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看来这局游戏我赢了。”桑德拉满脸笑意地道。“这次我还是压十个筹码,你还敢跟吗?” 我望着这个作弊做得明目张胆的女人,决定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 面对她的挑衅,我摇摇头,淡淡地说:“不跟。” “怎么,这就怕了?”桑德拉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再次挑衅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胆子比我这个女人还小?” “我并不是胆小。”我心平气和地笑了笑,说:“我是嫌你压的太少了。” 桑德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笑得更欢了:“这么说来你这局要压十个以上的筹码喽?你准备压多少?” “二十个。”我淡定地望了她一眼,问:“你跟吗?” 桑德拉昂起头,气势汹汹地道:“跟,为什么不跟?这么点筹码我可没放在眼里。” 荷官再次从牌堆中抽出一张牌,将牌推到桌子中央,我用神识看清牌面上的数字后随便报了一个数字,桑德拉则报了个和我所说的相差很远的数字。 扑克被翻开时,空间之力又一次出现,桌上的扑克再次被替换,桑德拉成功从我手里赢走二十个筹码。 “看来今天幸运女神是站在我这边了。”桑德拉得意洋洋地说。“下一局我压五十枚筹码,你敢跟吗?” 我笑了笑,说:“跟。” 这一次我没有提前查看牌面上的内容,报出的数字纯属瞎猜,桑德拉同样瞎猜了一个数字,紧接着又一次换牌,取得了第三局游戏的胜利。 连赢三局后,桑德拉伸了个懒腰,神色慵懒地道:“总这么几十个几十个筹码地玩没什么意思,你有没有胆子和我玩一场大的?” “你想玩多大?”我温和地问。 “一局定胜负如何,我压四百枚筹码,你有没有本事跟?”桑德拉鼻孔朝天,那嚣张的模样着实很能拉仇恨。 “四百枚太少了,要玩就玩刺激点。”我平静地说。“下一局我压六百个筹码。” 桑德拉愣了一下,怀疑地道:“六百个筹码?这应该是你全部的身家了吧?你就不怕输得倾家荡产?” “无妨,这点筹码我并不看在眼里,要是输给你就当是扶贫了。” 我发誓,这句话我完全是出于真心,六百这个数字连我手中筹码总数的十分之一都不到,我的确不怎么看得上眼,输了也一点也不心疼。 但是桑德拉显然不是这么想的,她认定了我是在强装镇定,是故意表现出不在乎的样子,其目的就是为了增加她的心理压力,令她露出破绽。 她对自己的本事有信心,也不相信我真的不将数百枚筹码当回事。 她如今手中的筹码一共有六百零二枚,六百枚筹码几乎是她全部的家底,她拿得出来,却没有足够的胆量为此冒险。 本来她还在犹豫要不要接下我的战书,在听到我说“扶贫”,见到我不将此当回事的态度,又回想起前三局游戏她出千连胜,且至今未背识破的事情,她心中的天平慢慢倾斜,最终下定决心,决定拼上一把。 “我也压六百个筹码。”桑德拉盯着我的眼睛,志在必得地道:“这局我赢定了。” 我笑而不语,安静地等待荷官抽牌。 又一张牌被推至赌桌中央,用神识查看请牌面上的数字后,我将这个数字报了出来,与此同时,我用空间法则封锁了这个房间内的空间。 桑德拉报完新的数字后又一次故技重施,试图换牌,然而这一次,她的异能失效了。 背面朝上的扑克翻面的那一刻,桑德拉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荷官宣布我获胜,六百枚筹码被从她的房卡中划出,流入我的房卡内。 细密的冷汗从桑德拉的额头上不断冒出,她失神地坐在椅子上,死死瞪视着摆放在赌桌中央的扑克,下意识地呢喃道:“不不不,不会的,怎么会这样?这……这不是真的……” 我拿回属于自己的房卡,从椅子上站起来,对失魂落魄的她说:“今天我玩得很高兴,谢谢你陪我消磨时间。” 桑德拉浑身一僵,她像是被我的话惊醒了一般,猛地扭头看向我,惊怒交加地道:“是你!是你对不对?一定是你做了手脚,否则我不可能会输!” 我对桑德拉甩锅的举动感到无语,但还是好言好语地劝道:“小姐,你这话说得未免有失公允,你会输,明明是因为你运气不好,怎么能怪到我身上?” 桑德拉气急败坏地尖叫道:“你胡说!” “之前你赢的时候不是很嚣张吗,怎么才输了一次就急得跳脚了?莫非你是那种输不起的人不成?”我若有所思地问。 桑德拉涨红了脸,抬手指着我“你”了个半天,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虽然桑德拉不愿意承认,但她的确输不起,这倒不是她气量小,接受不了自己输了的事实,而是这次用作赌注的筹码总数太大,大到她承受不起的地步。 六百枚筹码相当于六十年的寿命,这对于寿命只有百岁左右的人类来说,珍贵性简直不言而喻。 “如果您对游戏的公正性存在质疑,可以申请赌场介入调查。”荷官将桌面上的扑克整理好,彬彬有礼地问:“这位客人,需要我帮你提出申请吗?” 第63章 反派系统 17 ◎桑德拉张了张口,彻底说不出话了。桑德拉也知道今日之事是她理亏在先,找我来对赌的是她,在丁◎ 桑德拉张了张口, 彻底说不出话了。 桑德拉也知道今日之事是她理亏在先,找我来对赌的是她,在赌桌上作弊的也是她, 而最可笑的是,她惨败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出千失败, 这事说出去简直能令人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