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游戏竞技 永途铮锋

第28章筹备过程

永途铮锋 天幕鱼 9080 2024-07-11 00:09
   张有财说“那么水丧尸的绿液,看起来并不是老头的那种绿液,两者并不是一样的东西”?   石铮沉吟道“我不敢肯定,也许是要有什么环节,我们没做,我猜至少水丧尸绿液是神秘绿液的原材料,但咱们都是门外汉,有机会还是得找专业的人做做实验才行”。   说话间,桥上岸上的丧尸已经躁动起来,纷纷咆哮嘶吼着,朝着大江这边的上游方向,拥挤着潮水般涌去。   也许丧尸是用声音相互通知的,连桥上以及对岸的丧尸也全都行动了起来。   猜测是对的,这是成群丧尸的趋同特点,k市火攻丧尸时,之所以都往火里冲,不一定是丧尸喜欢火焰,可能就是这个原因,让后面的丧尸也纷纷扑进火海中。   等岸上嘶吼的丧尸再见不到一具后,石铮发令,“快,邵佳方圆爬绳,从铁路桥上往营地赶,顺便居高临下观察丧尸动态,其余人跟我上岸”。   两女踩踏着天鹅船,从之前胖鹿鹿绑巨刀的粗绳处,往铁路桥上爬,石铮手握一把消防斧当船桨,一马当先乘坐天鹅船,带领战友们向岸上进发。   高保国勉强试了试,自己的状态太过糟糕,虽然比刚上轮船时强了一丁点,但仍然是手软脚飘,行动困难,不能再给大家添麻烦了,经过昨天晚上钢管事件后,肥牛不敢再一味只凭心情蛮干了,只能留在船上委屈的当留守人员。   队员们上岸后,一面不停向四周打量有无漏网丧尸,一面快速冲向几公里外的营地。   营地周围并没有大家担心的丧尸岀现,石铮快速冲向自己的房间,顺利拿回那十几瓶绿液,用登山双肩包装了,又把塑料桶装的水丧尸绿液提在手里,想了想,放下桶,把两柄横刀背负上自己的脊背,再把方天画戟扛肩上,这才单手提了桶,急匆匆向外走。   张有财按计划,吩咐大部分队员去搬运库房存储的汽柴油,又让两个队员去拿拆楼梯的工具与大重绳子,大楼之间绑上绳子可先一步执行,计划中,用营地做为火烧丧尸海的主战场,这也曾引起过不同意见,担心烧掉库房里辛苦搜集的大量物资,可经过分析争执后,还是取得了意见的统一,毕竟是混凝土水泥建筑,又不是直接烧房子,不一定会烧掉库房里的物资,况且如果把百吨汽柴油搬其它地方,费时费力不说,最后想从楼顶撤退,会更困难得多,万一库房物资真烧掉也就烧掉了吧,没了丧尸威胁后,以后再慢慢搜集物资也不是不可以的。   石铮搬了几趟,除了把桶装绿液搬天鹅船上外,还有无人机,太阳能发电设备,柴油发电机,电焊机……,等等重要东西都搬到了天鹅船上。   关键对讲机也找到了,给每个在场的战友配置了一台,百吨汽油可不是小数量,预计的一天可能不一定能完成,十几人要办成这事难度不小,每个人要搬运好几吨油上几处楼顶,还得分派人手架设楼之间的绳子,时间够不够谁都没把握,只能争分夺秒的做一点是一点了。   钱斌冲浪驾驶挑衅着丧尸海,牛丽提心吊胆的担心了一会儿后,慢慢放下了心来,刚开始的时候,是担心危险,觉得太过惊险了,可时间一长,又觉得其实还可以更来的刺激一些,于是牛丽突发奇想,提议用绳子做一串活套,抛出车窗去,套住丧尸拖着跑,这样声势更大,丧尸海会更疯狂的追赶汽车的。   钱斌稍微犹豫了一下后,同意了牛丽的馊主意,于是牛丽拿出根长绳子,在绳子上打了好几个活套,钱斌瞧得奇怪,问道“为什么你在一根绳子上打这么多个活套,这样子怎么操作,难道你想每个活套都套上一具丧尸吗,这办不到吧”?   