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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私生女

姑爷好凶猛 子莫负 5610 2024-06-30 10:34
  白夙惊讶道:“那人是冲着宁守道去的?”  黑袍女口吻略带讥讽道:“不错,据我所知,宁守道估计现在还不知道,他时日无多。”  许祁安听到这句话,诧异之下,扶在门板的手用了下力,“吱”的一声,虽动静不大,但足以引起房内之人注意,暗道一声:“不好。”  黑袍女一掌抚开雅间的房门,脚步一挪,人如鬼影,瞬息之间出现在许祁安面前。  许祁安心中来不及惊讶她是高手。  黑袍女看着眼前黑衣人,也不多废话,立即出手,凌空腾越,翻转而下,一双纤长夺命的大腿劈下,凌厉朝许祁安脑袋砸下。  许祁安快速做出反应,双手握拳交叉,横于脑袋前方。  大腿与胳膊碰撞,泛起一丝衣袍浮动之声。  动静虽小,许祁安却在她这股力道之下,脚步微微下沉,客栈厚重的老木地板已出现裂痕,可见力度不凡,只觉这一脚击在脑袋上,脑袋都会开花。  黑袍女没想到在她一脚重击之下,对方能正面憾下她的一击,心中惊愕,立即转变招数,另外一腿蹬向对方胸膛。  许祁安见状,双臂一挺,一拳袭向黑袍女腿弯,黑袍女只能转攻为守,蹬向胸膛的位置只好蹬在他的拳头上。  黑袍女脚上传来一阵反震力道,感觉奈何不了对方,借力回拉,弹开二丈之外,凛住身形,黑袍下一双眼睛盯着对方,“阁下好身手。”  “你也不赖。”许祁安却不想与对方纠缠,一个闪身从窗鄢就要跳出去。  “哪里跑。”黑袍女不想放这家伙走,脚上聚集内力一跃,手一伸,就要抓住对方跳窗的脚踝。  “吃我一脚。”许祁安用力一踢,脚狠狠踢在黑袍女的手腕处。  黑袍女手腕被击中,整支手臂都在发颤,用力甩了下手,许祁安趁机遁入夜色中。  黑袍女立即看向窗外,夜幕下哪还有什么身影,黑袍之下一脸冰霜:“混蛋,别让我下次逮到你。”  二人交手时间看似不短,却只是在二息之间。  白夙疾步走出房间,看着只剩黑袍女在走廊窗鄢边,“黛姐,哪人呢?”  黑袍女手抓在轩栏,微微用力,轩栏硬木在手中化为木屑,不悦道:“被他跑了。”  “跑…跑了……”白夙有些惊讶,黛姐可是入道高手,竟然能有人在她手里逃了。  黑袍女左右看看,雅间里的人还在安睡,松了口气道:“好了,不要惹人注意,回房再说。”  黑袍女看了一眼手腕处的淤青,她没想到金陵还有这样的武道高手,也不知是鹊仙台的势力,还是督军营的人,亦或者是方家的人。  白悦客栈的牌匾之上,许祁安手抓在牌匾上,脚钩着窗边的木梁,见黑袍女气息消散在走廊,脚一松,落到了地面。  “看来明日要好好问一问陆席秋,这白夙的来头,他身边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女人。”许祁安撩开袖口,刚才挡下黑袍女的胳膊青一块紫一块。  许祁安看了一眼天字号的几间房间,另外几间隔白夙房间没多远,要是想找青衣女子在哪间房,势必要引起刚才的黑袍女人注意。  许祁安就是怕动静太大,所以方才与黑袍女交手收敛了几分,沉思了一下,喃喃道:“有那黑袍女在,只怕再交手起来,动静太大,把整家客栈的人都吵醒了,打草惊蛇反而不好。”  许祁安犹犹豫豫的看了一眼那几间雅房,叹气道:“罢了,十几年都等了,何必又急在一时呢,就是不知道刚才黑袍女所言,宁守道时日无多是什么意思。”  许祁安可不想宁守道出事,本想回到宁府,看看宁守道身体是否有异,不过此刻已是子时,就算回去,宁家人也已入睡,就打消了回宁府的念头。  …………  夏花暖意,扶光入微,陆席秋正躺在床上酣睡,一大早就被‘彪悍’的母老虎姐姐推开门拧了起来。  女子身穿铠甲,青丝用发带高束,琼姿玉茂,淡眉淳染春烟。  她英姿飒爽,腰悬长剑,一手扶着腰上佩剑,一手抓着陆席秋腰带,芊芊素手蕴含的力道竟是将陆席秋凌空横起。  女子便是陆长青长女,督军营副都统陆庭鹿。  陆席秋扑腾两下,睡意惺忪的眼睛,一下就没了乏意,求饶道:“长姊,这一大早的,你这是作甚,快放我下来。”  陆庭鹿走到屋外,薄唇一笑:“这可是你要我松手的。”说罢,手就一松。  “别……”陆席秋才说一个别字,就被母老虎姐姐摔在地上。  陆家庭院栽种了不少绵软青草,不然陆席秋定会鼻青脸肿。  陆席秋麻了一把脸上秽土,‘噗噗’吐了几口杂草。  陆庭鹿踢了他一脚,喊道:“还趴在地上干嘛,还不赶紧给我起来。”  “姐,我好像没惹你,你干嘛欺负我,你再这样,我去就父亲那里告状了。”陆席秋站起身,心有怨气,也不敢撒,别看他在外面风光满面,但在母老虎姐姐面前,除了受气,一点办法也没有。  陆庭鹿瞪他一眼,道:“臭小子,你以为父亲会袒护你,难道你忘了我交代你的事情了?”  陆席秋看她变了的脸色,呵呵一笑道:“没忘,没忘,不就是要我拿诗赛的头筹嘛,我不是按你的要求,去参加比试了嘛。”  陆庭鹿恨铁不成钢道:“别跟我嬉皮笑脸,我的要求是要你拿头筹,不是只要你参加比试。”  陆席秋摊手道:“我也没办法啊,昨日的诗比,不仅长安来的楚池然参加了,就连往年对诗赛不感兴趣的朱奉春也参赛了,我能拿第二名已经是走运了。”  “你以为我是为了这事教训你?”陆庭鹿身为督军营将领,自然有她的探子,当然知道这些。  陆席秋不解道:“那你?”  陆庭鹿撇他一眼,“我知道你小子几斤几两,诗比能在排名上力压这二人,你已然尽力了,当姐姐的自然为你高兴,不过你莫非忘了阿爹说过的话。”  陆席秋确实受到许兄印象,才超常发挥,扁了扁嘴道:“我当然知道,不就是要我别和宁家走的太近,我已经按照你们说的,刻意与宁绾之保持距离了。”  “谁告诉你,我说的这事了。”陆庭鹿拧了他耳朵一把,竖起秀指,抻了抻天,“你看看此刻是什么时辰。”  “不就是辰……”陆席秋望了一眼房间的沙漏,立即明白母老虎姐姐为何生气,舔着脸,不好意思道:“我好像睡过头了,忘了今日还有比试。”  陆庭鹿脸容浮现一缕危险笑意,“知道睡过头了,还不赶紧给老娘去参加比赛。”  “马上,马上。”陆席秋见势不妙,立马拍了拍身上杂草,跑到庭院门口。  陆席秋这时,却转过头,一脸严肃问道:“姐,这次诗赛背后到底有什么目的?”  陆庭鹿看了他一眼,又有揍他的冲动,不过见这小子难得一本正经,沉默片刻,才道:“褚卟的身份你应该知道,他身边跟着的青衣女子是当今圣上的十七女。”  “当今圣上不是只有十六位公主,怎么会冒出来一位十七公……”陆席秋说到这里,立即捂住了嘴,既然不是明面上的公主,那么只有可能是皇帝的私生女。  陆庭鹿道:“老娘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位十七公主身份特殊,是圣上流落在外的私生女。”  这私生女和诗赛八竿子打不着,陆席秋不解道:“难道她和这次诗赛有关?”  陆庭鹿点了点头,若是不告诉这不成器的弟弟,只怕他不重视,应声说道:“这次诗赛头筹的奖励除了微不足道的花子令,以及长安翰林院的招揽,便还有多出来的一项。”  ”多出来的一项?”  “就是奖励这位十七公主给诗赛第一名做婢女。”  陆席秋惊讶道:“什么,竟然把公主允给人做婢女?姐,你没搞错吧,这种事咱们避之不及,怎么还上赶着掺和。”  陆席秋只觉这诗比头筹就是一个烫手山芋,就连他都知道,皇室之争不仅是储位,后宫嫔妃所出女嗣,也明争暗斗,攻于心计。  封地都不够分的,这突然多出来的私生女自然成了矢之众渝,他都明白的道理,母老虎姐姐不可能看不明白,但母老虎姐姐却要他争夺那名十七公主。  陆庭鹿没过多解释,“有些事情此刻告诉你,只会有害无益。你只需明白有了这位十七公主,就算之后宁家背后的云麾将军倒了,冯家与朱家联手,也奈何不了我们陆家。”  陆席秋也不多问,他只想做他的逍遥公子,但内心唏嘘母老虎姐姐的话,这位十七公主竟然有堪比宁家的影响力,平复了下内心,郑重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陆庭鹿红衣披风摆动,她已到陆席秋身前,双指掐住不成器的弟弟双腮,提醒道:“背后的利害,你已清楚,十七公主的身份只有我们陆家知道,冯家朱家,乃至宁家都不知道这个消息,切记别走漏了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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