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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杀威棒

隐者 谁我 2481 2024-07-10 00:50
   就在马处长和廖科长面对秋枫如此犀利之诘问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的尴尬之际,幸好敲门声响起救了俩人的驾,三分局的刑侦科王科长率先赶来了。接着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一分局刑侦科的刘科长和五分局的张科长相继也赶到了。电话里马处长交代,军*情*局来人复查关鹏一案,路上要快,来了须谨慎应答。    人到齐,马处长建议去小会议室,被何宽一口否了,说就几句话的事,随即向张王刘三位科长端出秋枫适才让廖科长回答的问题——四位遇刺高官下班归途的具体去向。    三位科长面面相觑之后,似乎谁也不愿当这个排头兵来回答这个看似棘手的问题。何宽便来了个点兵点将,朝离他最近的三分局的王科长扬扬下颔,让他先说说。    面现难色的王科长垂头考虑有顷后才开了口说:“何处长,我们当差的不容易啊,不是我们不愿深究,人家什么身份,一句涉及个人隐私便堵了我们的嘴。再者考虑到与案子本身牵涉不深,也就得过且过了。”    这个回答近乎滴水不漏。在何宽看向张刘两位科长时,两人连连点头表示感同身受。    何宽竟然笑了,说:“看来二位也说不出什么新鲜的玩意儿了,我权且信了,也体谅你们的难处。但是,现在我必须要拿到这个所谓下班归途的真实具体去向,三位,该怎么办?”    有总署的两个上司竖在这,这三位下面的小科长哪敢随意表态,但肢体语言却暴露了他们的心理活动,三双眼睛俱都瞟向了马处长和廖科长那方。    何宽丝毫不留情面道:“三位是案子的侦办责任人,无须看他们脸色行事。如果你们之中的哪一位无惧下一秒失去你现在的职位,何某绝不勉强。”    这话太狠了,就在三位科长相继失色之际,作为他们顶头上司的马处长不得不替他们出面了说:“三位无须作难,兹事体大,尽管照着何处长的意思做便是了。”    这三位方如释重负般连连点头。    何宽遂道:“这样最好不过。非我何某有意为难三位,实是攸关高层要员生死,上面迫得紧,限期侦办。现在分下工,三位辖区内共发生四桩案子,军政部某次长侥幸生还,这一块相对难得啃些,就交给我这位小兄弟了,另三桩你们各负其责,无论使出何种手段,天黑之前我要拿到确切的信息。如何?”    很公平,不待三位科长发声附和,何宽接着对马处长道:“马处,可否借你的步话机一用,但凡有什么新情况,第一时间汇总到我这儿来。”    这里面似乎没廖科长的什么事,他反倒觉得不安了,会否因为昨日无意得罪了秋枫之故,这是要找自己的后账?就在张王刘三位科长行将离去之际,何宽转身面对了他说:“廖科长,协调各方的事就辛苦你了。”    廖科长这才松了口气,好歹给他留了分颜面,亦是这位新晋副处长人情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为人之道,他这是在教自己做人呢。    一切布置妥当,兵分四路,放下其他三路暂且不表,先单说何宽扔给秋枫难啃的骨头这一路。死去的人都忌口的事,更遑论活人给自己找不痛快,对这一点,何宽和秋枫均有着充分的心理准备。    军政部某次长遇刺半月有余了。彼时关鹏一人将重庆官场搅了个昏天黑地,各部要员人人自危,除政府配属的警卫员外,私下里均给自己添置了足够的安保人员,这位次长概不例外。人是请来了,可惜他请的人却不足够专业,小小的一个失误险些要了他的命。    说起来也可笑,前后三辆车的小型车队行驶到一个路口遇见红灯,头车上是次长请来的安保人员,司机竟规规矩矩踩刹停车。这本没错,红灯停绿灯行,是作为司机最基础的职业操守,也怪这位次长没交代清楚,如他这般级别的高官,就没有红灯停这一说。也就在这瞬间,头车一停,中间次长的专车与尾车相继刹停,就在专车的司机狂摁喇叭让头车直接闯红灯之际,一直尾随在小型车队后面的关鹏的车一个超越,一顿卡宾枪猛扫,若非次长身侧的专职警卫员拉了他一把趴到车底板上,十个他也报销了,仅是右肩中了一弹,捡回一条命。    据称这位次长目前尚在家里养伤,何宽和秋枫便只得换了便服找上门去。    次长的别墅坐落在云台路中段一座叫做角山的小山岗上,环境幽雅静谧,重庆的高官富豪们不少在这儿置下地建了别墅,山脚下一条泊油路直通山顶。别墅区本无门岗设置,自关鹏刺杀案频发后,卫戍部队派出一个排的兵力在山脚下设了岗,二十四小时巡逻。    何宽和秋枫的车抵达角山山脚门岗,出示证件后声称要拜访某次长。岂知值岗的哨兵根本不为所动管你是谁,一个电话打出去,从山上下来位自称次长身边辜姓秘书的青年男子,直接客客气气予以回绝,次长尚在疗伤中,不方便见客。    何宽强调是因刺杀案而来了解某些情况。辜秘书说,那就更不能见了,恐刺激到次长。何宽改称能否向秘书本人了解下当日的情形。辜秘书摇摇头,说声请回吧,转身便走了。    这个闭门羹吃得你发不了脾气。由此看来,分局的那些警察们掏不出实情是情有可原的,亦在何宽预料之中。    直捣龙门不得,秋枫发动了车问何宽下面去哪。何宽豪气道:“活人总不能让屎尿憋死吧,咱就跟他来个迂回战术,直接杀奔军政部。”    秋枫夸他一句“好大的气魄”开动了车,接着提了个问题说:“军政部在民权路,而这位次长遇刺是在中明路那块,与归家路径全然是背道而驰,显然说不通,但为何非要撒这个谎?    不明白他究竟想表达什么意思的何宽说:“下班不回家无非三点,请吃或吃请,再或者私会情人,这些均不为国府现行**倡廉政策所允许,明摆在那儿,你有什么想不通的?”    秋枫说:“私会情人这一条还勉勉强强说得过去,请吃或吃请你以为这些高官们会因此而忌惮三缄其口吗?”    何宽不由问:“那你以为会是因为啥?”    秋枫再次摇头说:“尚不清楚,应该没这么简单。”    何宽伸手摁了下喇叭说:“也不知道你脑子是什么转的,先把我们这位次长搞定了再说。我就不信撬不开他们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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