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我所选择的套房在五楼,整个房间还算宽敞,足有一百多平米,内含一个客厅和三间卧室,装修精美,家具电器看起来都十分高级,书房浴室衣帽间一应俱全,很对得起它的价码。 欣赏过房间之后,我拿着房卡转战赌场。 赌场在酒店的地下,足足有三层,第一层是最普通的公共区域,任何人都能进,第二层则是贵宾包房,只有手中的筹码超过一千枚的客人才能入内。 第三层不对客人开放,是赌场工作人员的休息区,里面设有职工宿舍和厨房,同时那里还有监控室与审讯室,前者用来监察赌场中是否有客人出千,后者则用来关押在赌场中出千的客人。 以上这些消息是我从赌场中的荷官与服务生的记忆中读取到的,摸清了赌场的大致情况,我随便找了一张赌桌坐下,玩起了猜大小的游戏。 虽然参与这一轮游戏的玩家只有十五人,但赌场中的客人可远不止十五这个数。 赌场中的大部分客人曾经也是玩家,但他们由于在副本中耗尽了筹码或是因各种原因死去,不得不留在副本里,作为NPC来为赌场工作。 每接待一批玩家,这些NPC就能得到一定的筹码,他们可以用这些筹码与玩家对赌,将玩家手里的筹码赢到自己手中。 要是在哪轮游戏中,他们能够将所有参与游戏的玩家手中的筹码榨干,令玩家全军覆没,那在这次游戏里淘汰玩家最多的那个NPC就能得到离开副本的机会。 我下来的时候,在我之前办好手续的玩家已经玩了有一会儿了,赌场中的氛围早已经被炒热,有人气定神闲,也有人怒目圆睁。 有的人出于谨慎心理,一直只是在一边旁观,没有轻易下注;有些人则已经输得连底裤都不剩,一脸恼火地坐在休息区里大快朵颐。 赌场中全天候提供免费的食物和饮品,服务生会将厨师制作好的菜品放到休息区的吧台上,任何人需要都可以自己去拿。 第62章 反派系统 16 这家赌场和外面常见的赌场不太一样, 赌桌上没有成堆的筹码,桌子边缘对应座椅的地方设有一个读卡区,想要参与赌博的人只需要将自己的房卡放上去就能进行游戏, 每局游戏结束时,卡里的筹码都会自动扣除或增加。 我在猜大小的赌桌前坐了一会儿,每轮游戏随便猜, 结果有输有赢。因为我压的筹码少,无论是输是赢,我手中筹码的总数变化都不大。 玩了十多分钟后,一个我所不认识的玩家来到我身边, 朝着我问:“帅哥, 有没有兴趣和我玩一局?” 找上门来的不速之客是个穿得很清凉的年轻女人, 她脸上画着淡妆,涂着深色的口红,一头长发随意地披散着,并不显得凌乱,反倒很能凸显出她身上的美。 她的容貌在我见过的人里算不上顶级,但她笑起来的模样很……怎么说呢,很诱人,换一种说法就是很能引发人的征服欲。 那种三分娇蛮三分挑衅,又透着四分懒散的笑容, 怎么看都像是专门练过的。 “你想玩什么?”我对她找上我的原因感到好奇, 决定顺水推舟地看看她打算耍什么花招。 “我们来比猜数字怎么样?”她凑到我的面前, 俏皮地冲我眨了眨眼睛。“我们找个裁判,由他从牌堆中抽一张牌, 我们来猜测牌面的点数, 谁猜到的点数与牌面上的数字最为接近就算谁赢, 如何?” 我微微点头,说:“可以。” 女人满意地笑了笑,柔声道:“那我们走吧,赌场里有专门用来让玩家对赌的房间,我们到那里去玩。” 我取回我的房卡,跟着她去找空房间。 在路途中,女人一直在和我套话,她告诉我她叫桑德拉,问我叫什么,为什么我的房卡和她的不一样。 我说我姓格林,房卡不同是因为我们开的房间类型不同,我开的是至尊套房,她开的是普通标间,房卡要是一样才值得奇怪。 我们找到了赌场的工作人员,向他说明了我们的需求,工作人员在确认了我们打算玩的游戏类型和所需的道具后,十分友好地为我们打开了空房间的门,为了确保游戏的公平性,他还专门找了一个荷官来给我们当裁判。 荷官当着我们的面将一副全新的扑克牌拆封,并将牌交给我们检查。 在我和桑德拉都确认这副牌没有问题后,他开始洗牌,抽牌,动作熟练无比,整套过程一气呵成,看得出应该是在赌场里混了很长时间了。 我和桑德拉都将房卡放到了赌桌上的读卡器中,桑德拉说第一轮她要下注十个筹码,问我敢不敢跟。 我不觉得十个筹码不是什么大数字,听她这样问,便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 我们下好注后,荷官将抽取出来的扑克用木片推到桌子中央,让我和桑德拉猜牌面上的数字。 我用神识将这张牌扫了一遍,把牌面上的数字准确地报了出来,桑德拉则信心十足地说出了另一个截然不同的数字。 就在荷官翻开扑克,我因为觉得胜券在握而兴致缺缺之时,我忽然察觉到空间中浮现出一丝细微的能量波动。 下一刻,扑克翻面,牌面上的数字展现在我们面前,与桑德拉刚才所说的数字正好相符。 望着这张陌生的扑克,我十分肯定,这张牌在翻开的那一刻被替换了。 我看向桑德拉,此时她的笑容变了,变成那种三分得意三分惊喜,又混杂着四分期待的模样,就好像她刚才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单纯地在为自己猜对了牌面上数字而感到喜悦,并期待着再赢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