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翠俏脸红透,“殿下,还没天黑。” “谁规定天黑才能困觉?这段期间我很忙,冷落你了,好好补偿你。” 赵玄相当心疼,宠溺的抚摸她的秀发。 柳知翠明白他意有所指,甜美一笑。 “韩二小姐好像对您有意思,她和文君小姐一块成为您的王妃,享齐人之福才是极好的。” 赵玄故作不满。 “别说乱七八糟的,在我的心里,你才是最美的。家世地位不重要,先来后到才重要。” 柳知翠甜蜜蜜地,窝进赵玄怀中,传出娇羞的声音。 “殿下真坏,又欺负上了。” “哪叫欺负?叫疼爱!” 赵玄没羞没躁。 “知翠,我在你眼里会不会很变态?” 赵玄对上她那双柔情似水的美眸。 柳知翠美眸迷离,深情款款,搂住他的脖子。 “没有啊,即便殿下是变态又如何,人家依旧喜欢。” …… 当天晚上。 赵玄带韩红柳进宫,面见赵天圣。 赵天圣看了一眼韩红柳,最后目光停留在赵玄身上。 “听说你把老大打了。”他面无表情。 赵玄满脸不敢置信,瞳孔放大。 “老头,你污蔑我。” 赵天圣皱眉,“那老大脸上的巴掌印不是你打的,他自己自虐污蔑到你头上?” 赵玄笑:“没有啊,我就是赏赐给他一个巴掌。” “那你还说朕往你脑袋扣屎盆子?” “可我冤枉啊,我又不是专门去他那里打他的,是刚进京最为想念他,才马不停蹄的先去找他。我如此正直善良,又怎会特地到他家去打他。你应该清楚,我从来不是那种人。” 赵天圣:“别扯乱七八糟的歪理,你想他还冲去打他,你就直接说他是不是被你打了?” “对呀,但我不是特意打他的,而是切磋功夫去的。他打不过我,才不小心被打。绝对不是特意上门打他,如果是,岂是小小一巴掌能解决?至少得打断他的手脚。” 赵天圣很是无语。 “也罢,让他吃个教训也是极好的。但你记住,打断骨头连着筋,以后别打他,传出去,一场笑话。” “放心放心,以后不会平白打他。”赵玄冷不丁道。 赵天圣总觉得他话中有话,又弄不清楚他什么意思,摇头,懒得再扯赵孚被打一巴掌的事情,望向韩红柳。 “韩红柳,原本朕非常看好你,一介女流丝毫不弱于男人,可是你却私自将副将军杀害。即便他犯了天大过错,也不该死在你手,你完全可以给朕上书,朕能还你韩家公道。” 韩红柳神情坚定,拱手:“陛下责罚。” “你亲口告诉朕,前线的事情。” 韩红柳点头,把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赵天圣。 赵天圣目光幽深,陷入沉思。 “老头,我觉得二小姐杀的不错,那狗贼就该杀。即便我在前线,也会毫不犹豫地把人杀了,让那种狗贼多活一天,都是对将士们性命的不负责任行为。” “你是在护妻?”赵天圣瞪了赵玄一眼。 韩红柳低头,不知是怎样的表情。 赵玄撇嘴,不说话。 “韩红柳太过莽撞,虽然杀的对,但还是那话,不该由她动手,就该罚。”赵天圣挂起冷笑。 赵玄立刻明白意思。 “老头,也别扯唠唠汪汪的,我明白你想说什么。” “你明白?”赵天圣似笑非笑。 “我把她韩家姐妹都娶回家便是了,你总不舍得惩罚自己儿媳妇儿吧。” 赵玄回答果断,明白赵天圣的目的并非惩罚韩红柳,而是要他和韩家彻底搞好关系,成为一家亲。 赵天圣满意点头。 对,他就是这意思。 “行吧,朕可不忍心对自己儿媳妇动手。前线刀枪无眼,红柳就好好呆在老六身边别,回去了,和你姐姐一同照料老六。等韩将军大胜归来,朕便让你姐妹二人一道嫁给老六。” “是,陛下。” 韩红柳相当娇羞,和姐姐文君一块伺候夫君…… 怎么那么羞涩…… “不要谢朕,该谢老六。老六是你未来的夫君。”赵天圣摆手,“老六,带她去京城逛一逛吧,别整天为一些不该操心的事情操心。” 赵玄点头,没有拒绝,带着韩红柳离开,随便在街上逛了一圈后,他让韩红柳休息,他则是抱起柳知翠坐到床上。 “知翠,刚才在御书房,已经跟老头说了,要娶韩家姐妹,我没有办法,我得保下她。” 其实,赵玄压根没必要和柳知翠讲这事,他的身份尤为尊贵,没必要和一个女人解释那么多。 然而,他根本没把柳知翠当成普通的暖床丫鬟看待,觉得她就是他的女人,袒露心扉无可厚非。 柳知翠笑得温婉,“这才是最对的选择,殿下早就该将韩姑娘娶回来了。” “真傻。”赵玄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你放心,文君我自然不会负他。可韩红柳,我对她没有任何想法,是情况所迫,等战事结束,我会给她自由,毕竟看她好像也对我没有意思,她该去追寻属于自己的未来和幸福。” 闻言,柳知翠诧异。 “殿下,你怎么能这样?” “你是在担心老头?放心,老头那里好说,我能说服。” 赵玄给柳知翠吃定心丸,却忽略了自己理想化的想法,穿越前和穿越后,时代背景大大不同。 柳知翠坚定摇头。 “殿下,二小姐只要嫁给您,就算是名义上的,也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魂,只能成为您的女人。您若给他所谓的自由,等同于是将她赶走,她这一辈子会受千夫所指,谈何幸福?到时孤苦无依,实在太可怜了。 不仅是二小姐,还有依依妹妹,同样如此。殿下,您真的误以为依依至今未曾出嫁,是因为没人喜欢?” 赵玄一愣,“难道不是?莫非是因为我?” 柳知翠点头,认真道:“不错,殿下,不管是韩红柳还是孔依依,在旁人看来,她们都是您的女人。除了您之外,谁还敢再给她们一个家?敢,不就是在给您戴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