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只能委屈你了。”赵玄笑,“你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子,我真的不想辜负你。” 柳知翠笑容甜美,眼中却带着泪光,缩进赵玄怀中。 “殿下对我已经非常非常的好了,谈何辜负一说?我从来不在乎名分,只在乎能不能获得殿下宠爱。我感受到了殿下真心,已经足够,不需要再有名分来伪装证自己。我清楚,殿下是绝对不会辜负我的。” 赵玄沉默,良久,才将她抱紧。 “你完全能够再任性些。” “殿下,我向来都很任性,只是在殿 “骗鬼呢。”赵玄笑得越发大声。 “殿下,该休息了,天晚了。” “想要?” “殿下,你好讨厌,人家分明没有那个意思。” 赵玄看她俏脸红透,忍不住吧唧一口。 “行吧,不想要就不想要,睡觉。” 这天晚上,韩红柳彻夜难眠,望着窗外发呆,整整一夜都不曾入睡。 第二天,赵玄还没起来,就有人拜访,局促敲响房门。 赵玄猛然睁眼,怒吼。 “大早上的干什么?吵死个人了。” “六哥,快,我来了,是你没素质的小妹,赶紧起床,不早了。”赵采洁声音欢快。 “滚远些,我累死了,还要睡觉,又那么冷。大冬天的,那么早起来有毛病不成。” 赵玄搂紧柳知翠,还是她好,又热又香。 今天不管谁来,都不愿意出去。 “六哥,再不起我就冲进来了。”赵采洁叉腰嘟嘴。 “有本事你冲进来试试,看我不把你打开花。” 赵玄可不惯她。 一个时辰后,他才睡饱,依依不舍地从床上起身。 一楼,客堂。 赵采洁坐在凳子上,往炭火盆中加炭火。 看到赵玄下来,激动起身。 “六哥终于起床了。” “你还在这里等着?整整一个时辰,这么有毅力?”赵玄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你也有那张脸说,让我孤苦伶仃的等着,而你却躺在床上睡大头觉。”赵采洁撇嘴。 “懒惰的性格该改改了,以后早点起来行吧?以前你还说,睡懒觉的都不是好东西,难道你也不是好东西?你可不能成为不好的东西!” 赵玄气急败坏地给了她一下,疼的赵采洁眼泪直掉。 “那是因为我昨天晚上睡的晚,你不懂,这才起的晚。” 赵玄拉着柳知翠坐下烤火。 “也对,昨夜进皇宫了,出来的好像很晚。”赵采洁点头。 这小丫头,终归还没成人,思想单纯。 “大早上的跑过来找我干什么?”赵玄询问。 “六哥这次回来,是不是想要将秦州钱庄以及商会开到京城?”赵采洁满脸激动。 “真聪明,我的确有如此打算,布局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了,琉璃各国的业务也弄得差不多了,应该将所有业务都发展到各地去。”赵玄点头。 “妹妹我还是很聪明的,一下就想到了。那六哥,咱们今天去找地段吧。”赵采洁非常迫切。 “你那么迫切干嘛?该不会想开好钱庄后过来免费拿钱用吧?”赵玄眯眼看过去。 倘若她在秦州钱庄拿钱,做好记账,他毫无意见。 再怎么说,赵采洁都是他妹妹。 妹妹用哥哥一点钱财,无伤大雅,他根本不差钱。 挣那么多钱,不是用来堆积成山当守财奴的,而是大把大把的用的,这才是人生享受。 赵采洁嘿嘿一笑,随后正色道:“六哥不要胡乱想,我可不是那种人,就是觉得很无聊,想当你商会钱庄在京城的代理人。” 赵采洁非常爱钱,可取之有道,喜欢钱,也只喜欢自己挣的钱,而不是平白拿人家的钱。 “蛮有上进心。”赵玄若有所思的点头。 “那六哥的意思是同意我当分号代理人?” “那有什么关系,想当就当,就是别将钱庄给弄倒闭就成。”赵玄开玩笑。 “六哥放心。”赵采洁拍拍胸脯,“我肯定干的比你还好。” 赵玄看向旁边的下人。 “对了,韩姑娘呢?” “回殿下,她一大早就走了,说是回将军府。原本她想和殿下亲自告辞,但那时您还在睡觉,便没有打扰。” 韩红柳其实也蛮担心将军府的。 她爹在前线,时刻都有人想着暗杀,就别提家中的姨娘母亲了。 先前没回去,是因为她还得去面见赵天圣,说走就走,难免会被人留下把柄。 赵玄点头,并没觉得韩红柳做的不对,随后起身。 “走,看地盘去。” “没问题。”赵采洁俏脸激动,“六哥,你想要的地盘,是大哥的还是三个的?” 京城最繁华的地段,基本都是皇室宗亲的,其中尤为赵孚、赵坚的最多。 别人不敢动皇室宗亲的产业,可赵玄敢动。 “先到赵孚那里去,这狗贼天天败坏风气,研究青楼,该取缔就得取缔,免得把京城弄得乌烟瘴气。”赵玄故作正义。 赵孚最挣钱的产业,的确就是青楼。 他都是用女人和钱财拉文武。 至于外头的势力,也和他串联成了一根线,想方设法的弄漂亮女人。 被抓来的女人,都会被送给高官,当玩物。 毕竟,色色才是第一生产力。 “六哥,赵孚该不会出来阻止咱们吧?” “有本事就出来阻止,正好老子往他另一边脸再来一巴掌。”赵玄冷笑。 赵孚当时各种给他搞幺蛾子,现在赵玄不管他,他再敢蹬鼻子上脸耀武扬威,就再好好教教他,疯狗乱咬人是不对的,是会被人打的,实力才是真理。 赵玄带着赵采洁到赵孚旗下的一家青楼,二话不说排出协议,让老鸨签字。 老鸨目瞪口呆,若非一个是赵玄,一个是赵采洁,她早喊人过来打了。 搞没搞错,一文钱把整座青楼给买走?抢劫都不带这么抢的。 面对赵玄和赵采洁的压迫,老鸨大汗淋漓。 “秦王,公主,能否让老身告知一声上头?” “给你一炷香。”赵玄嗤之以鼻。 赵采洁补充,“对,一炷香就是一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