牛丽丑陋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说道“把绳子最后的活套先扔出去,套住丧尸后,是这一端绷紧拉直受力,所以绳子前面是松弛的,可以再扔活套去套丧尸,钱斌不得不为牛丽的脑洞大开叹服。   听着帅小伙钱斌的夸赞,牛丽心里甜丝丝痒酥酥的,古猿人般的脸上满是笑容。   牛丽把绳子一端绑固定在车窗栏上,抛出第一个活套,一番粗鲁野蛮,如草原蒙古人套野马般的操作后,汽车后面拖了五六具丧尸向前波浪般行驶。   馊主意就是馊主意,钱斌刚开始还为牛丽的法子赞叹不已,可是轿车拖了一长串丧尸的绳子,以及绳子上被套住的五六具丧尸,不停的挥舞爪子挣扎着,被其它疯狂追扑的丧尸潮抓扯住了,钱斌从后视镜看到了这意外情况,大惊之下猛踩油门,在汽车轰鸣震动中,轿车被发动机向前冲的力重,与绳子拉扯的力量,相互拖扯得掉转了车头,猛烈的震荡差点把轿车拖翻,在汽车发动机轰鸣与丧尸海杂乱的咆哮声中,钱斌一边快速操作,努力的试图控制轿车,一边大喊“割断绳子,快点”。   慌了神的牛丽赶紧拨刀,幸好队伍里,刀子经常没事就磨砺,当成训练之余的某种消遣,每把刀子刃口都是超锋利的,在丧尸海潮头刚扑上轿车时,绳子被牛丽割断了,车窗玻璃“嘭”,的爆响炸碎中,黑压压的尸海潮头扑撞到轿车侧面,七八只乌黑的尸手从撞烂的车窗伸进了车里。   今天如果不是车神钱斌驾驶,换任何一个人来握方向盘,两个人就肯定是要完蛋了,轿车猛的退后,“嘭”的撞上车屁股后的丧尸,轰鸣发动机怒吼声中,轿车在油门踩到?的状况下,一个急转弯,“呯呯嘭嘭”声中,向前蹿了出去,只要再慢半秒钟,轿车就会被尸海潮头淹没,当时车前方已经有七八具丧尸挤到车头前的位置,轿车突然向后冲,让车头前的丧尸试图转身追扑轿车,就是趁这零点几秒,钱斌完成了后退,并让轿车斜蹿出去的操作。   到轿车开出安全距离后,钱斌这才得意的对副驾驶位上的牛丽说“怎么样,咱这车技还可以吧”?   牛丽脸色苍白,颤抖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胳膊,靠车窗一面的手臂上,四道乌黑的血痕显得格外狰狞醒目。   钱斌因角度原因,没第一时间发觉牛丽已经受伤,但见牛丽没有象平时那样说笑,感觉到一丝不祥的钱斌转回头来,发现牛丽脸色白得吓人,正用手捏住自己的胳膊,在查看着手膀子上的伤势。   钱斌心往下沉,嘴里慌急叫道“你受伤了,让我看看”,伸手就来搬扯牛丽胳膊,牛丽挣了挣,脑袋就势悲伤的倒在钱斌肩膀上,歪过身子让钱斌查看自己胳膊上的伤势。   伤口发黑,已经不流血了,让人一眼,就能看出,这绝对不是正常受的伤。   钱斌急得拍着方向盘,嘴里唸着“这可怎么办,这是中了丧尸毒啊,这下子可怎么办”。   牛丽哀伤的勉强笑了笑,说“没啥,用肥牛的话说,迟早总有这一天,轰轰烈烈活一回就够了”?   钱斌缓缓转回头,双眼视线从牛丽胳膊上移开,无神的盯向车头前方,嘴巴轻轻蠕动着,喃喃低语“够了吗?不,不够,咱们都还没活够”。   钱斌突然想起以前,高保国说过,因为误会,感觉对不起那时还代号叫陆虎的胖鹿鹿他去与丧尸拼命,受伤后,是用神秘绿液救回了性命的……。   想起这个,钱斌喊叫起来,“不,你没活够,那神奇绿液可以救回你,我们赶紧到公园里去,坐天鹅船赶回,说不定能来得及”。   牛丽听到绿液二字,也想起了之前高保国的遭遇,绝望等死的心猛的一跳,燃起的希望重又熄灭了,嘴里喃喃道“来不及的,从公园到桥边十七八公里,蹬天鹅船到桥边,至少三个小时”。   