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个巨象还会回来吗?”女人以为陆羽已经将巨象安哥拉给驱逐了出去,激动地问道。 她完全不在乎巨象安哥拉的死活,只要陆羽能够将巨象安哥拉从黄枫岭驱逐出去,便达到了她的目标。 “我不知道,我会继续追杀它。”陆羽摇了摇脑袋,至于巨象安哥拉会不会返回这里,他自然是不清楚的。 虽然巨象安哥拉的危险程度相较于哥森堡来说差了许多,但是就体型而言,哥森堡与巨象安哥拉还是有着非常大的差距的。 “继续追杀它?那真的是太好了。”男人也激动了起来,如果陆羽真的能够将巨象安哥拉杀死,对于他们来说再好不过了。 如果陆羽真的能够成功杀死巨象安哥拉自然要比将其从这里驱逐要好的多,毕竟这样可以永绝后患。 “真的是太感谢你了。”女人激动到流泪。 陆羽却没有理会两人的感恩,虽然两人此时哭得涕泗横流,可陆羽也明白,他们俩守在自己吉普车旁的目的,就不是害怕干扰陆羽战斗。 而是自己一旦不敌巨象安哥拉,两人便会驾驶着吉普车逃离这里。 于是驾驶着自己的吉普车径直离开了黄枫岭,跟随着巨象安哥拉离开的脚印继续追击。 像巨象安哥拉这样体型庞大的边境生物有着天然的弊端,就是无法有效的躲避敌人的追击。 潘德平原如此平坦的地形,鲜有合适的地点供巨象安哥拉藏匿。 更何况地面上留下的巨大脚印仿佛路标一样,正在宣告着安哥拉去往了何处。 不仅是脚印,地面上还残留着大片的血迹。 无一不在指引着陆羽。 因为陆羽的状态也并不好,所以并没有着急跟上去,而是尾随着安哥拉前行了一天,等到自己的源力恢复了才再次找上了安哥拉。 双方再次爆发了激烈的冲突,这一次陆羽针对着巨象安哥拉尚未愈合的伤口发动了一系列突袭,期望能进一步削弱安哥拉的实力。 而陆羽也收获了理想的效果,再次负伤的巨象安哥拉不得已又踏上了逃亡之路。 虽然陆羽并没有紧随在安哥拉身后,但是巨象安哥拉却总能感受到来自身后的压迫。 仿佛只要安哥拉一放松警惕,陆羽便会冲上来给与巨象安哥拉足以致命的一击。 这让安哥拉非常的慌张,不停地加快脚步,导致身上的伤口在寄生生物的袭击下逐渐恶化。 陆羽找上巨象安哥拉的时候,安哥拉正在一处清澈的水源处清洗伤口,此时的安哥拉状态已经非常差了。 腹部的伤口在两天内已经愈合成了狰狞的伤疤,但是因为伤口的恶化,导致伤疤的面积远超出陆羽制造伤害的范围。 巨象安哥拉的状态并不怎么好,从他口中的哀鸣声就可以得知。 陆羽两日的追击让它已经精疲力竭。 可陆羽没有这样的怜悯之心等待着巨象安哥拉恢复后再发起挑战。 进入巨象安哥拉的攻击范围后立刻启用了折光步,临近了巨象安哥拉那巨大的脑袋。 巨象安哥拉一声巨吼,将陆羽震飞了出去。 陆羽犁开了近百米的地面才勉强稳住了身体,陆羽刚刚稳住身子,巨大的象鼻便从天而降,狠狠地砸在了大地之上。 将百米的大地给切成了两半。 好在陆羽提前连续翻滚躲开了象鼻的抽击,这才没有被砸成肉泥。 陆羽利用着折光步的尾声,发动了折光步。 威势惊人的一击被巨象安哥拉用象牙给格挡住了。 但是这毕竟是陆羽攻击力最强的一击,将安哥拉巨大的象牙给硬生生踢断了,巨大的象牙斜插在大地之上。 击破了巨象安哥拉的防御后,陆羽还有余力向着安哥拉的瞳孔发动袭击。 当然安哥拉可不会让陆羽如此轻易地攻击到自己的双眼。 双耳居然从脑袋上脱落,由长长的骨骼所操控,变成两座大山像着陆羽夹击了过来。 若非安哥拉如此操控自己的身体,或许陆羽还真的将安哥拉当成一头只是体型巨大些的普通大象来对待。 可边境生物毕竟是边境生物,身体的构造与普通生物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就比如安哥拉这种将耳朵当做武器的操作,这可不是普通大象能够做到的。 陆羽为了不被拍扁,也不托大,直接使用了光明之躯。 “咚”的一声巨响,安哥拉山岳一般的大耳朵合在了一起。 但是安哥拉的表情却没有放松,因为它感知到陆羽的气息完全没有衰落的迹象。 果然下一刻,陆羽便击穿了安哥拉的耳朵,逃了出来。 因为耳朵的体积巨大,所以安哥拉耷拉着耳朵与陆羽交战绝对是一件非常愚蠢的选择。 而收起耳朵却非常的麻烦。 这样一来,进攻的回合终于轮到了陆羽。 陆羽可不想让安哥拉轻易收起它那对夸张到不像话的蒲扇耳朵,向着连接耳朵的骨架发动了攻击。 使用光明之刃切向了支撑耳朵的骨头。 光明之刃虽然非常锋利,但是想要切断安哥拉的骨架还是非常困难的。 光明之刃切入了近半米后被卡死在了骨架中,虽然伤害不高,但是陆羽的攻击成功激怒了安哥拉,安哥拉疯狂摇动着自己的脑袋,想要将陆羽给甩出。 陆羽则撤去了源力,但是死死地抓住了皮肤间的缝隙,固定在了安哥拉的耳部。 安哥拉猛地摆动自己的鼻子,抽击着陆羽。 陆羽放开了自己的双手,迎向了象鼻,因为处于光明之躯的状态下,陆羽根本不害怕象鼻恐怖的力量会对自己造成伤害。 并且借助着象鼻施加在自己身体上的冲击力跃上了安哥拉的头顶。 可是安哥拉对自己脑袋的保护非常周全,象鼻中喷射出一团黏稠的雨水,将陆羽从自己的头顶逼开。 陆羽也不是完全没有应对之策,直接使用光明之触破开了黏稠的雨水,成功降落在了巨象安哥拉严密守护下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