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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与季不言相遇

重生后,女主她杀疯了 临鸾 5494 2024-09-19 21:46
   对方内力太霸道了,她还是不可避免的受了内伤,她虚弱地抵在墙上,提起手中的剑,剑身出现了数十道密密麻麻的裂纹,已经不能用了。    真脆弱。    话说回来,季不言这个名字,好耳熟啊。    好像在哪里听过。    就在她冥思苦想之计,有人正朝着她这边走来。    她神色一凛,握紧了手中的残剑。    没想到,来人竟然是顾行止。    云鹊当即移开了抵在他脖子上的剑,紧绷的身体一松,卸力般的往后一靠,“怎么是你?”    顾行止忙伸手扶她:“你受伤了?”    “一点小伤。”云鹊奇怪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顾行止指了指天上,“我刚看见你从上面过去了,所以就找了过来,我送你去医馆?”    “这个,给你。”去医馆拿了药后,云鹊便跟顾行止回了客栈,在顾行止将熬好的中药坐在床边喂她时,她将房契交给了顾行止。    “这是……”    “给你买的房子,有了这套房子,以后你也不至于居无定所,寄人篱下了,我特意选择了书院附近,日后若你能去那求学,来去也方便。”    “晚些我再给你找一个武功高强的护卫,有他保护你,我也能放心。”    顾行止眸光复杂:“你……要离开了吗?”    云鹊:“嗯。”    “不能留下来吗?”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有很多仇人,我若不走,你也会有危险,你瞧我现在,就是被仇人伤的。”    瞧着少年一脸落寞,云鹊笑着安慰道:“我会回来看你的。”    云鹊的内伤不算很重,休息了一晚后她就觉得自己恢复的差不多了。    那婆子也找到了她要的人。    此人叫杜锋,原是大户人家的护卫,结果生意不济,落魄了,他们这些护卫也就被遣散了。    云鹊亲自上手与他切磋了一番,此人武功不在她之下,有他保护顾行止她很放心。    那婆子倒也负责,将此人的底细也交代了一个清楚明白。    如此这人便定下了。    当天,顾行止与杜峰将屋子打扫干净后,便住了进去。    等他布置好一切,回到客栈去接云鹊时,店小二却告诉他,她已经退房离开了。    只给他留了一个上了锁的小木盒,还有一封辞别信。    钥匙被她放在了送他的房子里,顾行止按照她信上所言,找到钥匙打开了木盒。    木盒里,全是被切成小块的金子。    这些金子,他一眼就能够看出,是她从密室里带走的,许是怕他用起来不方便,还特意将金砖都切成了小块。    顾行止失笑,“倒是周到,她去哪了?”    杜峰道:“云小姐还未离开羟城,她在跟踪孙金珠,白桃一直在暗中保护她。那日伤了云姑娘的人,属下也查清了,是羟王府二公子楚绍。”    夜幕之下,天雷滚滚。    深巷,某间荒废的宅院之中,正上演着一场刀光剑影。    “公子,快走!”    面对数十名杀手,一名护卫死死将一个少年护在身后。    他们是一路从漠北逃到此处来的,这一路下来,他们几番伪装,还是被他们找到了。    前不久他们才经历过一场恶战,如今二人伤势未愈,今日怕是难逃一死了。    季不言不怕死,他只怕无法将漠北的真相带到京城,将那些人的恶行,公之于众。    他的护卫终究不敌,被一剑穿了心,死前还死死抱着一名杀手的脚。    杀手再次提剑,直接将他的脑袋砍了下来。    季不言手中的剑也被挑飞,他被擒住。    杀手走到重伤的季不言面前,正要将人拎起来逼问密信的下落,一道暗器朝着他射来。    杀手被逼得松开了季不言。    季不言还有用,他现在还不能死。    没想到,那根本不是暗器,而是烟雾弹,霎那间,他们便被笼罩在一层白烟之中,无法视物。    待白烟散去,哪来还有季不言的踪影?    