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捕快和黄副捕头不进反退,直接退到街道上去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小命就一条,这破差事还不值得他们拿脑袋去拼。 更何况你徐司房实际上根本没有权利调动捕快,甚至连像样的官都还不是,跟你来无非就是给你几分面子,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 所以黄副捕头苦笑说道:“对了,徐司房,我突然想起知州大老爷有一件重要的案子交代我们还没办呢,大老爷问起来我们可担待不起,所以这事我们可能帮不了你,抱歉。” 说着黄副捕头转身,第一个撒丫子跑了,十几个捕头跑的一个比一个快,转眼间便跑了个干净,一个不剩。 徐司房简直要气疯了,他想不到结果会是这样,也想不明白这些捕快怕什么?怎么全跑了?所谓的去完成大老爷交代的事肯定是个借口。 可是他们到底怕什么?又看到了什么? 好在徐司房也没太在意,他自己还带了好几个恶奴。 当下吼道:“妈的,敢给我临阵脱逃,回头找他们算账,你们几个赶快进去把这药铺给我提早掀翻了,找到假药和他们隐藏的盗赃。” 恶仆们立刻打砸起来,与其说是搜不如说是前来打砸的。 他们抽出早就准备好的木棍一通乱砸,顿时间书房药铺便被砸得面目全非,不少瓶瓶罐罐全都砸烂了,放药罐的立柜也倒了,里面放的药全都撒了出来,地上满目狼藉,柜都被推倒了。 李煜坐在角落的一处案几旁喝茶,始终没有吭声,也没现身,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们打砸。 韩玉洁母女吓得抱着头躲到了一旁。 眼看把医馆砸的差不多了,徐司房一挥手,几个恶奴从外面扛着一大包事先准备好的假药,摔在徐司房面前。 徐司房冷笑说道:“少爷,我们搜到一包假药,都是鹿茸、人参之类的名贵药材,可惜都是假的。说明你们这就是一家黑店!” 这一包他们刚才堂而皇之从外面拿进来放在徐司房面前,甚至连栽赃都不想太费劲做点手脚,反正医馆周围也没什么人了,看到的人都是他的人,没必要做伪装了。 徐司房见一旁的李煜没有做声,想着他定然是认怂,害怕,更是十分得意,招手把韩氏母女叫了过来,指着那包东西说道:“看到没有?你们要不真的在贩卖假药,而且全是灵芝人参之类的贵重假药,这东西随便一样都能骗很多钱财。 你们这店还真是黑店,贩卖假药诈骗钱财,跟我走一趟吧,来人,把他们绑了,带到家去等本少爷好好跟她聊聊怎么开店。” 几个恶奴狞笑着朝着韩氏母女围了上来。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终于从屋角想起:“姓徐的,你还真是不知死活,居然敢招惹我?” 直到这一刻徐司房仿佛才发现坐在角落里的黑暗处的李煜,吓了一跳。 当李煜缓步走过来时,他嗤笑一声,道:“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现身,你躲在角落里干嘛?鬼鬼祟祟的,想吓死人吗?你来的正好,这药铺是你的对吧?我还正说到哪去抓你。” 一指他的恶奴说道:“把这狗东西的两条腿先给我打断,扔到街上去,等一会儿用绳子绑着拖到衙门去治罪。 敢贩卖假药诈骗钱财,对了,还窝藏赃物,你们这些银钱全都是赃物,把所有银钱全都收了。” 几个恶奴抡着棍棒朝着李煜围了过来,另外几个恶奴则去拿钱箱子 李煜突然身形一闪便出现在了徐司房面前,那几个围着他准备去抓他的恶奴抓了个空,四下寻找时,却发现他已经在他们身后,一只手掐住了徐司房的脖子。 徐司房只觉得脖子上好像被铁钳钳住一般,颈椎发出咔咔的即将碎裂的声音,痛的他惨叫不已,惊恐万状。 瞪眼看着李煜:“狗东西,你敢伤本少爷一根汗毛,本少爷将你碎尸万段。” 李煜戏谑的瞧着他:“你纵使恶奴打砸我的医馆,打伤我掌柜,还不许我出手正当防卫,真是有意思,这些账咱们一笔一笔的算。” 他掐着徐司房的脖子对几个逼上来大声威胁恐吓的恶奴说道:“如果想让你们少爷脖子不断的话就往后退,否则逼死主人这个罪名你们担不起。” 那几人一听,不由打了个激灵。 的确,如果不顾少爷的安危强行上去抢夺少爷的话,一旦少爷受伤,那可是他们的责任,于是赶紧往后退,嘴里却还在叫嚣着。 李煜揪着徐司房到了韩母的面前,韩母用手还捂着额头。 李煜从地上拿起一根被摔碎的一只椅子腿递给韩母,指了指被自己掐着脖子的徐司房说道:“他刚才砸破了你的额头,现世报来得快,你把他脑袋也砸开花,他打你一下,你砸他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