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叶恒远把白于染扔进了水池,让白小皇子感染风寒多日,突良心发现,觉得特别对不起此皇子,于是于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一身乔装带着一直嚷嚷着要出宫见识大场面的某人去了帝京最大的“大场面。” “叶恒远,你这个卑鄙无耻之人,你要把本皇子卖去哪儿?”叶恒远扣了扣被白于染闹的嗡嗡作响耳朵,鄙视道 “卖你?嗤,就你这样的还不值五两银子?”白小皇子大怒 “叶恒远,我不值五两银子?那你连银子的边边都值不上。”叶恒远瞅了白于染,不再理会,待会儿就有的他闹的了、哼哼。 才刚跳下马车的白于染一脸好奇的看着立于他眼前的“乐春楼”,笑了,左看看,右看看,这可真怪不得他堂堂皇子连青楼都未来过,当今皇上十个儿子,他排行老十,母妃在宫中荣宠多年多年不衰,母妃家势力遍布朝堂,对这唯一的儿子保护的特别好,管教甚严,也不准其出宫,至少未能让皇宫里的那些肮脏手段入了自己儿子的眼,所以多年来这位皇子只能在皇宫横着走,叶恒远拉着一脸好奇宝宝模样的白于染向乐春楼里面走去,才走近乐春楼就已跑出数个伙计,点头哈腰的接过马缰,里头的老妪听见叶恒远的声音,领着几位姑娘一扭一扭的走来,娇慎道“公子是好久未曾来了呀,我这里的姑娘可想念的紧啊,” 扭头看了一眼叶恒远身边还在不停张望的白于染,老妪挥了挥手帕, “公子还带了客了……”叶恒远豪爽的笑了笑,上前不着痕迹的将手中的银票递于她手中, “是啊,是啊,爷儿这位兄弟初来乍到,带他来见识见识,还盼望妈妈给找个更漂亮点儿的姑娘,”说着,又不着痕迹递了一张银票,老妪笑得更灿烂了,叶恒远是这里的常客,对于他的身份她不清楚,可每次都出手特别大方,自然他带来的朋友非富即贵,要是多攀上几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她这里的生意还用愁嘛。 挥手招了两个姑娘过来,叶恒远看着被两个姑娘簇拥着走向二楼雅间还不忘朝他一步三回头的白于染,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好不畅快。 直至半夜,坐在大厅里昏昏欲睡的叶恒远被白于染一声大喝惊醒过来,便看到白于染上身**,满脸通红的拿着酒坛冲了出来,“叶恒远,你给我滚出来,混蛋,竟敢带本皇子来这种烟花之地。” 叶恒远很无奈,他不是一直嚷嚷着要见大世面来着的嘛,白于染声音很大,不一会儿走廊上便多了好多看戏的人,众人嗤笑,嘿,原来还是个雏儿,随着白于染的嚷嚷声越来越大,再看看夜色,叶恒远怕再这样下去,白于染的身份就揭穿了,只得上去一面安抚喝醉的白于染一面不停塞银票给早已一脸不悦的老妪。 杠着一脸不爽还嚷嚷着要他死,要诛他九族的白于染从乐春楼出来,街上行人已然不多,某人将白于染嘭的一声扔进了马车,朝着暗处挥了挥手,承远从暗处显现出身影挥赶着马车,架着马车快速向皇宫的某一角驶去。 叶恒远看着马车越驶越远,扭头朝另一个方向走去,良久,方才停下脚步,抬眼看着四周已然站满一群把自己捂的特别严实的黑衣人,叶恒远突地笑了笑,朝着前方一人道“头儿的阁下真是大手笔,竟浪费一百多名精英来杀小爷儿,啧啧,果然是把本世子当高手来看的……”那人闻言,粗犷的声音响起, “世子爷的命可金贵着呢,百名精英也未必是世子的对手……”是啊,百名精英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几次暗杀都不成,若这次再不行,他们回去怕也是活不成了、话落,已率先发起攻击,叶恒远扶额长叹,哎,好好说下话会死啊,动不动就拿命来,拿命来,本世子的命是真的金贵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