钱斌愕了一秒,猛打方向盘,把轿车调回头,向丧尸海方向冲去,边开车边吼叫“不,不能认命,丽姐你听我说,我尽量往回开,你跳江后往回游,我不能停止吸引丧尸,那样战友们都会陷入险境,你一定要拼命向回游,丽姐,你绝不能死,我决不让你死”!   牛丽脑袋靠在钱斌肩膀上,胳膊上火辣辣的痛与心中的甜混合在一起,闭眼又感受了一瞬间的甜蜜触感,这才叹了口气,象脱离磁铁般,努力离开了钱斌的肩膀,定了定神后,对钱斌说“我不会死的,我保证”。   在尸海咆哮汹涌中,钱斌双眼圆瞪,英俊的五官一脸扭曲的狰狞,握住方向盘的手因太过用力,指关节都发白了,猛转方向盘,把丧尸海尽量引得离河岸远些后,一脚把油门踩到底的,转向河岸猛冲过去,嘴里大喊“丽姐准备跳车”。   牛丽知道事态紧急,不再胡思乱想那些有的没的,侧身扶住车门与车门框,栠中注意力准备跳车。   钱斌在飞驰的轿车里急速说“等我撞上丧尸的一瞬间,你跳出车门”。   牛丽惊讶问“什么,你别蛮干……”,话没说完,“轿车贴着江边公路,车轮撞在护栏水泥磴上,弹跳凌空漫步般划出道半圆弧线,猛撞上前方密不透风的丧尸墙。   牛丽见钱斌没理会自己的劝言,只能在轿车乔丹般空中漫步时,做好了跳车准备,在车头碰撞上尸墙后,借助反震惯性,从车门处奋起全身力气狠命蹦了出去,划出半圆弧线的牛丽在半空中,牛眼几乎就要流出泪来,努力回过头看了不到半秒钟钱斌的车况,身体就落入了江水,视线最后,轿车“呯嘭”声中反弹向后蹿岀,只是角度却是向江边撞来。   落入水中的牛丽,已经看不到高过水面江岸上的情况了,但她知道,无论结果是怎样的,都不是自己能改变的了,现在自己唯一能做的,就只能是拼命向前游。   水中努力游泳的牛丽,脑中不由自主的总是闪现出钱斌被丧尸啃食的画面,牛丽心里千次万次的想要游回江岸,去救钱斌,但理智一次次告诫她,就算是钱斌正被丧尸啃食,自己上岸去也只能是给丧尸加菜,“卟卟”喷气吐水游泳的牛丽,脸上混着江水往下流泪,强烈的悲痛让她几欲崩溃,努力控制了几次,再也没有忍耐住汹涌的悲伤,“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只是理智仍然是催促着她拼命向前游去。   轿车被尸墙反震弹向江边,车屁股碰上护堤石栏,经这一撞,半空中将要翻跟斗的轿车一头扎下,钱斌已经到了物我两忘,人车合一的至高境界,半空踩下油门,轿车砸向地面,车身往下一矮,又向前蹿岀,钱斌双手紧握方向盘,使出全身的力量,狠狠踩住油门,并微调着轿车向前冲撞尸墙的角度,“嘭”的一声巨响,轿车前挡风玻璃被震得粉碎,钱斌险些被这股反震的巨力弹出车外去。   强忍住体内震荡的翻涌,努力吞咽下口喉欲呕出的早饭,钱斌趁着轿车被撞弹向后方,一个倒档,轿车如箭射般后退,变形的车屁股撞飞几具后面围来的丧尸,快速一转方向盘,轿车掉头蹿向前方,钱斌干净利落的脱离了眼前的险境。   脱离险境后,钱斌把轿车贴江边公路行驶,急切的双眼见到远处江面上,牛丽正努力向下游游去。   松了口气后,钱斌又担忧起了牛丽身上的丧尸病毒,可目前已经是最优方案了,实在再也做不到更好了,急也无用,理智告诉钱斌担心没用,可一幕幕往事却不断浮上心头,一会儿是生病时,牛丽的嘘寒问暖端汤送药,一会儿是气喘呼呼的牛丽安慰残酷训练,接近崩溃的自己,一会儿是丧尸扑过来,水深火热的危急时刻,牛丽不顾性命的冲来救自己的画面,那张朴实无华,形如古猿人的丑陋面容,此刻却让钱斌不知不觉中湿了眼框。   