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不管是因为什么，她都只能配合李贼演下去。　　 但愿……这只是一场噩梦。　　 “卫王说的是，臣妾正在寻找——唔！”　　 就在沈凤仪顺着李令歌的话往下说的时候，身子猛然一颤。　　 李贼塞进她口中的药物起效更加迅猛了，以至于她说话都出现了颤音，脸颊也变得涨红。　　 “找白、白毛狮子犬。”　　 沈凤仪强撑着身子站起来，双腿抑制不住微微发抖。　　 她不明白，李令歌塞进嘴里的到底是什么药，竟然会如此令人情难自抑。　　 她更想不明白，为什么皇上对犬链视而不见。　　 其中的缘由，只有李令歌一个人清楚。　　 但是他并没有告诉沈凤仪，因为他就喜欢看到皇后娘娘那又惊又惧的模样。　　 见两人穿戴整齐，没有什么逾越规矩的地方，姜云舒也就放下心来了。　　 ‘看来，是我想多了。’　　 ‘皇后身为后宫之主，自然不会干出那种事情。’　　 ‘况且，那个人的儿子也断然不会做出祸乱后宫的事情来。’　　 想到这，姜云舒眼眸之中多了一丝关切。　　 “皇后，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　　 沈凤仪捂着自己发烧的脸颊，凤眸中透着一丝迷离。　　 她已经极力在忍耐了，奈何不知道李贼是不是故意的，她只觉体内的药效越来越强烈。　　 “臣妾只是因为找不到白毛狮子犬，所以有些伤心……嗯。”　　 说着，她垂下头，抬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看似是不想让自己哭出声来，实则是怕叫出声来。　　 见她如此模样，姜云舒都有些心疼了。　　 “朕怎么没听说，你什么时候养了一只白毛狮子犬？”　　 沈凤仪眼眸微垂，脑海之中莫名想起在含令殿和李贼的对话。　　 ‘陛下这个时候经常会去御花园赏花，若是被他看到……你卫王府满门都得死！’　　 ‘那岂不是更刺激了？’　　 ‘你真的是疯了！’　　 ‘陛下独宠万贵妃，皇后娘娘被冷落这么多年，难道就不想报复他吗？’　　 ‘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瞎说！’　　 真的不想吗？　　 沈凤仪眼眸闪烁，意味深长地开口道。　　 “臣妾在独守甘泉宫心中孤寂，只能养一只狮子犬解闷了。”　　 此言一出，姜云舒面色有些尴尬，这分明是埋怨他去甘泉宫太少了嘛。　　 不过想想也是，他好像已经很多年没去过甘泉宫了。　　 谁让万贵妃的花样太多呢……　　 收回有些飘飞的思绪，姜云舒立即转移话题。　　 “还不快去帮皇后找白毛狮子犬！”　　 “奴才这就去找。”　　 闻言，冯公公立即招呼手下几名太监满御花园找那只并不存在的白毛狮子犬。　　 姜云舒走到两人跟前，扫了一眼站在原地的李令歌。　　 “李卿入宫找皇后有什么事啊？”　　 虽然两个人看上去清清白白，可是一个外臣和皇后在御花园独处，仍是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李令歌松开手中的牵绳，手掌在乾坤袋是抹过，一个锦盒出现在手中。　　 “臣的绸缎庄新出了一种款式的衣裙，特给皇后娘娘送来一件，也是希望皇后娘娘能给做个宣传。”　　 姜云舒一看那锦盒之中的衣裙的材质、衣襟领口，便明白了这是最近风靡京师的大袖衫。　　 那一日，百花会上身着大袖衫的苏绾绾可真是眯住了他的眼睛。　　 原来，这大袖衫是李令歌在背后做推手。　　 联想到和南越的互市，很多事情在此刻便更加清晰了起来。　　 既然是给太子养的猪，那不妨把卫王府养得更肥一些。　　 “朕看这长裙极为不错，让宫里所有的嫔妃、女官、宫女以后都穿这种衣裙。　　 你拟一下预算，找尚衣监报批。”　　 李令歌眉头一挑，好家伙，原来你也是个lsp！　　 嫔妃穿还不行，连宫女都要穿，这如果没有为了养眼的私心，他是绝对不信的。　　 不过，这对于他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皇宫之中的女子皆穿大袖衫，能够极大地推广这件衣裙。　　 而且，自己还能从中狠狠赚一笔。　　 这一趟，还真是没有白来。　　 “谢主隆恩！”　　 李令歌收起大袖衫，从衣袖之中取出了留影珠。　　 “陛下，臣还有一件事。”　　 看到留影珠，沈凤仪瞳孔一缩，心头不由得一紧，感觉药效更强烈了。　　 她用眼神疯狂示意李令歌，凤眸之中满是哀求之色。　　 “陛下，找到了！”　　 就在此时，冯公公站在一处假山跟前朝着这边邀功似的呼喊了一声。　　 “哪呢？”　　 姜云舒朝着假山走了过去，他也很想看看让皇后伤心成如此模样的白毛狮子犬到底长什么模样。　　 趁着他转身离开的功夫，沈凤仪立即冲着李令歌低声哀求道。　　 “你到底要怎么样？”　　 李令歌怔了一下，随即很快反应过来，皇后娘娘是误会了。　　 其实，他拿出留影珠是为了解释清楚费涣之弹劾的事情。　　 兖州道观之中杀人，他不是没有留后手。　　 当时道观之中发生的一切，他都用留影珠记录下来了。　　 所以他根本不怕费涣之的弹劾，即便是沈进不肯替他作证，他也有强有力的证据。　　 那些刁民，皆该杀！　　 李令歌一手把玩着留影珠，一手把玩着蜜桃臀。　　 手指用力，丰腴的臀肉陷入指间。　　 “唔——”　　 沈凤仪身子骤然紧绷，下意识转头看向姜云舒。　　 李贼是疯了吗！　　 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以下犯上，真就不怕死？　　 而此时的姜云舒正在一脸好奇地朝着假山走去，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发生的事情。　　 望着姜云舒的背影，感受到体内猛烈的药效，以及来自李令歌的羞辱。　　 “皇后娘娘，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沈凤仪下意识死死抓住了李令歌的衣袖，借此来压制已经失控的身体。　　 “求、求你，主人。”　　 “看来，皇后娘娘还是没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李令歌抬起手，拨弄了一下沈凤仪脖子处的颈圈，眼神意味深长。　　 起初沈凤仪还有些不明所以，自己都已经叫主人了，还要怎样？　　 可是看到李贼手指的动作之后，她懂了。　　 她深吸一口气，胸脯剧烈起伏。　　 这一刻，皇后的尊严被李贼重重地击碎了。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