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远钧道:“你亲自试试看不就知道了?”他把人抱在怀里继续诱哄,“这里又没有旁人,难道你还怕我会害你不成?” 江从鱼觉得也对,既然这里没别人了,他试一试有什么不可以的。他犹豫着点头:“那好吧。” 楼远钧笑着寻了根红绸,在江从鱼眼睛上蒙了两重,问道:“还看得见吗?” 江从鱼睁大眼睛努力瞧了瞧,发现眼前还影影绰绰能看见点轮廓。他说道:“还能看见一点点。” 楼远钧便又给他缠了一重,才把红绸在他背后系了个牢固的结。 江从鱼边努力适应了一下眼前的黑暗,边抓住垂落的红绸纳闷地道:“你这里怎么还有这种东西?” 难道楼远钧还喜欢这种红艳艳的东西不成? 楼远钧道:“准备给你成婚时用的。”自从那次想到江从鱼可能会与旁人成婚,他就神使鬼差地叫人准备了这些东西。他不等江从鱼继续提出疑问,亲上江从鱼红润的唇。 不知是不是楼远钧前头蛊惑般的话起了暗示作用,江从鱼总感觉耳边仿佛能清晰听到两人唇舌交缠时的啧啧响声。 明明只是很小的声音,却叫他莫名觉得羞耻极了,没想到两个人亲起来还会这样。 臊得江从鱼耳根都红了,却避不开楼远钧热烈缠绵的吻,只能任由那暧昧撩人的声响扰得自己浑身发烫。 偏楼远钧亲够了以后还要问他:“还有好几根红绸,你要全用上吗?” 江从鱼听不明白:“我眼睛都绑这么严实了,还能怎么用?” 楼远钧抱着他坐起身来,含笑捏玩着他的手腕:“能用的地方多了去了,像你若是挣扎着要跑,就把你这手绑起来,再把你两条腿也分到最开用红绸固定起来,这样你就逃无可逃,只能张着腿任我享用。” 楼远钧说得相当轻描淡写,江从鱼却莫名感觉这人真的做得出来。 江从鱼不敢置信:“你家成婚是这样的?” 楼远钧听出江从鱼话里的震惊,知晓自己一不小心泄露了不想叫江从鱼知道的那一面。 只是都已经这样了,再想掩藏也来不及了,楼远钧索性如实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想法:“不,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要和旁人成婚,我就这样把你绑起来,让你认清楚谁才是你的新郎。” 江从鱼真不想知道楼远钧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离谱东西。 察觉钳在自己腰上的手正在收紧,很有当场就和他来上一遍的架势,江从鱼赶忙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别人成婚了?” 楼远钧道:“我这是有备无患。” 江从鱼气得牙痒。 楼远钧见他恼了,将他抵在床头哄道:“我错了,不该怀疑你对我的真心。我们之间永远不会有旁人的对吧?” 想到自己也在心里想过这件事,江从鱼也就不那么生气了。他哼唧了两声,说道:“你可是一国之君,那么多人催着你选妃立后,将来指不定就后宫三千了。该担心的难道不该是我?” 楼远钧道:“只要我不想,他们再怎么催都没用。” 江从鱼道:“要是你想呢?” 楼远钧亲了亲江从鱼的耳朵,抵得更紧密了:“那你也把我绑在床上,让我这不懂事的孽根只能伺候你。” 江从鱼整只耳朵都红了。 什么叫伺候他! 他才没有很喜欢被它伺候! 楼远钧赏玩着他通红的耳垂,笑着在他耳边说道:“我想尝尝你的味道,你让我尝尝行吗?” 江从鱼还没明白楼远钧是什么意思,就感觉腿间传来一阵热息。 他眼前仍是黑漆漆的,感官在这一刻被放大到极致,他只觉自己仿佛整个人都在被楼远钧放肆地含咬、舔吮。 江从鱼脑袋一片空白,控制不住地想退出来,却还是落了大半在楼远钧嘴巴里。 剩下那些…… 没等江从鱼反应过来,人已经再度落入楼远钧怀里。楼远钧抓住他的手让他往那张自己爱得不得了的脸上摸,嘴里还说道:“你把我弄脏了,帮我舔干净好不好?” 楼远钧低哑的嗓音里满含蛊惑,引得江从鱼乖乖地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时辰尚早,两人自然又是一番痴缠。 第73章 说是来陪楼远钧办公,江从鱼发现自己只在龙床上陪了。他感觉这样下去很不妙,楼远钧一个好好的明君苗子,可不能因为他而堕落成昏君。 翌日江从鱼痛定思痛,跟楼远钧约法三章,第一,白天不能再这样;第二,晚上也不能太过分;第三,有人在的时候绝对绝对绝对不能胡来。 楼远钧听着江从鱼一本正经地和自己商量,轻笑着往他唇上亲了一口。 江从鱼紧张地左看右看,见伺候的人都退得老远才放下心来。 楼远钧将他拥入怀中,叹着气说道:“难道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江从鱼道:“就算是寻常夫妻,那也不会在人前做出太亲密的举动。难道有人以前敢在你面前亲嘴儿吗?” 楼远钧道:“有啊,我那位父皇。” 记得有次那人在他面前强迫他母亲屈从,同时残忍地告诉他母亲她的心上人已经战死。对方并不爱他的母亲,只是享受着别人近乎绝望的痛苦带来的极致欢愉,久居皇座兴许真的会让人变成彻头彻尾的怪物。 楼远钧没和江从鱼提起幼年的阴霾,只语气淡淡地说起另一桩荒唐事:“他经常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有次他夺了个臣子的妻子,还在一次宫宴上把人带出来亵玩。” 他看着,那个女人的丈夫也看着,女人伤心欲绝、泪眼婆娑,却只是给对方平添几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