吸了吸发酸的鼻子,钱斌擦了一把流出眼框的泪水,嘴里自言自语着“眼睛流尿有什么用,步枪老大早说过了的,还是做好能做到的事吧,希望战友兄弟姐妹们能动作快点”。   看了一眼油压表,钱斌吓了一跳,这么短时间里,居然消耗了五分之一的油量,要知道,出发之前,油箱可是满满的。   再不能这么浪费汽油了,钱斌把轿车再开出一段路后停下车?待丧尸追来,就这么开开停停的和丧尸海磨起了时间。   牛丽在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中游向大桥处,石铮正把一台柴油发电机搬放在天鹅船上,听见哭泣声,一眼看见江水中游来的牛丽,不禁心往下沉,顾不得还没靠近的牛丽在水里嚎丧,急声喊问“怎么了,钱斌呢”?   牛丽吭哧吭哧带着哭腔说“我被丧尸抓伤,斌斌开车让我跳水回来……”。   石铮生怕钱斌岀事后丧尸退回来,那营地里的所有人就危险了,见牛丽没回答钱斌怎样了,只顾吭哧吭哧哭着啰嗦她被丧尸抓伤了,不由急声吼叫“快说,钱斌怎么样了”。   牛丽被石铮怒吼吓得收住了眼泪,说“我跳江没看清斌斌怎样了”,石铮气得跺脚问“那你为什么哭”?牛丽也愕住了,喃喃说道“我是担心斌斌……”。   石铮气得差点晕倒,一把揪住游到面前牛丽的后脖领,粗鲁的把牛丽硬拖上岸来,野蛮的捏住牛丽手膀子与肩膀,硬把坐地上的牛丽提得站起身来,问“伤那儿了,我看一眼”。   看了牛丽伤口,确定已经中了丧尸病毒,石铮问“你确定钱斌没受伤吗”?   牛丽回答“我跳江之前,斌斌没受任何伤的,但是我担心……〞,石铮不耐烦的说“你张开嘴巴,我按以前肥牛中了尸毒的重,给你喝些绿液,再耽搁下去,怕来不及解毒”。   牛丽尴尬的张开山顶洞人的猿猴嘴巴,石铮拿了瓶绿液,拧开瓶盖,数着水滴数的滴了几滴进牛丽嘴巴里,这才解释道“之所以不敢让你自己拿瓶喝,是因为这东西有毒,咱们又不了解这绿液,所以只敢让你喝以前试过没出事的量”。   牛丽点了点头,闭着眼睛盘腿坐下,抵抗着体内寒热交替的折磨,石铮不再陪着她在这里耽搁时间,又返回去搬东西了,临走说了句“等恢复了,来营地帮忙”。   牛丽中的丧尸病毒颇为厉害,加上游回大桥处耽搁了时间,在寒热交替中,神志渐渐陷入了迷糊。   等石铮扛着一包物资再返回江边时,不由被眼前一幕惊讶到了,只见牛丽双脚长到吓死人的十几米高,如踩高跷般的大长腿伸伸缩缩中,渐渐恢复常态,双手却又开始起了变化,足足长到近二十米长,如水中的海带般飘摇晃动,并且海带前端,张开五指的手掌,还在空气中抓抓握握的,嘴里唤魂似的幽森嘀咕着“斌斌别慌,丽姐来救你”声音如九幽地狱传出来的女鬼一般,带着让人脊背发寒的阴森,给人一种做鬼了也要救钱斌的执念感觉。   石铮的冷酷心肠也为这丑女的执念动容,关键这样的场景实在诡异,这牛丽是怎么回事,就算天赋异禀,也不应该几滴绿液就激发异能啊,她这异能除了能吓人一跳外,看起来没什么作用,软脚软手的,再高再长又能用来干个啥。   物资堆积的把天鹅船都装满了,不得不划到巨轮边,把东西先搬上船去再说了。   石铮喊牛丽“醒醒,你应该是恢复了,咱们先把东西运轮船上去,动作快一点,还得去营地再搬几趟”。   牛丽缓缓缩回海带手醒了过来,定了定神,思维清晰了些,想想钱斌那边,如果有事,早就来不及做任何事了,如果没事,应该就是安全的,丧尸海并没回来,很可能斌斌并没有出什么事,现在还在开车吸引着丧尸。   俩人把天鹅船划到巨轮边,又把物资往巨轮上搬,爬上爬下的,背后登山包有些碍事,石铮脱下登山包顺手放甲板上,打算搬运完天鹅船上的物资后,再背回身上。   