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婆啊! 躲在西装下的乔晚浑身发颤,闻言又要起身,紧接着后颈又传来一股按压。 傅时渊的手持续在用力,唇边勾起一抹萧冷肃杀的弧度,意味深长的朝陆鸣重复了遍:“原来她是你未来老婆。” 陆鸣傻傻点头,“嗯呢,她很会照顾人的,你见到她就知道了。但我爸妈可能会反对我和她的婚事,因为她有个女儿,不过她女儿老可爱了,跟小煊差不多大,到时你帮我跟我爸妈说好话,我说服她让她女儿给小煊当媳妇!” 傅时渊依旧勾着唇角,点头,一开口语气却有丝咬牙切齿:“好,我一定帮你。” 乔晚都快哭了! 她现实版从虎窝出来又掉进狼窝也就算了,奇葩的是这俩货还认识!还特别熟! 乔晚不能忍,用尽全力要起身,却终是没有抵过傅时渊的手,再次被无情的按了下去。 陆鸣站在车窗外,看到傅时渊腿上的东西动了下,面色有刹那间的凝住。 片刻,他好像想通了什么,眼底浮现浓浓的暧昧,“那行,我就不打扰大哥玩了,我先走了哦!” 傻孩子说完话便利落转身。 话语中那些暧昧和打趣,成功让乔晚红了脸,更何况她和傅时渊如今正是姿势暧昧。 傅时渊目光深锐凝望着陆鸣远去的背影,缓缓升上车窗,唇边仅有的弧度刹那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寒霜。 一直憋着不笑的许泽木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修秘书!走走走,我们应该躲一下了!” 修羽轻笑了声,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傅时渊的腿部,抱着文件下了车。 两道关车门的声音响起,乔晚如释重负般猛地挥开身上的西装外套,她的脸颊已被傅时渊大腿上的温度烫的发红,有些急促的说:“你听我解释。” 傅时渊老神在在的靠着椅背,深幽目光凝视着她,“说吧。” 乔晚猛地一顿,“说……” 该说什么来着? 诶?她为什么要解释? “哦对,我不是故意把小煊放家里的,我中午原本只是想去机场接陆鸣,结果不小心暴露了他的身份,然后一直被他的粉丝追,就到了现在,就到这来了……” “和他什么关系?”傅时渊看似没有生气,不缓不慢的问。 乔晚不假思索的答:“普通朋友关系。” “普通关系手牵手?”傅时渊的声音冷了些。 乔晚微愕,“不能手牵手?” “能吗?”傅时渊盯着她,目光越发深幽,语气已接近咬牙切齿。 “能、能吗……”乔晚干笑了两声,果断摇头回答:“不能!坚决不能!可……跟您有关系吗?” 傅时渊的脸色寸寸黑沉,“乔小姐,你身为一个女人,不明白洁身自好的道理?大半夜在成年男性家做饭,不会引人猜测?人言可畏知道吗?” 大佬说啥就是啥! 乔晚点头,“受教了。” 傅时渊一把扯掉她腰间的围裙,冷着脸开窗丢了出去,让司机开车。 乔晚不明所以的看着窗外景色变幻,发现车子并没有掉头,而是往锦苑壹号里面开的,不由慌了神色。 “傅总,我们去哪?” 傅时渊:“回家。” “回家?”乔晚扒着车窗往外看,心下升起一个不好的猜测,“你家不会也在锦苑吧?” 傅时渊冷沉着脸未言。 沉默等同默认呢! 乔晚感觉自己真掉进了狼窝,心下着急,面上挤出一抹讨好的笑容,“傅总,小煊和汤圆还在姜画那,您看……” “许泽木会把他们带来。”傅时渊不咸不淡的回。顿了下,他又补充:“包括你们的行李也会带来。” 一刹那,乔晚欲哭无泪。 她实在想不通,傅时渊突然把她带回家做什么…… 傅时渊并未打算这么快就把人拐回去,但某些人的出现让他意识到……对乔晚,必须采取强硬措施! 原地,许泽木望着遥遥远去的车背影,脸上浮现兴味笑意。 他掏出手机拨打了姜画的号码。 “喂姜画?收拾收拾我大侄子和大侄女的东西,还有乔晚的,等会儿我去接他们!” “什么?我大侄女当然是汤圆啊!这个以后你就知道了!” “好嘞!拜拜!” 许泽木愉快的挂了电话,扭头看向修羽,修羽仍眺望着车身离去的方向,她干练中略带英气的眉眼间蕴含一丝复杂,他忍不住撞了下她的胳膊,“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修羽缓缓收回视线,优雅的朝许泽木一笑,“华傅要变天了,你知道吗?” “切!天塌下来都有我哥挡着呢!”许泽木不在意的一挥手,打电话叫车。 修羽笑骂了一句:“没出息。” 许家和傅家是世亲,傅时渊的亲奶奶也就是许泽木的亲姑奶奶,许老爷子十分看好傅时渊的能力,便让许泽木来跟傅时渊学管理。许泽木倒好,来了就揽了个看孩子的活,混混度日。 度日归度日,脑子他还是有的。 例如,在修羽朝他笑时。 她说华傅要变天,她为何会在今晚说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 乔晚被傅时渊带回家。 锦苑壹号最里面的一栋别墅,装潢比陆鸣那要豪华许多,踏进去便感到宏伟气息。 让乔晚惊讶的是傅时渊家里一个佣人都没有,干净整洁得很,她顺势往厨房中看了眼,几乎没有油烟存在过的痕迹。 这里,只是个清冷的住处。 傅时渊回家后便扯松了领带,西装外套随意丢在沙发边,他坐进沙发中,凝视着站在门口的乔晚。 望着乔晚,他的目光更像是在看一道难题,眼神中尽是研究。 片刻,他眉心惆怅的紧了些微,习惯性的从口袋中掏出了烟,捻出一根咬进口中。 乔晚被他看的别扭,索性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思量后大方开口:“傅总,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傅时渊的烟刚点燃,灭了打火机,他吁出一口浓密烟雾,“哦?具体讲讲?” “您为什么带我回家?” 烟雾后傅时渊的双眼幽幽眯了下,意味不明的嗤笑了声,“你可以换个问题。” 乔晚:“……” 她忽然有种无力之感。 双方沉默着,乔晚实在摸不透傅时渊的心思,僵持不下,直到傅时渊手中的香烟燃烧到尽头。 他忽然丢掉了烟把,浑身气息乍然变得凌厉,起身将乔晚压进沙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