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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偷听

姑爷好凶猛 子莫负 5732 2024-06-30 10:34
  朱奉春冷笑:“我说这么端家这段时间怎么有些不对劲,原来是许祁安破坏了端远山的计划。  言语堂不解道:“奉春,难不成端远山真的想害死他大哥?”  朱奉春想到近些日子离奇死亡的端家绸缎庄东家,“端远山早就对端靖的家业觊觎已久,恨不得这个大哥早登极乐,看来似乎与突然出现在金陵的一股神秘组织也有关联。”  言语堂好笑道:“这端远山野心真是大,亏这端绮炼还把他当做亲二叔。”  “端靖这人素来不愿与十三望有瓜葛,正好乘此让端家改朝换代。语堂,必要的时候让宇文拓可以帮一帮这个端远山。”  “我知道了。”  另一边,白夙见许祁安身边终于没人,行至他身边,温文有礼道:“许公子,恭喜你获得一甲。”  “白公子,你也不错,乃是三甲。”许祁安嘴角微微一扬,白夙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一把子撘着他的肩膀,手垂落在他胸膛前,很结实。  “你这是做什么?”白夙俊秀的脸容一热,狠狠推开许祁安。  “没做什么啊,我就是想和白公子交个朋友。”许祁安摊了摊手,胸没弹性,不是女扮男装。  白夙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有几分恼怒的意味,“许公子还真是好交朋友,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许祁安看他离开,嘟囔道:“又不是女人,碰下胸怎么了,跟掉了块肉似的。”  “你不会有特殊癖好吧?”陆席秋在一边怪声怪调,他之前对许兄勾肩搭背遭嫌弃,但许兄怎么对这白夙不一般。  “瞎想什么呢,你就不觉得这家伙娘里娘气的像个女人嘛。”许祁安看他神情,给了陆席秋一个白眼。  白夙确实长的像女子,陆席秋哈哈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之前也以为他是女扮男装。不过你想多了,白夙虽然长的娘里娘气,但这小子是货真价实的男子,兰笑坊一夜御五女的名头不少人都知道,”说到这,还偷偷说,“听说,五个女娘都不够他折腾。”  许祁安骤闻此言,颇为惊讶:“这…这么厉害!不可能吧,我看这白夙体格和我差不多。”他虽未吃禁果,但接触不少。  许祁安可记得故平村的姑婶经常抱怨自家男人不行。要知道牛叔、谢哥那些人体格抵得上两个他,骤然听到这话,自然吃惊。  “什么不可能?”端绮炼这时也过来了,因而诗比落幕,她身为诗赛管事要处理一些事情,离开了一会,她身后还跟着唐储这个跟屁虫,但胡子宜等人已经离开。  许祁安可不敢在端绮炼面前说这些,她一直觉得他好色,“没什么,就是与陆兄扯一些闲话。”  端绮炼看了陆席秋一眼,“是吗?”  “我与祁安刚才在谈论获得三甲的白夙,他听我说这白夙以前家境贫寒,傍上兰玉访秦宝眉才初露头角,所以有些惊讶。”陆席秋知道这些话不方便在端嫂嫂面前说。  “这白夙确实不简单,”端绮炼说罢,便朝许祁安看了一眼,笑道:“阿许,我没想到你能斩获诗比头筹,若是你想在音律与书法上也能脱颖而出,白夙这人,确实是你的一大对手。”  “顺其自然吧,不止白夙,楚池然与朱奉在书法与音律的造诣肯定也不低。”许祁安对白夙这小白脸不感兴趣,拍了拍身边陆席秋肩膀,“这家伙肯定也对第一名感兴趣。”  陆席秋也没有扭捏,笑道:“说的不错,祁安,我可不会因为你是我的朋友就让你。”  “随便你们吧。”端绮炼已经很高兴能拿到诗比头筹了,至于音律与书法,她没报多大希望。  见端嫂子似乎更加看重许祁安,唐储心中恨意更甚。  端绮炼似乎注意到唐储情绪,还以为他落选,心中遗憾,安慰道:“唐储,这次诗比挺难的,虽然你未入选,但也不必气馁,我知道你尽力了。”  唐储就知道端嫂子不会怪他方才针对许祁安,故作失落道:“端嫂子,我让你失望了。”  端绮炼拍了拍唐储肩膀,笑了笑,并未说话,算是宽慰他。  许祁安虚了虚眸子,绮炼姐好像对唐储不一般。  ………  夜幕降临,参加诗赛入选之人皆进了白悦客栈入住。  许祁安并有没回宁府,而是也在白悦客栈住下。  傍晚十分,不少人熄烛入被,打更人掌灯在灰暗长街行着,叫喊起了“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喊声。  