转头对硬撑着来帮忙的高保国说“你别来添乱了,如果你撑得住,就去做午饭吧”。   高保国目光闪烁,站在一边,看着两人忙碌,并不退到厨房去做饭。   石铮没功夫去给这头肥牛做思想改造工作,他爱干嘛就由得他干嘛吧。   搬空一只天鹅船后,石铮与牛丽再跳入江水,游回岸边天鹅船旁,准备再往轮船上运物资。   趁着二人离开巨轮,高保国赶紧打开石铮放甲板上的登山包,掏出一瓶绿液就往嘴里灌,这头蛮牛可不会计算该服用多少量,一整瓶全灌进了肚子。   等到了岸边的石铮发现斥骂时,高保国已经一瓶都喝光了,石铮知道,这头蛮牛受不了憋屈,受伤需要别人照顾,无力去和丧尸拼命,对肥牛来说,简直是比死更让他难受的事情。   喝都巳经被他喝下肚子了,总不能把绿液再倒出来吧,石铮只好不顾其它,先与牛丽游回巨轮,爬上船去照顾不知会怎么样的高保国。   石铮爬上轮船,抢一般先把双肩包抓到手里,咒骂着憨笑的高保国,把登山包背在背上,与牛丽去把轿车雨布拿了几张来。   高保国浑身如坠落冰窟,裹了六七层雨布,仍然起不了暖和的作用,石铮摸到高保国身体越来越寒冷,连呼出的气都成了冰雾,脸也几乎成了冰雕,感觉常规办法已经起不到丝毫作用了,急切间,脑子里冒岀个把高保国放水里泡着的想法。   石铮的理智告诉他,水是凉的,高保国浑身冰寒,泡水里可能更坏事,可现在又没热水,临时烧水也来不及了,要不要死马当做活马医的,把他放江水里泡着试试,这是个艰难的选择题,石铮把这主意一说,牛丽说“咱们先把肥牛放水里泡着试一下,然后我去烧水,你观察他有什么反应变化,不行再拖出水来”。   也只能这么办了,两人用粗绳从高保国腋下?过,把昏迷的高保国绑好,然后从轮船上放了下去。   高保国身体沾到江水,只听“嗞嗞”声不断,就象是一块烧红的铁放进了江水,水面上“咕咕啫啫”不停冒着泡,看得船上两人大跌眼镜。   牛丽担忧的说“怎么会这个样子,会不会出问题”?   石铮瞪了牛丽一眼,不满的说“泡水里前怎么不担心,现在干都干了,又担忧起来了”,说着话,石铮跳进江水里,怪事了,江水居然是热的,石铮没心思去研究水热不热的问题,只想了解高保国的状态。   高保国泡在江水里后,渐渐的不再呼出寒冷的白色雾气,脸色却还在白一阵红一阵的变换着。   无论高保国身体有多大寒热的变化,对于这辽阔深远流动的江水,都是风中之烛火,大江之浮萍,无论多强烈的寒热,都是影响不了多少面积江水的。   但显然把高保国泡江水里后,比在申板上时,状态好了许多,虽然人还没有醒过来,脸色却象正常人了,虽还在突红突白的变脸变色,却有了丝活人的气息,至少性命看起来没危险了。   牛丽伸手摸了摸高保国的额头,说“我看差不多了,可别泡得体温过低了,出现别的状况”。   石铮也探手摸了摸高保国,说“人还没醒,还是再等等吧”。   高保国感觉自己象是走过了春夏秋冬,一年四季,缓缓透了口气后,神志回到清醒,感觉到了自己身体泡在江水里。   石铮见高保国醒过来了,斥骂道“你是染上疯牛病了吗?一整瓶喝下去,还趁我不在旁边偷喝这东西,差一点就死了,你这疯子怎么专给别人找麻烦”?   高保国尴尬一笑,说“我也想变强,几次受伤,其实都是因为不够强,以前我中丧尸毒时,喝下几滴,虽然解了病毒,可没变强,我知道你会阻止我冒险,所以趁你离开,这次我就多喝了点儿……”。   石铮叹气说“唉,你个蠢牛,咱们这么多次取得的胜利,是靠蛮力硬打岀来的吗?况且你我的力量与身体反应,都超过普通人多少了,你心里没点数吗,对了,你现在感觉有什么变化没有?