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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步步紧逼

谍杀 谁我 2402 2024-08-23 13:39
   孰料桜子当即顺杆爬道:“这可是您说的哟,吴科长调度有方指挥得当,您准备嘉奖他什么?”一直沉着张脸的她自茗子和裕子进来后就放开了。    梁尚乾呵呵笑着调侃吴岩道:“你小子想要个什么,只要不过分,我尽量满足。”    报复的机会来了,吴岩凑近他耳畔不无恶毒道:“我想要自由,你给得了吗?”    没料到他会来这么一手的梁尚乾一愣神间,栗梅一边起着哄嚷道:“老大,他要什么呀,快说说。”    无奈之下,梁尚乾只得打哈哈道:“他要我给他找个媳妇,我上哪儿给他找去。”    不曾想,桜子却忽然说:“我看该给他换辆车了。”    没跟她踩在一个点上的老潘说:“他本来就没车,换什么换。”    桜子随即说:“没车就给他配一辆呀,每天一看见他骑着他那辆破单车叮铃咣当的心就烦,也不怕误事。”    她那点心思吴岩岂有看不穿的。单车穿街走巷不便于跟踪,她这是要竭尽所能挤压自己的空间啊,更为可恶的是,他还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反驳她,概因他即便如何诡辩也难以自圆其说。    门口响起的一声“报告,”算是替处于尴尬境地的吴岩解了围。焦组长进来称,在郊外某处树林内发现了药品转运中心遗弃的两辆卡车,车内药品转移一空。    桜子摆摆脑袋让他退下,却对梁尚乾意有所指道:“此本在预料之中,但它怎会跑了的,却颇值得玩味。”    梁尚乾大手一挥:“查,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基本等于又是一句废话。    本来热热闹闹的场面被焦组长这么一搅和,顿时变得兴味索然了,而吴岩则以为有关“换车”的事,因焦组长的“打岔”岔过去了。    孰不料隔日的早上他骑着他的破单车一进院子,大楼门前停着一辆簇新的雪佛兰轿车,车旁围着好些个人在那议论纷纷,一见他过来便一哄而散,目光里充满了嫉妒和鄙夷。    一路上楼,吴岩所遇见之人个个都像躲瘟疫一样避着他,很显然,桜子孤立他的举措初见成效,今后谁若接近他就将成为她的重点怀疑对象,不得不说,这招太绝了。    令吴岩更意想不到的是,当他一走上三楼,发现大教室那方人来人往,栗梅领着几个女文员进进出出似在布置会场。他走进梁尚乾办公室问正在给他沏茶的老潘是不是有会要开,老潘朝他竖了竖大拇指说:“让你猜着了,但你若能猜到今天会议的主角是谁,赌十块大洋。”    联想到楼下停着的那辆车,还用猜吗?吴岩冲到立在窗前的梁尚乾身边质问道:“谁让你同意她这么干的?”    转过身来睨视着他的梁尚乾向他欺进一步反诘道:“你得先让我知道,你口中的谁是谁,她又是哪个她,我再回答你的问题。”    被他逼得身体一晃的吴岩不退反进怒道:“你要伙同她把我逼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步才肯罢休,你说!”    后退一步的梁尚乾哼一声道:“终于肯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不错,还没把我梁某当外人。那么我今天就当小潘子的面跟你把话挑明了,终止你所有有损这整幢楼同仁生命安危的行为。”    这话太直白太**裸了,一时间竟让吴岩无以作答,而老潘则也表情严肃地看着他,欲要得到他的一个答复。    “很难回答是吗?”总算逮着一个合适机会的梁尚乾自不会放过他。“那么我给你一个选择,要么正常出席表彰会,忍受一众鄙视你的目光,要么无条件听从我的忠告。”    吴岩犟着的脑袋垂了下来,窃以为有戏的梁尚乾和老潘对视了一眼,却没料到他抬起头喝一声“好,”分别指了指梁尚乾和老潘咬着牙说:“算你们狠,那我就受着。”    “这就对了,”门外走进廖显达,“有些事情来了你挡也挡不住,那么该顺应就顺应着点。”    “谢谢,”吴岩转身向他鞠了一躬,“受教了。”直接走人。    “他娘的怎么生了这么一个犟种!”梁尚乾气哼哼地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喝了口茶,一进口就“噗”的一声喷了出来。“你这泡的什么茶,难喝死了。”    老潘痞笑着说:“喝茶也是要看心情的。”    桜子针对吴岩的表彰大会于九点钟准时举行,当吴岩走进大教室时,站在台上主持会议的桜子向他招着手让他坐到前排来,他本想赖在老潘这儿的,却被老潘推着往前走,无奈之下,他只得走到第一排坐在了廖显达身边。    讲坛上,清了清嗓子的桜子喊了声“安静,”会场的嘈杂声顿时偃旗息鼓。    神采飞扬的桜子道:“本来这个表彰会理应由梁尚乾主任亲自主持的,他推脱大家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我就勉为其难滥竽充数了,我这两个成语用得还行吧?那么,下面有请今天会议的主角,打掉重庆政府在汉药品转运中心的大功臣吴岩吴科长上台,大家欢迎。”    在稀稀落落叽里呱啦的掌声中(主要来自反谍科),吴岩走上讲坛,立在讲台一侧的栗梅手里托举着一个红色绸缎做的大红花走到他的身前,斜披在他的胸口,再绕到他身后给他扎上。    吴岩佯装的笑脸在这一刻险些就崩了,这哪是接受表彰啊,简直就是他人生的奇耻大辱,幸亏栗梅在他腰眼上顶了一下,他遂一语双关地对她说了声“谢谢,”然后向台下鞠了一躬。    第一排就坐的廖显达对身边的梁尚乾说:“今天真是太难为他了,那笑比哭还难看。”    梁尚乾哼一声说:“他说了他受着的,就必须得受着。”    廖显达不满道:“你的心也是真狠。”    梁尚乾不屑为之道:“我若是真狠,他还能站在这儿吗?我倒要看看他的道行到底有多深。”    廖显达叹一声道:“他在玩火,你也跟着玩,别到时把自己玩丢了。”    梁尚乾亦叹一声道:“丢了就丢了罢。有时我还挺羡慕他的,自己想做的事就做,哪像你我跟个缩头乌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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