许祁安换了一身黑色夜行衣,便于在夜幕之中不惹人注目,打开窗户跳到屋檐房顶。  他踩踏于接连起伏的屋舍瓦砾之间,看到白天青衣女子入住的方向便停了下来。  “白天见到的那名青衣女子应该就在这个位置入住了。”许祁安闪身,从客栈二楼没上木扣的窗户翻了进去。  一楼是招待客人用膳之处,二楼便是提供客人入榻的房间。  许祁安翻入客栈走廊,不得不说,白悦客栈不愧能住下那么多人,要知道白天进选的人不在少数。  见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客满为患,以至于许祁安一时之间不知道那名青衣女子在哪个房间。  他转眸,看见楼阁处布置大小不一,房内华贵有异,立即有了注意,“还好这间客栈分为天地玄黄四个等级的房间。”  天地号自然是雅间,玄黄号是普通客人住的客房。  许祁安虽不知褚卟与那名青衣女子的背景,但能与宁守道平起平坐,想来身份地位不低。  东面便是白悦客栈的包厢,也是雅间,许祁安来回几个腾跃,见楼阁挂了一张雅字号玉牌,就潜了进去。  雅字号房不多,但也有好几间,许祁安为了勘察清楚青衣女子肩上秀的四足鹤绣,也只能一件一件去找了。  东面一间雅间,白夙懒散的打了一个哈欠,慢慢褪下自己的衣裳,解开外袍,漏出了亵衣诃子,这白夙竟然是一个女子。  她走到窗鄢,拿起方桌上放置的一把小匕首,割掉了束缚在胸前的丝绸,平坦的胸脯竟是鼓了起来,掉落两片弧形铁片。  白夙揉了揉,想起被许公子捉了一把,脸容骤然浮上酡红,娇羞道:“许公子竟然摸我这里,还好摸到的是包裹绵软的胸帖,不然就知道我不是男人了。”  一阵风声袭动,白夙警觉扯过帷幔上的挂衣,遮蔽身形,缠上裹带,恢复男身,冷声道:“谁!”  许祁安才刚走到这间雅房,正要捅破窗户纸眼,没成想里边的人就发现了他,暗道:“师傅说的没错,我的功夫果然不到家,以后要小心谨慎些才是。”  正要推门而进,里边却穿来了另外一人的声音,松了一口气,“原来说的不是我。”  白夙看清眼睛这人,抓紧的衣袍也松了松,“黛姐,你怎么来了,吓我一跳。”  房内,白夙眼前出现了一名身披黑袍的女子,遮挡了面容,只露出一双姃诘明眸的双眼,成稳道:“我不放心你,自然过来看看。”  许祁安轻轻捅开纸窗,从砂眼望去,屋内之人,除了白天说过话的娘娘腔白夙,他前方站在一名身姿高挑的劲风黑袍女。  白夙下意识,“皇……”  黑袍女瞪了她一眼,白夙轻拍了拍嘴唇,走上前去,拉着她的胳膊,撒娇道:“黛姐,这里是宁守道安排的住处,应该没有宵小敢来这里放肆。”  许祁安见他一个大男人一副女儿姿态,想到不久前以为他是女子,还摸了摸他胸,感觉有些恶心。  黑袍女叹气道:“难道你忘了昨日发生的事了。”  白夙想起昨日发生的事情就一阵后怕,差点就被冯提给玷污了,声音一冷:“我没忘,我只是没想到人性如此狭隘,竟然为了一些小事,冯提竟然想加害我。”  黑袍女应该比白夙年长,挪步走到她跟前,抚了抚她的脑袋,“这里不是我们的故乡,以前你生活优渥,不懂人情世故,也不知人心难测,现在应该知道大观人生性贪婪了吧。”  白夙突然想到从冯提手中救了她的人,低低道:“也不尽是如此,也有善良,正直之士,比如……”  黑袍女打断道:“好了,我知道那人救了你,你心怀感激,但感激与喜欢是两码事。你难道忘了,我曾经告诉过你,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如你二哥,以前多么多么爱你二嫂,但为了哪个位置,还不是抛弃了与他同舟共济的发妻。”  “我会把握分寸的。”白夙想起二哥,便想到家族中兄弟姐妹为了拿个位置,兄弟阋墙,姐妹相残,心中一阵难受。  黑袍女眼中逝过一抹杀机,她不允许白夙有任何情感,尤其是对大观人,转移话题道:“为了避免以后再发生昨天的情况,我已经让塔尔唛明日以后寸步不离的跟着你。”  白夙啊了一声:“黛姐,塔尔唛不是被你安排去监视回春堂的大夫了嘛。”  许祁在门外听了一下二人对话,不知二人话中意思,房内也不是他要找的青衣女子,就要离开,但黑袍女下一句话,许祁安停住了脚步。  黑袍女道:“相比于跟踪那名大夫,你的安危在我眼里更加重要,而且我安排塔尔唛注意他的行踪,只是为了知道对方做了什么,如今我已知晓那人是为了针对金陵的宁太守,既然不是冲着蒌岚阁来的,我也无需耗费人力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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