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堂说道:“咱们大辽的重甲骑兵真是战无不胜的雄狮,这一次李煜绝对会被杀的屁滚尿流,咱们甚至都不需要动手,只跟在后面打扫战场就行了。” 耶律沙也十分得意:“我大辽的重甲骑兵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手,在之前李煜搞阴谋诡计小胜了几场,就把他狂妄的不知天高地厚了。 居然用轻骑兵和步兵放在阵列的最前方,甚至没有长矛手,那不是给了我们屠杀他们的机会吗?他们是不是活腻味了?” 耶律修哥说道:“就算有长枪阵又能如何,我重甲骑兵身披厚甲,马也披挂有,即便长枪正面戳上也是没办法戳穿的。 这李煜压根就不会领兵作战,你看他排兵布阵算个啥,三岁小孩都比他懂阵法,看到我重甲骑兵准备冲锋,他居然不做任何布防。 以卵击石,他就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含义吗?我想这一战之后,他就明白了,不过他已经没这个机会知道了,他的头我要亲自砍下来。” 议论声中,眼前的浓雾被风逐渐吹散,眼前的景象就像拉开了帷幕的舞台,逐渐展现在了他们面前。 刚才还谈笑风生的三个人,他们被眼前看到的人间地狱一般的惨景惊呆了。 在他们面前几百步之外,他们的五千重装铁甲只剩下战马在四处游荡,已经没几个兵士活着了,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血染红了铠甲和地面。 而屠杀他们的党项步甲兵已经撤出了战场,回到了本阵。 “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兵士会突然放弃抵抗被他们屠杀? 难道我的五千重甲骑兵见到鬼了吗? 为什么不冲入阵地?为什么被杀的是他们而不是敌人? 怎么回事?李煜到底做了什么?他是魔鬼吗?” 耶律修哥抑制不住的恐惧,望向远处的李煜一叠声问着。 刘光堂和耶律沙都目瞪口呆,望着眼前这一切,五千重甲骑兵啊,就这么变成了五千具尸体,而且还套着铁棺材一样铠甲的尸体。 只有散乱的战马还在发疯的原地弹跳到处乱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疯癫一样不停的狂跳?这样的战马还如何冲锋? 三个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恐。 李煜是魔鬼,他施展了魔法,使得五千铁甲瞬间失去了战斗力。 远处传来李煜的声音:“耶律修哥还不下马投降,难道等着你的兵士全死光了才甘心吗?” 耶律修哥目眦欲裂,策马冲了出去,吼道:“李煜,你到底使了什么妖法?是如何杀掉我五千铁骑的?” 李煜看着朝着自己狂奔而来的人,嘴角一丝淡笑,道:“等你死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如果你还不下马投降,这些人就是你的结局,你很快就会知道我是怎么杀死他们的。” 这次耶律修哥却不敢再轻举妄动了,勒住缰绳,转身下令:“大军缓步逼近,不可轻举妄动,逼近一百步,再一起发动冲锋。” 五千重甲骑兵损失之后,他还有两万兵士,主要以骑兵为主,其中包括若干步兵。 但他的骑兵都是轻骑兵,身上只有皮甲甚至布甲,而步兵则根本没有皮甲,他们的披甲主要在这五千重甲骑兵上,可他们全都已经变成了尸体。 眼看着辽军成方队缓步逼近宋军,李煜的兵士们也开始严阵以待,有些脸上露出了惊恐。 毕竟辽军的战斗力太强了,在跟党项的多次征战中,党项完全处于下风,不得不在大辽和大宋之间俯首称臣,使他们对辽军有一种天生的恐惧。 眼看敌军缓步逼近,这种强大的压迫感,就好像一群狼群面对一群饿狼一般。 望着眼前的联军,李煜笑了,他吹响军号。 两千轻骑兵从队列中冲了出来,迎着对方的阵列呼啸着冲了过去。 耶律修哥几乎都要笑得从马上掉下来了。 因为他看见冲来的这些骑兵手里并没有兵刃,而是拎着草原上用来甩石头的甩鞭,甩出鸡蛋大的石头可以让羊群聚拢或调整方向。 这些轻骑兵准备用石头进行攻击吗? 那还不如弓箭,甩鞭砸出去的这种石头那比弓箭的准确度可差远了。 辽军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朝他们冲过来的这些党项骑兵,不知道他们要干嘛? 联军继续缓步逼近,等着看这帮党项骑兵丢人。 嗖嗖嗖! 甩鞭扔出一个个鸡蛋大小的陶瓷瓶。 无数的陶瓷罐砸在了辽军兵士盾牌上或者坚硬的地面上,砰砰砰全都炸开了,从里面飘起一团团的淡红色的烟雾。 耶律修哥很纳闷的看着这一切 这又是什么东西? 很快他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了,被那些烟雾笼罩马匹立刻发出了凄厉的惨叫,马原地乱跳,将骑兵硬生生甩下了战马。 而马上的兵士则痛苦的捂着眼睛,鼻涕口水横流,不停咳嗽。 一颗陶瓷罐子砸在了耶律修哥的铠甲上。 就听那东西砰的一声爆了,从里面飘出一股股淡红色的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