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司房来到柜台前,扇子轻轻敲了几下。 韩玉洁有些紧张:“公子要买药吗?” “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韩玉洁更是紧张,求助的望向母亲。 韩母立刻走了过来,陪笑说道:“是不是我们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周到的,还请这位少爷多多原谅。” “我是衙门工坊的司房,整个蔚州所有的商铺都归我管,包括你们这药铺,现在你知道了吗?” 韩母不由心头一震,他们家以前开药铺当然跟工坊打交道,不过以前都是本分经营,加上古代很少过问商铺经营的,所以她也没有跟徐司房打过交道,不认得。 现在听说衙门的工坊的顶头上司亲自来了,还带了这么多捕快,气势汹汹的。 便感觉有些不妙,又赔了个笑脸说道:“原来是司房大人,请问我们是不是什么地方做错了,您请直言,我们会马上更正。” 说着她取了二两银子放在柜台上推了过去,陪着笑说道:“不好意思,刚开业还不宽裕,这一点辛苦各位跑这么一趟,一点茶钱。” 她经营药铺多年,没少遇到这种地头蛇或衙门权势来打秋风的,这种事只要不太过分她都愿意花钱息事宁人,和气才能生财。 徐司房如何把这点钱看在眼中?将那银子拿在手里抛了抛,突然将银子劈头盖脸直接拍在了韩母的脑袋上,砰的一声,顿时头破血流。 韩母惨叫一声,捂住头惊恐地望着徐司房。 韩玉洁赶紧扶住母亲,又气又怕,对徐司房怒道:“你怎么打人?” “死老太婆,敢向本官行贿,瞎了你的狗眼,本官怀疑你这商铺贩卖假药,并且是贼寇销赃的窝点,老子今天特来缉拿。” 说着手一挥,对十几个捕快叫道:“好好的搜,把这药铺收个底朝天,假药搜出来,贼寇的赃物也给我搜出来。” 韩玉洁母女大惊失色,这不是故意诬陷吗?这才开业第一天,怎么可能就有销售假药的风声传出? 不知道这人什么来头,为什么要针对药铺。 韩玉洁慌乱地摆手说道:“大老爷,我们可没有卖假药,也没有窝藏贼寇,这一定是有人故意诬陷我们,请大老爷明查。” 徐司房满脸狞笑,打量着韩玉洁说道:“想让本官明查,那也可以,不过你得好好伺候本官,把本官伺候舒服了,你这店本官可以考虑让你们接着开。 但是现在本官要封药铺,要查假药和盗赃。” 说着手一挥说道:“给我搜,挖地三尺也要把假药盗赃挖出来。” 他盛气凌人的瞧着韩玉洁。 见她吓得花容失色,心头无限快意,可是身后并没有传来他期待中的翻箱倒柜打砸东西的声音。 不由愣了一下,扭头望去,只见十几个捕快都见了鬼一样躲到药铺外头去了,一个个脸色苍白,身子都在发抖。 徐司房愣了一下,走到门口冲着几个人怒道:“你们搞什么?跑到外面干什么?” 为首的黄副捕头苦着脸手指了指坐在角落的李煜。 他们刚才进来的时候扫视全场,目光便落在了李煜身上,顿时间黄副捕头和十几个捕快吓得差点瘫在地上。 不可能! 之前在尹婆婆医馆中发生的那一幕太让他们震撼了,一个捕快拿着刀子想伤害眼前这位正在低头喝茶的公子,结果被一位赶来的辽军大将一箭射穿脑袋当场暴毙。 同时他们还被辽朝兵士给抓走了,差点小命都没了,后来虽然释放,但对李煜的印象已经刻骨铭心,知道眼前这人绝对是他们惹不起的存在。 若是招惹了,说不定就会飞来一箭射穿他们的脑袋,所以还是离这煞神远远的才好。 在徐司房恐吓威胁韩玉洁的时候,十几个捕快,包括那位黄副捕头全都跑了出来躲在了医馆外面,惊恐万状不敢再进去。 徐司房却不知道之前发生的事,对捕快等人的表现很是生气。 怒道:“混蛋,你们搞什么?本官命你们立刻进去搜查假药和盗贼,并将那两个女的给我抓了带走,听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