直立猿们,每年都会和其他物种,发展点超友谊的交往,屡屡刷新道德下限。   比如牛羊猪马(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印度巨蜥(三哥威武)、鲈鱼(修女告解室)、仙人球(想日仙人球的可以报名了)……   甚至,他们还能丧心病狂到对硅胶造物(杯子)、家用电器(五档电风扇)、各类武器(舰娘、枪娘)之类的东西发情。   总之,从哺乳类到两栖类,从鱼类到植物,从有机物到无机物,都洒下过他们的种子。   此时,萨麦尔回想起在黑姬到来前,他和爱尔奎特差点走火的一幕,顿时明白,或许此前,爱尔奎特就有了类似的打算。   随即,白姬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窘迫,埋头笨拙地解开萨麦尔的衣扣,主动出击。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之后,望着月光下逐渐解除自身束缚,展现原初之姿的公主,萨麦尔不禁口干舌燥,被激起的欲望,不可抑制地在胸中熊熊燃烧。   “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爱尔奎特目露决然,郑重开口,同时捧起萨麦尔的面颊,垂下螓首,啄向古蛇的唇齿。   然而,此话一出,萨麦尔不禁有种被反推的错觉,顿时哭笑不得,欲念沸腾的眸子,随之微微眯起   “公主,这种事,要负责也是我负责。”   低语间,古蛇趁其不备,果断反客为主,转手将爱尔奎特压在身下,主动吻了上去。   本来,缺乏经验的爱尔奎特,对于接吻这种技术活,一窍不通,基本可以用乱啃来比喻。   但很快,善于学习的白姬,就无师自通,甚至还学会了主动出击。   “爱尔奎特,放肆,你对我做了什么!”   而当漫长的一个回合结束,抬起头来调整气息的公主,骤然吐出了愤愤的冷语,同时那左侧的猩红眸子,不知何时呈现出一片暗金色。   羞耻和愤怒之情,溢于言表,阴沉的目光,想要杀人。   朱月!   听到这熟悉的腔调,以及那标志性的眼瞳,萨麦尔顿时一个激灵,当即肌肉紧绷,摆起了防备的架势。   难道封印有变,又让她给跑出来了?   然而转瞬,刚有所动作的古蛇,便被那白皙的指掌,直接按倒,猩红依旧的右眼,目光柔和如初,语气自信满满。   “不用担心,操控身体的是我,有圣枪的封印在,她是无法赢过我的!”   萨麦尔注意到那左眸快要溢出的悲愤和恼怒,反倒放下心来。   圣枪是他捅进去的,他自然相信那对朱月来说不可撼动的封印之力。   虽然那位月之王和爱尔奎特的灵魂,纠缠在了一起,但今后的主导者将永远都是公主。   没有爱尔奎特的授权,她连这副躯体的一根手指,都无法控制,只能老老实实地沉睡。   而现在的朱月,即便意识上浮,也如同关在精神小黑屋里,仅能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到外面风景的囚犯,对外界发生的一切,都无能为力。   只是,为什么要把她唤醒?萨麦尔有些不解。   “代行月球意志的是她,所以体液交换的过程,她必须全程参与,否则,只有我的话,并不一定奏效。”   爱尔奎特认真解释,一金一红的眼眸,散发着截然不同的情绪和色彩。   这可不是被绑在椅子上看片这种程度,而是宛如洗脑控制的本子剧情般,苦主不仅失去身体的操控权,还要被迫承受外界共感的特殊体验。   如此经历,对于心高气傲的朱月来说,无异于一份极致的屈辱。   不过,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她捅了我,我又捅她,很公平对吧。   嗯,合情合理!合情合理!   萨麦尔转念一想,很快就理直气壮地说服了自己,并且,更加兴奋了。   随即,某条屑蛇欲念高涨的目光,幽幽看向下方的爱尔奎特。   “那,我们继续?”   “滚开!渣滓!”   “好啊!接下来做什么?”   截然不同的两句话语,相继从爱尔奎特口中传来。   “闭嘴!不许他碰我神圣的身体!”   “胡说,这明明是我的身体!谁让你非要住在里面,还想霸占我的身体!”   “你是我的后嗣,理应为祖的再临,贡献所有!”   “我只是继承了你的血脉,又不是你创造的,凭什么?再说了,你连爱尔特璐琪都管不住,凭什么指挥我?”   “……”   在这一句接一句的争吵中,萨麦尔仿佛看到了一具身体里的两个灵魂,在意识的海洋中斗嘴。   只不过,一个囚徒,一个是狱警。   “哼!让你伤害我的萨麦尔!必须为此吃点苦头!”   拥有着绝对主导权的爱尔奎特冷哼一声,发起审判。   “可恶,你们给我的耻辱,总有一天,我要加倍还回去!”   无力干涉的朱月,只能悲愤地放出狠话,   然而,即便如此,大权旁落的躯体,依旧不可避免地动情吻向朱月命中的宿敌。   渐渐,伴随着你一言我一语的吵嚷声,两道身影,逐渐纠缠在了一起。   稀薄的月色下,生命交融的乐章,愈发激昂燎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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