有没激发出什么异能岀来”?   高保国愕了愕,刚才就没感觉到有什么异常变化,只是因为回答石铮问话,没顾得上细细体会,现在仔细感觉了一下,啥异样感觉都没有,不由哭丧着胖脸说“好象没什么感觉,是不是人泡在水里,把效果泡没了”,说着话,赶紧往轮船上爬。   石铮牛丽也爬上轮船,高保国呆立在江风中,思想一片凌乱,没感觉,没异常,没变化,一时之间不由心情相当的沮丧。   一眼看见石铮牛丽上船来,眼睛就再也离不开石铮背后背着的登山包了。   石铮见高保国失魂落魄的呆瞧着自己,知道应该是没戏了,哼了一声,斥骂道“白折腾一回吧?老早前就给你们讲过,异能不是强求得了的,可你这头蠢牛,怎么就偏要……”。   高保国突然一把抓住石铮两只胳膊,激动加兴奋的哀求道“老大,好步枪,好老大,求求你再给我喝一瓶,多点童应该能成功的”!   石铮气得想挣开高保国,可这肥牛蹄子力量并不比石铮小,被他死命捏住胳膊,竟然挣扎不开高保国的纠缠不清,于是石铮狠狠朝高保国小腿上踢了一脚,高保国“哎呦”一声,这才松开石铮的两只胳膊,用手去捂被踢痛的小腿。   石铮骂道“你他妈疯了是吧,刚从鬼门关回来,你又要再找死是吧,我让你找死”,说着一把就把抱着小腿,金鸡独立原地跳的高保国推下轮船去。   高保国半空扭转身体,一个漂亮的入水姿势,“噗嗵”一声身体扎进了江水里,好象身手比之前灵巧利落了些。   浮出水面后,高保国总算有了点喜意,得意的在水里笑道“怎么样,你牛叔入水姿势还不赖吧”。   石铮骂了一句“疯子”,对水里的高保国说“别得瑟了,把天鹅船上东西快移上船来,然后咱们去营地帮忙搬汽油,队员们应该是累坏了,牛丽你留船上做饭吧,做好送营地来”,牛丽应了声“哦,我先帮着搬物资,饭等会儿再做吧”。   三人把天鹅船上东西移上轮船后,牛丽留下做饭,两个男人上岸去营地。   高保国边走边啰啰唸着“你和鹿鹿都有异能,都威风过了,现在连牛魔王都能长脚长手了,虽然软脚软手没啥用,但是用来吓吓人也不错啊,只有我还没有威风过,但是现在喝下这瓶绿腥水,队伍里,除了胖鹿鹿,我感觉我就是第二条好汉,步枪,你别不服,就说刚才那一下子,你被推下船就肯定做不到这么帅的入水姿势,你不信,?忙完了我帮你试验一下,推你下船试试你就服气了……”。   石铮皱眉说“你第一条好汉行了吧,话这么多,有这嘴劲,等会儿搬百吨汽油你别累吐舌头了,我就承认你是第一条好汉”。   高保国一撇嘴,说道“哎……你这话就不真实了哈,明明你知道胖鹿鹿才是第一条好汉,你却故意搅浑水,说我是第一条好汉,你这叫混淆视听,想瞒混你第三条好汉的事实,我给你说,你这样子是不对的,做人要实诚才对的”。   石铮都被他气笑了,说“我真服了老狐狸,能和你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你说你比我身手利落,我承认了,你说我是混淆视听,那我不承认你厉害了,你又怎么说”?   高保国逮住了话头,更是兴奋的滔滔不绝,吧叽着嘴,口沫横飞的说“我意思是,你要实诚的夸赞我的身手,并且还应该是多加努力,争取迎头赶上,然后经过咬牙苦练,我是说最后哈,最后,发现怎么都超不过我,永远当你的第三条好汉”。   石铮气笑得捶了身旁的高保国一拳,笑骂道“你个疯牛病患者,原来心里打这主意,一会儿咱俩比比搬汽油桶子,看你究竟是不是嘴巴第一条好汉,干活第十九条好汉”。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