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听到方凡的这个要求之后，就知道方凡基本上是选择这个第二个奖励了。 　　 不过这个要求，完全超乎了女帝的预料。 　　 女帝一想，发现其他自己想到的那些好处，和方凡提出来的这个好处相比，确实没有可比性。 　　 方凡自己也在心中捏了一把汗，这个条件提出来的时候，方凡也是在内心之中犹豫。 　　 只不过是在犹豫，自己该报一个什么样的数量。 　　 报多了，方凡怕女帝不给同意，报少了更别说了，方凡自己都觉得亏。 　　 方凡思考了一会，才说出这个十个的折中数量。 　　 女帝假装思考了一会，在方凡紧张的表情之下，才答应了这个要求。 　　 女帝这个假装思考，也是让方凡别觉得太亏的。 　　 方凡看女帝同意下来之后，也是高兴了起来。 　　 方凡怎么不知道这一个工匠才要十个人多少有点少。 　　 但是方凡是真的不敢要多了。 　　 就怕自己要多了，女帝一生气，一个都不给了。 　　 而女帝也知道这个讨价还价的心理，为了照顾方凡的内心，女帝才假装犹豫了一会。 　　 不然女帝怕自己痛快的答应下来之后，方凡就感觉自己要少了。 　　 就这个问题达成一致之后，女帝也把自己承诺给方凡的好处兑现了，就直接准备让沐总管送客了。 　　 就在女帝准备让方凡走的时候，突然开口又问了方凡一个事情。 　　 “小凡子，既然让穆儿就藩去了，那么你觉得封王应该封什么王。” 　　 方凡心里本来以为这个事情已经结束了，心神正放松着。 　　 突然被女帝来了个突然袭击。 　　 方凡脑子还处于一个宕机的状态，嘴里就本能的说出来了一个名号。 　　 “陛下，秦王如何。” 　　 方凡说完之后，脑子才反应了过来，后悔的就差扇自己嘴巴子了。 　　 选哪个名称不好，非要说一个秦王。 　　 这别最后真成了第二个李老二了。 　　 不过女帝倒是没有说些什么，反倒是觉得方凡说的这个挺好的。 　　 于是就对方凡说，王亦穆的封王就用秦王就行。 　　 方凡被沐总管领出坤宁宫之后，方凡都想拉着沐总管问问能不能劝劝女帝，将这个秦王给改了。 　　 不过方凡虽然一直有这个冲动，但是还是没有说出来。 　　 方凡一路上一直在想女帝为什么要将王亦穆外放这个事情。 　　 迷迷糊糊的回到了承乾宫之中。 　　 回到承乾宫之后，方凡就看到王亦穆几女正在院子中摆着一个小桌在这里享受生活。 　　 一边享受，王亦穆还抱怨着，明天开始，自己又要去上课去了。 　　 方凡本来还想插一句嘴，说你以后都不用上课了，直接被流放了。 　　 不过方凡还是没有敢直接这么说，准备让王亦穆先度过一个快乐的今天吧。 　　 然后方凡就混混沌沌的回到了东厢房那边自己的房间之中。 　　 而在那里喝茶的几女也看到了方凡从自己这群人身边走过。 　　 虽然方凡在这里的时候没有说。 　　 但是方凡走了之后，马上就开始讨论，说看方凡的状态，有点不太对劲。 　　 不过这群人都以为方凡是之前抓那个万利的时候累到了，并没有想太多。 　　 特别是王亦穆还不断的调侃方凡，这要是被方凡听见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刚刚没有将这个就藩的事情告诉王亦穆。 　　 在坤宁宫那边，沐总管将方凡送走之后，回到了女帝的书房之中。 　　 此时女帝已经在宫女的服侍下，换上了一身便装。 　　 女帝看到沐总管走进书房之后，示意自己的这些服侍自己的宫女弄得快一些。 　　 宫女帮王亦穆弄好衣着之后，就赶紧离开书房了。 　　 沐总管见书房之中就自己和女帝了，才开口问女帝。 　　 “陛下，你为什么要让大公主去就藩？” 　　 女帝看着沐总管，眼神之中透露出早就知道他会这么问的神态。 　　 转身回到书桌后面，打开一份无关紧要的奏折，随手批阅着奏折，对沐总管回答到。 　　 “不是我想让他去的，是大势让他必须离开京城。” 　　 沐总管听到女帝这么回答，顿时有点发蒙。 　　 这个和女帝刚刚登基的时候，还是在这个书房之中，女帝在同一个地方，说出了两种不一样的答案。 　　 女帝都不用抬头看，就知道沐总管的疑惑。 　　 将这份已经批阅好的奏折合上之后，抬起头，认真的对着沐总管说。 　　 “这不一样，之前我以为穆儿的势力扩张速度不会快于我死去的速度。没想到出来了一个方凡。” 　　 沐总管听到女帝这么说，瞪大了双眼，在沐总管心中，女帝从来没有在话语上这么认同一个人。 　　 沐总管赶紧看着女帝的脸，想从女帝的脸上看到女帝开玩笑的表情。 　　 但是女帝现在的表情也是平时和沐总管谈正事的时候，十分严肃的表情。 　　 女帝盯着沐总管的双眼，继续说到。 　　 “你也管理着我专门的情报系统，你应该知道，这个架子搭起来有多么困难，但是方凡这才接手多长时间，他的间卫已经可以独立运转了。” 　　 女帝这时候也将自己之前的那句话解释了一下。 　　 “方凡作为穆儿的副总管，早就打上了穆儿的烙印，间卫做的太大了，这才多久，就间接导致一个尚书致仕，千余人死亡，你觉得这是一个新生情报机构能够做到的吗？” 　　 沐总管想着女帝的这些话，背后都有点发冷。 　　 “这个事，可以说是方凡做的，也可以说是穆儿做的，因为他们在外人看来是一体的。” 　　 “到时候，你觉得那些文臣会怎么对待穆儿，是让穆儿用方凡来清除异己，还是说因为方凡疏远穆儿？” 　　 女帝这个话，将沐总管问得更是一愣，这明显就没有一个好结果啊。 　　 “没错，这两个都是对穆儿不利的结果，所以我让穆儿就藩，就是为了让间卫的发展慢一些，隐蔽一些，还有就是之前让穆儿走的文臣路线，看来也不怎么靠谱，这些文臣就没有一个有骨头的，我想让穆儿直接在封地靠武力上位。” 　　 沐总管听完，恨不得自己没长这双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