为首之人怒不可遏,这么短的时间,带着一个身受重伤的人,他们跑不远。    他们当即兵分几路,离开荒院去追人了。    他们前脚刚走,孙金珠后脚就带着人匆匆赶来。    ……    云鹊没想到这几日跟踪孙金珠,还真让她找到了季不言。    用烟雾弹救下季不言后,她便带着他,一路逃出了城。    跑出一段路后,季不言因为伤势过重,终是体力不支,踉跄倒地。    云鹊被他带着也往前摔了一下。    她快速扶起他:“再坚持一下,我在前面备了马。”    季不言忍住痛:“好。”    两人才上马,那些杀手就追上了。    云鹊从身后环住季不言,用力夹了下马腹,马儿顿时如同离弦之箭般,飞快朝着前方跑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就在他们以为将杀手甩掉时,一道破空声传来。    伴随着利器入肉的声音,马儿发出一声痛苦的长啸,整个身子往前一摔,马上的两个人也被甩落在地,云鹊滚了好几圈才勉强稳住身子。    这一下,两个人都摔得不行,云鹊顾不上自己,忙去将半个身子都要坠入河里的季不言拽了上来。    “你怎么样?”    季不言痛得冷汗津津,却还是咬牙逞强:“我还能坚持。”    就这会功夫,杀手已经追至跟前。    天边雷电划过,将黑夜照亮。    也照亮了云鹊的脸。    “哟,这不是无忧郡主吗?”    这些杀手都带着面巾,身穿夜行衣,唯有为首那人穿着与之不同。    此人身着玄衣,上面还有精美的刺绣,一看身份就不俗。    听到无忧郡主这个称呼,季不言微微睁大了眼睛。    对方又道:“竟不知郡主竟然跑到这里来了,倒是叫我们好找。”    正好,今日可以一并将二人带回京城交差。    云鹊微眯着眼睛,“阁下是?”    那人将面巾摘下。    看到对方的长相后,云鹊面色凝重:“韩肆。”    韩肆:“没想到无忧郡主还记得我。”    云鹊嗤笑:“狗皇帝身边的狗腿子,我能不记得吗?”    韩肆阴沉沉道:“郡主的嘴,还是这般惹人厌。”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难道我说几句你喜欢听的,你就愿意放过我们?”    “当然不。”    “那就不得了。”    云鹊嘴上不饶人,实际上一颗心早就沉到了谷底。    打是打不过了,云鹊眼角的余光扫了身后湍急的河流一眼。    “能打吗?”    季不言摇头:“我身受重伤,一个也打不过了。”    若全盛时期,倒是能够杀出一条血路。    云鹊微微叹息,那只能走最下策了。    “会水吗?”她压低声音问。    季不言摇头。    他不会。    云鹊笑了下,“好巧,我也不会,但我们没路了,赌吗?”    季不言苦涩一笑,“好。”    落在韩肆他们的手里,他也难逃一死。    跳下去,虽九死一生,至少占个生字。    其实他死了也没关系,那些东西早就不在他手中了,他出现在此处不过就是为了引蛇出洞罢了,他要看看,到底有多少人想要他的命。    只要那些人有所行动,他相信那个人,定能顺藤摸瓜这些人一个个都揪出来,替他,替漠北的百姓,还有枉死在战场上的将士报仇雪恨!    只是他不明白,无忧郡主不好好待在京城,为何会出现在千里之外的羟城,甚至不顾自己的安危救了他。    只是已经容不得他多想,云鹊直接一股脑将身上剩余的烟雾弹全部扔出,同时朝着他们射出银针,趁着他们闪躲的功夫,她与季不言一起跳入了湍急的江水之中。    在她跳入水中后,隐约之间,她似乎听到了两道落水声。    难道是韩肆他们也跳下来了?    为了抓他们,都这么拼吗?    云鹊不会水,哪怕感觉有人朝着她游来,她也没有半点法子,在陷入昏暗前,那人抓住了她的胳膊。    ……    云鹊昏迷了足足三日才醒来,这几日她做了一个冗长的梦,醒来时,脑袋都昏沉的厉害。    她这是在哪?    是被救了?    入眼,是一间陌生的房间,云鹊正疑惑着,就看见了趴在她床边睡着的男人,定睛一看,竟是顾行止。    顿时惊讶不已。    他怎么会在这里?    云鹊刚动了下身子,顾行止就醒了。    “你……”她欲言又止。    似看出她要说什么,顾行止接话道:“是我救的你,我们现在在一个小山村里,这里的村民收留了我们。”他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云鹊接过水,摇头,喝了一口水后方才有些诧异道:“真看不出来,你竟然会水。”    “我是江南人,会水很正常。”    “那般晚了,你怎么会出现在那?”    又这么巧,救了他们?    顾行止看着她,似嗔似怨道:“你留下一封书信就走了,将我一人留在那,我跟杜峰商量过后,便决定去找你。也幸好我们去了,否则……”    否则她跟季不言就得死了。    云鹊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他怎么就刚好出现在那,又刚好救了他们?    “你找我做什么?留在羟城不好吗?”    语毕,顾行止握住了她的手。    少年掌心温柔,将她的手完全包裹在其中。    她一怔,抬眸就对上了那双似藏了万般星辰的眸子。    此刻,那双眼里,全是她。    亦是少年那绵绵情意。    云鹊心头一跳,猛地抽出了手,又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过激,尬笑着转移话题:“啊,对了,我……我那个朋友呢?他怎么样了?”    被他这么一打岔,云鹊心中那点疑虑也被她抛之脑后了。    顾行止眸光一暗,“他的伤有点严重,还没醒过来,现在住在隔壁家。”他站起身,“你昏迷了三日,想来也饿了,厨房一直温着粥,我去端来。”    须臾,有人敲门。    云鹊:“进。”    一个妇人端着粥走了进来。    一碗热粥下肚,云鹊顿时觉得五脏六腑都舒坦了不少,将碗还给那妇人,她接了碗,却未离开,那样子,似有话要说。    想着自己住在人家家中,便主动开口:“夫人有话要说?”    那妇人犹豫着从袖中拿出一节竹哨:“我帮姑娘清洗衣物时,发现这竹哨,不止此物,是何人送给姑娘的?”    她手中的竹哨,正是微生竺送她的那支。    云鹊狐疑道:“你怎知是别人送我的,而不是我自己的?”    “实不相瞒,我与此竹哨的主人认识。”她语气急切起来:“他现在如何了?可是安好?又在何处?”    这夫人难不成是微生竺欠下的风.流债?    可瞧着似乎也不太像啊,不对……    这妇人虽是满头银发,可这张脸却很年轻,许是因为常年在地里劳作的缘故,皮肤有些糙,也有些黑,看上去也才三十左右的年纪,此刻的她穿着朴素,那张脸却是极漂亮的。    若稍加打扮,也不输她。    如此佳人,与微生竺有什么,倒也说得过去了。    说起这支竹哨,云鹊原本想扔了的,可在离开时,竟然鬼使神差的将它带上了。    “在这之前,你能告诉我,这上面的暮字,是什么意思吗?”    这个问题,困扰她很久了,说不定能从这妇人身上找到答案。    “是一个人的名字。”    “谁的名字?”    妇人却是闭嘴不言了。    云鹊也没再卖关子,果断将微生竺出卖了一个彻底。    妇人得到答案后,眉头紧蹙,半晌,忽然问:“不知姑娘姓甚名谁?”    “我叫云昔。”    听到她名字时,那妇人瞳孔一颤:“云?”    “怎么了?”    妇人笑着将竹哨还给她:“我有个故人,也姓云,所以听到姑娘姓云,有些惊讶。”    外面似乎有人在叫她,妇人便先出去了。    来的是隔壁家的婶子,她一出来,就被对方拉着往屋外走,“村长有事让我们都过去一趟,赶紧的。”    妇人忙放下碗,跟着她走了。    云鹊躺了两天,这会醒了,也躺不住了,拿起一旁的衣服穿上,出了门。    村里的人似乎都被叫去村长家了,外面一个人也没有,连顾行止也不见了踪影。    这山村风景倒是很美,依山傍水,绿草茵茵,房屋错落有致,孩童在田埂间嬉戏玩闹,恬静美好,不失为一个隐居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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