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自己脑袋上的陆羽,安哥拉越发的焦急。 虽然他的脑袋上可以容纳数以千计的寄生生物,可是容不下陆羽这样危险的强者。 蒲扇般的耳朵再次弹出,攻向了陆羽。 试图将陆羽从自己的脑袋上驱赶下来。 但是身处于光明之躯状态下的陆羽那里会理会安哥拉的攻击,完全没有躲避的意思。 甚至对这一对山岳一般大小的耳朵视若无睹,原地蹲了下来,将双手按在了巨象安哥拉的额头之上。 体内剩余的光明之力倾泻而出,汇聚在了他的双手之上,变成了两团炽烈的光团。 又如汹汹的烈火。 只不过光明之力燃烧的并非巨象安哥拉的肉体,而是它的生命力。 光明之触在源力的催动下发挥出了强大的威力,安哥拉厚实如同大地般的皮肤在光明之触的腐蚀力之下迅速消融,很快陆羽便看到了身材在皮肤下的森森白骨。 安哥拉发出了悲怆的哀鸣声,不断地用自己的耳朵拍击着陆羽的身体。 这一次它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安哥拉几乎已经无法记得清上一次如此濒临死亡是在什么时候。 硕大的脑袋无法集中精力去思考,因为额头上的传来的疼痛清晰地告诉着安哥拉,很快,陆羽就会将它的脑袋给撕碎。 想到这里,安哥拉更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它必须立刻马上将陆羽从自己的脑袋上赶走。 可光明之躯免疫攻击的特性让陆羽完全没有理会安哥拉的攻击,任由着山岳一般的耳朵拍击着自己的背部。 不仅没有起到驱赶陆羽的效果,反倒是让陆羽更加深入它的大脑。 安哥拉发现自己的攻击对陆羽不奏效,开始狂奔了起来,它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头骨在不断的溶解。 如果不能将陆羽从自己的身体上驱逐下来,恐怕今天它真的可能会死。 它决不能就这样等死。 在这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巨象安哥拉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用自己的脑袋撞向了一座大山。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 他必须要将陆羽从自己的脑袋上驱逐下来。 只是巨象安哥拉不知道的是,它这放手一搏搏错了方向。 高达600米的巨象安哥拉撞向了一座近千米的大山,居然直接将这座大山给拦腰撞断。 如同共工怒触不周山这般神话的场景重现人间一般,一座高达千米的山岳倾倒了下来。 当一座残破的山峰从天而降时,着实将人给吓破了胆。 巨量的山石从空中抛落,覆盖了方面数公里的地面,无数的房屋倾倒,大地崩裂,河水倒灌,这场面比之世界末日也不遑多让。 而安哥拉因为这一次撞击也被撞得七荤八素,力竭倒在了地面上。 这一次撞击直接将安哥拉的头给撞成了畸形。 陆羽放弃了对安哥拉大脑的袭击,沿着安哥拉的背部来到了安哥拉的心脏处,小心翼翼地切开巨象安哥拉的皮肤表层,进入了安哥拉的体内,使用着光明之刃切碎了巨象安哥拉那小楼般巨大的心脏。 这一场战斗远算不上激烈,只不过耗时有些久罢了。 因为巨象安哥拉除了体型巨大外,其实是完全被陆羽的能力所克制。 并且在危险程度也稍逊陆羽一筹,所以整个过程也算是有惊无险,但是却浪费了陆羽太多的时间。 因为陆羽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以自己的能力想要正面解决掉一头巨兽必将面对源力枯竭的状态。 这是不可避免的,因为陆羽所拥有的能力不能对一头巨兽造成致命的伤害,无论是光明之刃、光明之触还是光速一击。 所拥有的破坏性与同等级的神选者还是拥有着明显的差距的。 就算安哥拉自己将自己给撞晕了,陆羽终结掉安哥拉的生命也用光明之刃切割了近半个小时才穿刺了安哥拉的心脏。 到时候面对体质明显要强于安哥拉数十倍的哥森堡时,陆羽的处境将会越发的艰难。 “我现在拥有的力量还不够。”若不是在能力上有所压制,陆羽想要解决这头巨兽还真的不太容易,他必须有更多的准备,才能去面对更加强大的哥森堡。 不够安哥拉的源动力晶体大的可真够吓人的。陆羽足足花费了一整天的时间,才将巨象安哥拉十米高的源动力晶体全部吞服。 虽然在源力上有着小幅度的提升,但是安哥拉的源动力晶体对陆羽的主要效用也与那些低等级的源动力晶体一般无二,只是能够提供源力补充的效果。 想要在等级上获得提升,陆羽恐怕得要猎杀数十头安哥拉这种等级的边境生物。 而陆羽并没有足够的时间去慢慢寻找并猎杀这种程度的边境生物。 力量恢复之后,陆羽又马不停地赶回了伊尔斯盆地。 幸运的是,陆羽没有在东边的山口遇到自己的伙伴,这也就表明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没有发生任何的意外。 陆羽等待了一晚上,在黎明时再次离开了伊尔斯盆地,向着东方前行。 哪怕经过了伊尔斯盆地,陆羽也没有回去看一眼,倒不是陆羽不关心自己的同伴,而是他的时间真的不多。 陆羽在路过一个能量战遇到了一位老者,交谈间陆羽表明了自己在寻找实力相当的对手的愿望。 而老者为他指了一条明路,既然帕特尼安河正在发生大规模的迁徙。 会有大量的边境生物聚集在东方,为何不去东方寻找呢? 所以陆羽再次出发的目的地便是帕特尼安河的东方。 虽然帕特尼安河的河床一片荒芜,但是随着陆羽不断地向着东方前行,周围的景色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帕特尼安河的河床也不再是千篇一律的皲裂的地面,在帕特尼安河的下游,陆羽见到了一片大泽。 而大泽里有着数以万计的边境生物正在休息。 陆羽可不敢贸然进入这满是边境生物的大泽,驾驶着吉普车离开了帕特尼安河,绕过了这一片大泽。 在大泽的后方,陆羽见到自己从未见过的盛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