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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找冻者

隐者 谁我 2666 2024-07-10 00:50
   浓厚的云层压迫得天空仿佛伸手就能够得着,冷风萧萧,冻得秋枫往嘴里灌了一口老白干,浑身瑟瑟发着抖嗓音里都带了颤声。    “好冷啊!”    “前些天找被抓,今儿个找受冻,你是不是有些欠啊。”趴在他身边不善饮的秦昊阳往嘴里塞着两根干辣椒。    “你说什么?”秋枫似没听清楚地问了声。    “是我嘴欠。”秦昊阳却以为他是有意识,掌了自己一嘴巴欲糊弄过去。    “你跟我说清楚,我怎么就找抓了?”关于自己找抓这事在秋枫看来似乎是个天大的秘密,秦昊阳这个级别从哪得知?    “你怎么就没完没了了,我猜的,不许呀。”秦昊阳无奈只得耍赖。    秋枫仍旧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怎奈抵不住寒冷的侵袭,裹了下身上的大衣,举起手中的望远镜朝下面营区里看去。    秦昊阳说的没错,大冷天地窝在寒风刺骨的山上,的确是秋枫“找”来的。    曾克凡口说替谢振把隐藏在警卫局的内鬼给找出来,哪那么容易。三个近卫大队,分别驻扎于三个营区,监控三名大队长和九名中队长,他哪来那么多人手,且为达到歼灭关鹏特遣大队的目的,既要做到让其将消息传递出去,还要不被其发觉,难度何其之大。    没奈何,他召回了何宽和秦昊阳。行动科辖下两大组若干个小组配合参战各方,由何宽具体负责协调;毕中闵与秦昊阳各带领一个监视小组分赴黄山、德安里两个营区,歌乐山南麓监视小组则由一名副组长负责。    早上,谢振于开会前电话打招呼,他那边一切准备就绪,参战各方业已协调到位,就等你的捷报了。    听着心里不痛快的曾克凡说:“你这是等着看我的笑话呢。”    谢振说:“哪有,是你自己放的话,要帮我找出那个内鬼来。老曾啊,你是小看了我谢某人的用人之道和警卫局的防卫措施了。即便有你说的这么个人,也难以构成这样的一个泄密渠道,包括我个人,下到每一名卫士,决不允许出现单个行动的行为,你告诉我,消息如何传递出去?”    曾克凡说:“我懒得跟你废话,隔行如隔山,所谓传递消息一个眼神的事。不跟你说了,我忙着呢。”    挂断电话的曾克凡心绪不由得潮起潮落起来。谢振的嘲讽他可以不当回事,但也的确存在他所说的这种情况——竹篮打水一场空。自己大张旗鼓闹这么一出,雅子会否接招他心里委实没底。秋枫“意外”被抓,提前揭露了雅子或将于祝捷大会这日刺杀蒋**的阴谋,在中方的严密部署下,按照正常逻辑推断,她应该终止行动,但也不排除“日耀重庆计划”前期行动一再失利的情形下,她会因单纯完成任务而放手搏一把的可能性。    从曾克凡内心讲,他是不希望雅子赌这一把的,概因关鹏这个对手太可怕,日前若非何宽及时赶到,自己的一条命已经被他拿去了。    千头万绪愁肠百结,门口人影一晃,何宽进来了。    “你跑回来做什么?”心绪不佳的曾克凡自然没好气。几分钟前何宽刚刚领受任务下楼。    “秋枫让我上来问个事。”何宽一本正经地说。    “他让你……你就那么听他的?他自己为何不上来?”似有所悟的曾克凡眉眼瞬间开了。    “他说——我说了你可别怪我,他说不想看到你这张臭脸,倒胃口。”    在何宽绷不住笑了起来的同时,曾克凡也笑了问:“他让你做什么?”    五分钟前,何宽与秦昊阳和毕中闵一起下的楼,大院门口秋枫那辆奔驰车闪电而至,秋枫冲下车一把搂住了何宽。    “我的大科长,多日不见想死俺了。”    何宽搂了他一把却去推开他:“滚开,肉麻兮兮的。”    一旁的秦昊阳吃味道:“那想我了没?”    “有那么一丢丢。”秋枫嘻嘻一笑朝他伸出小指头,见有人分别往院子里停着的三辆中吉普车里搂着棉大衣,便问他们这是要去哪儿蹲点。    毕中闵打趣道:“都说你聪明,猜猜。”    眼眸一转的秋枫道:“这还用猜,浪费我的智商,不外乎跟警卫局有关。我猜得没错吧,你们谁带上我?”    三个人相互望望,何宽说:“这次就算了吧,天寒地冻的,你那身板禁不起。”    秋枫对他做出一个掰手腕的姿势,何宽打了下他的手分别指着秦昊阳和毕中闵,说一个去黄山,一个去德安里,任他挑。    “那谁管歌乐山那边?”秋枫几乎是条件反射般问。    何宽指了指一边正指挥人往车里搬棉大衣、面包水果和枪支望远镜的那名副组长。    眉头一下皱了起来的秋枫把何宽拉到一边几乎是质询道:“这么安排似乎有些不妥吧?”    何宽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便向他解释,歌乐山南麓营区山高林密人迹罕至极难形成接应点,这个季节人在上面呆上两个小时非冻成冰棍不可,基于此,侧重点就放在了黄山与德安里两地。    秋枫说:“所以老大就不把这地儿当回事?但若警卫局存在一个换防机制,那人恰恰就在歌乐山,我看老大哭死去吧。”    一下醒了恍的何宽马上道:“怎么就把这茬疏忽了呢。走,找老大说说去。”    秋枫不屑地一摆首:“不去,不想看他那张臭脸。”    在曾克凡这儿,他的这句话被何宽添了个尾巴,倒胃口。    曾克凡根本就没把这当回事,可他一听说“换防”二字,笑成一朵花的脸瞬间“臭”成一张哭脸,抓起话筒要了谢振,第一句话便问他三个营区间是否存在换防制度。    谢振在那边说,一直都有啊,歌乐山相对闭塞也苦些,谁愿在那儿死呆着,基本两个月一换。    曾克凡咆哮一句“你差点害死我”,稍稍思量后说自己马上会赶到歌乐山营区,让他安排一间办公室拉一根对外专线。    “老大,秋枫这小子怎么就会惦记上歌乐山的?咱们这些人竟然抵不上一个他?有些邪乎。”何宽颇为不解地对摔了话筒的曾克凡说出自己的困惑。    “除了他的脑子比咱们这些老家伙好使,他是亲历者,见证了矢岛对该地的重视程度。他哪是不愿看到我的臭脸啊,是怕打了我的脸让我下不来台,臭小子!”    曾克凡乐呵呵地骂了句,却又皱着眉头说:“现在唯一剩下的问题是,咱们搞得这般山响水响的,雅子会否如愿入彀?”    何宽打击他道,除非她傻。    冷冷瞅他一眼,曾克凡不无讥讽道,她若傻,你就是脑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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