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启长公主挥手将他打发了出去,别以为他厌恶的神色隐藏的很好!但是她就是要他记得,他包括他身后的陈家都不过是奴才! 陈驸马走后,她让身边的嬷嬷进来,“今晚驸马会留下,早些点灯!再点上香薰,还有那避子汤,别忘了让他喝!” 嬷嬷点头道:“老奴记下了!” 露启长公主垂眸,神色带着几分怏怏,嬷嬷也没着急离开,而是犹豫道:“长公主一贯不想与驸马亲近,又何必勉强自己?” 露启长公主神色不变,只是微微叹息了一声,“本宫不过是突然想起了那个人!” “驸马始终是驸马,不是那个人!每次您与驸马同房后,总是不高兴的!”嬷嬷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和她很是亲近,所以很多事情都会和她说。 露启长公主突然睁眼,眼底带着几分嘲弄道:“难道你觉得本宫应该养一些面首,来取自己欢心吗?” “老奴绝对没有这么想法,就是觉得您受苦了!”嬷嬷叹息道:“你与驸马相看两生厌,平日里看一眼都嫌脏了眼,还要与他行周公之礼,哎!” 露启长公主微微坐起来了一些,“你觉得本宫如今还能生吗?” 嬷嬷被这话吓了一跳,“您生完郡主后,不就说再也不生了吗?” 她神色带着几分无奈,“之前确实是这个想法,可王兄若是真的成功,那本宫今后的家业由谁来继承?飘飘如今也没有后嗣,到时候岂不是便宜了麻阳侯?” “可您若是想生,又为何让驸马喝下避子汤?”嬷嬷有些不解。 露启长公主揉着自己的额头,语气带了几分不屑,“本宫为何要生他的儿子?若是将来有了儿子继承家业,也不能与陈家有任何关系,顶多有表面关系就是了,毕竟本宫名声在外,不会有驸马之外的男子,但是只要陈驸马知道,陈家知道,将来本宫的儿子也知道就行了!” “您真想找面首了?”嬷嬷有些诧异,这些年来,露启长公主从未动过这样的念头,为何如今却会想起这事儿? “你知道柳覆绿吗?”露启长公主忽然道。 姓柳的?嬷嬷眼神一沉,摇头道:“未曾听说过,柳家如今也无人入朝为官,难道这位柳覆绿是柳家的后起之秀?” “算什么后起之秀?不过是跟着他父亲一直在外面经商,最近才回到上京的,本宫偶然见过一次!” “他与柳武侯是?”嬷嬷压低了声音问道。 露启长公主拿过一缕发丝在指尖缠绕,看似漫不经心道:“算起来是远房堂弟吧!毕竟柳武侯的父亲这一脉除了柳浩之外也没旁人了,这柳覆绿如今刚过而立之年,是他们这一辈中最年轻的!” “他可有什么过人之处,会被公主看中?” 露启长公主冷笑一声,“能有什么过人之处?” 说到这里,她神色带着几分幽幽道:“不过是有一张与柳武侯像了八分的脸罢了!” 嬷嬷就知道会这样,当即劝解道,“老奴的公主啊!你也知道柳家人都是有骨气的,只怕他不会答应成为您的面首!” 露启长公主嗤笑道:“骨气算什么东西?有骨气更好,也有几分像他!而且本宫为何要他同意?直接将人抓来灌下药去,不愿意也就愿意了! 嬷嬷心中一跳,“您已经把人抓来了?这马上就是重阳节,诸位夫人定会前来,而且人不见后,柳家那边也会寻找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