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海死不了，说不定回来了还身披一身荣耀。” 　　 这句话真的太可笑了，林雨感觉自己在听“神经病”说话。 　　 如果不是怕给明鹤惹麻烦，林雨早就破口大骂了。 　　 明鹤淡道：“在你们眼里，他伤害的那个女孩，起诉他只是在大题小做。” 　　 厘明景不知廉耻地笑道：“确实。” 　　 此时他注意到林雨脸色藏不住的难看，“挺能忍啊你，一句话不说。” 　　 林雨知道他只是在说自己，但也只是微笑点头。 　　 厘明景一眼看穿，“不想给明总惹麻烦？” 　　 “好懂事一员工……” 　　 “我怎么看着你有点眼熟……” 　　 林雨更不敢出声，表情也在慢慢放松下来，自从被绑架后，她最害怕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哈，想起来了，跟那女的有几分相像。跟着余海工作，贴在余海身旁……” 　　 说着厘明景就退出碎片化时间。 　　 但林雨依旧放松不下来，问明鹤，“厘明景……” 　　 “他父亲厘云卿此时已经是九十多岁，在这里我们接着工作。” 　　 明鹤这是在暗示她，不要在这里谈论以前的事情。 　　 “直接这么沟通。”也不要使用意念。 　　 林雨当然能听懂这些暗示，只是她无法掩饰自己外在表情，这也是她藏不住东西最大的弊端。 　　 “嗯。” 　　 明鹤自己也挺窝囊的，在这里他是连一句安慰的话，以及动作也不能有。 　　 甚至还要疏远，起初进来与她下意识的“挑逗”也成了日后的担忧。 　　 “‘免费’模块。” 　　 “需要去吗？”谷宁道，“我感觉那边防护漏洞可能会大一些，” 　　 “等一下，这边还有……美食类别。” 　　 美食…… 　　 谷宁刚听到是本来是不奇怪的，但是当他来到该类别，打开数据库后台，把数据切换到对应用户上，这边用户面对的统称为“猎奇人”。 　　 “看人吃东西？” 　　 “对，”林雨，“他在……” 　　 “不是，”谷宁指着最近眼前的那一幕，“这么多食物！你别告诉我，他们是连续吃八个小时？” 　　 “是吧。” 　　 林雨翻找后台数据库对应，“这些就是他们的工作，开始前他们会事先喝一口特殊药水，一直保持食欲。” 　　 “可是他们……也没有咽下呀。” 　　 猎奇人咬一口食物咀嚼几口后直接吞下垃圾桶里，一直重复这样的动作。 　　 面对他的用户，居然还看着津津有味，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一个劲地与猎奇人文字沟通。 　　 更有甚者下起了“赌注”，这个食物几口吃饭，下一个吃什么……等。 　　 林雨：“因为他们耳朵上戴着收音耳机，这个收音耳机这个仪器可以迷惑用户的眼睛。” 　　 “他们吃的东西可以变成商品卖出去，而且他们这一类用户忠诚度很高，选品也不需要很复杂，每天吃同一种类型的食物也会有人看，所以竞争力相对比较高。” 　　 “高？” 　　 “就是……要求吧，看人吃，看，它是视觉类，所以食物吃起来香，吸引人已经算不上优势了。” 　　 “要整体好看、身材好这就是很高的加分项。所以他们不能咽下去也是因为这个，必须要保持初始的形象。” 　　 明鹤：“是大众喜欢的模样吧。” 　　 “是的。” 　　 谷宁突然憋不住大笑，“可是这个……” 　　 他指着另一个猎奇人，“他好……”胖，不仅是这样，而且很邋遢、滑稽、 　　 林雨也不理解，“额……怎么说呢，好吧……我也不理解，千人千面吧，能赚钱就行。我们不是专业的，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 　　 她把目光投向明鹤，“啧～你这么说也算半个内行人了吧，说说看。” 　　 明鹤淡道：“玄学、运气。” 　　 林雨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她接着随意翻找几个猎奇人“哇，这个女生她好漂亮啊。” 　　 “她在此之前的数据活动就不是很多，看来是新注册的账户。” 　　 “不过，大部分这些猎奇人用的账户都是企业的，不是个人的。企业有办法注册无限个账户。甚至能招猎奇人，让他们把账户给到企业。” 　　 “你看看这位猎奇人，观看账户在荧幕上留下的文字。”明鹤一条条指出来给她看。 　　 “长得好难看的，牙又大，都不知道都是食物还是牙。” 　　 “这个不好吃的。” 　　 “怎么吃来吃去都是这些。” 　　 “这一口下去不得胖死。” 　　 “一口一个糖尿病。” 　　 “能不能换一个人吃啊，她好难看的！” 　　 …… 　　 “还有这些，他同样意思的留言，在其他‘猎奇人’荧幕上也有留下。” 　　 【“免费”调查问卷】 　　 他们直接点击“跳过”。 　　 这次他们直接进入该模块数据库后台。 　　 免费模块，就有很多这种“填写什么什么信息、什么动动手指，就能有收入，之类宣传语。” 　　 而且还真的有很多人这么做。 　　 林雨：“倒卖个人信息。” 　　 “害处大吗？” 　　 “这些看个人，被倒卖的信息流向千奇百怪的人手中，有些人会相信这些千奇百怪的人，从而倾家荡产。” 　　 “有些人不信，最多就是受不了信息骚扰，而且这些千奇百怪的人，有可能会成为他们心情不好时的发泄工具。” 　　 林雨在该模块还真就找到可疑账户，“这个，他在音乐类别。” 　　 但很快，他们就无语了，该账户是只不过是在该类别剽窃版权。 　　 林雨：“cao，以后我不会再管这些事情了，什么病毒不病毒的，这里tm就是黑市市场低配版。” 　　 谷宁：“我们有权限把他的账号归类为违规账号吧？” 　　 “怎么呢？” 　　 谷宁指着自己在后台数据库找出该账号的过往经历。 　　 恶意P丑图，配文造谣该音乐创作者的长相问题。现在这个音乐创作者在上个星期自杀离世了。 　　 这次该账户不仅过来剽窃音乐创作者的作品，还在音乐创作者发布的音乐视频上留言。 　　 附上一篇他自己编写发布的文章链接，标题为“女生死亡的真正原因”，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