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出意外,三年后您会看到她的。”高云衢笑道。 “如此自信?那我拭目以待。” 散席的时候,方鉴怎么也找不到崔苗,便与一位侍人留了话语,而后出了厅堂去寻高云衢。高云衢亦在等她。方鉴远远便看见高云衢立在堂外,许是饮了些酒,瞧上去站得有些松散,不似平日里腰背板直。与她同来的那位小娘子也不在身边,大约是已经回去了。方鉴疾走几步凑到她身边。 “来了?走吧。”不知道是不是妆容淑婉,高云衢说话都带着几分软意。 方鉴跟在她后面,瞧着她颈后未完全束起的几缕发丝和修长的脖颈有些心猿意马。 别院外,阿圆架着马车已经在等候了。她们上了马车,高云衢自去坐了主座,方鉴敛了袍角跪坐在她脚边。高云衢顺手摸了摸她的后脑,笑问:“怎么一直盯着我看?” “大人好看。”方鉴敛眉藏起眼底的羞意。 “哈哈,今日方知我好看吗?”高云衢心情正好,调笑道。 方鉴笑笑,转了话头:“方才与大人一起的小娘子是谁?” “……一位金枝玉叶。” “哦。”方鉴应了一声不再说话,车厢内的气氛沉默了下来。 高云衢有些疑惑,想了想问道:“你是与崔苗同来的吗?怎么没看见她?” “开席就没见她了,直到散席都没找到。大人认识崔苗?” “有过几面之缘,她母亲很是厉害。” “如何厉害?” “少时家道中落,为了养活弟妹嫁了崔意诚那个蠢货,但却又能把日子越过越好。你知南街的酒楼瓦肆吗?” “知道。” “半数都是她的产业,而非崔家的产业。” “嗯……”方鉴应了一声又沉默了。 二人的沉默一直持续到了家中。高云衢进了卧房,方鉴跟着也进了去。 高云衢用困惑的眼神看她,她也不说话,默不作声地替她宽衣梳洗。 直到高云衢着了中衣往榻上坐了,她才再一次跪坐在她的脚边,倚靠着她的膝头,满身都写着落寂。 高云衢摸了摸她的肩背,问道:“怎么了?” 方鉴把脸埋到她的膝间,闷闷出声:“大人是厌倦我了吗?” 高云衢的手顺着她的脸颊摸到下颚,轻声问道:“怎么如此说?” “大人久不召我了……又有别的小娘子相伴……” 方鉴被高云衢捉住下颚抬起脸,方鉴看到她脸上的笑意,心下有些摇曳。 高云衢将手指按在她的唇上,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唇珠,而后探进了她的口中。方鉴乖顺地微张檀口,承受着她的侵入。高云衢用两根手指摩挲着她的齿,在虎牙上逡巡片刻。 方鉴乖乖地收着齿,含住了她的指尖。高云衢舍了虎牙,又在她口中搅动着,捉住了她的舌,拨弄着挑逗着,偶尔又往深处顶入一些,令她的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珠。玩弄的动作渐大,方鉴便有些含不住,张着口流着涎,狼狈万分。 高云衢抽出手指,拍了拍她的脸颊,道:“脱了衣裳趴到床榻上去。” 方鉴闻言照办,衣衫坠地,光裸着上了榻,摆好跪伏的姿势,将脸埋进被褥。 高云衢亦解了衣服,从她身后上来,捉住她的两只手用宫绦将之束在了身后,方鉴失了支撑,整个上半身便埋了进去。 “大人?” “乖些。” 高云衢的手直截了当地触上花户,摸到了一手的潮腻,那处敏感脆弱的洞穴一张一合,似是邀请。 “这便湿透了?”高云衢收回手,而后猛地一下抽上花心。 “唔……”方鉴吃痛躲了一下,却被高云衢按住腰身,又是几下抽上来,方鉴小声呜咽并不敢求饶。是疼的,高云衢下手从不留情,可为何下身溢出了更多的春水,心也越发得空虚,体内仿佛有个不知满足的空洞,亟待有人能将之填满。 “我本意叫你松快几日,你却日日想着要我操你。阿鉴,你知羞吗?”高云衢的声音带着调笑,并不冷厉,方鉴知她应是欢喜的,便小幅摇摆着腰肢去蹭她,祈求她的垂怜。 但高云衢没有给予她一场淋漓尽致的没顶快乐。有什么温凉坚硬的东西抵上了穴口,方鉴惊惶地想要逃离,却被高云衢捉住缚在身后的手拖拽回来。那东西不容质疑地顶进了深处,方鉴发出满足又难耐的呻吟。 那物件不大,花穴又足够湿润,并没有让她痛。高云衢见她适应了些,又把两根手指抵进去,去寻那物件。手指搅动着,顶着那物又戳又弄,方鉴被快感冲昏了脑子,眼前泛着白光,发出又哭又求的声音。 高云衢的手指被翻涌的春水推搡着,却牢牢地堵住了出口,笑着伏在她耳边问道:“阿鉴猜一猜是什么?” 花径努力地收缩着,夹弄着她的手指,试图丈量侵入物的尺寸与形状,指节被吞吞吐吐,柔软得令高云衢心生快慰。她耐心地等待着方鉴的答案,时不时坏心眼地戳弄一下,叫方鉴吐出含混的字句。 “大人……啊……” “来,猜一猜。” “呜……是……是……印章?” “呀,答对了,阿鉴真是聪慧。”高云衢笑了起来,两根手指夹着那枚打磨光滑的印石往外拖了些,又重重地顶回去。 “啊啊……” “是一枚上好的田黄原石,仿着圆滑怪石的模样去了棱角,打磨得周身光滑又不失山石般的粗粝,再是我亲手盘弄着包上了浆。喜欢吗?” “呜呜……” “看来阿鉴喜欢,吃得这么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