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玲…小蕊……。”素芬在黑暗里喊了一声。　　“咋嘞？”两个女人一起问。　　“你们说，嫁过的女人跟没嫁过的女人，有啥不一样的地方？”素芬问。　　“切！巧玲刚才不是说了嘛？你找个男人嫁一下不就啥都知道了？”小蕊不耐烦地说。　　“姐说的不是生活，是身体？你们都嫁过，跟男人耍过以后，身体发生了啥变化？”素芬十分好奇，觉得女人跟男人结婚以后，一定会跟做姑娘的时候不一样。　　最起码身体会发生变化。　　“你想知道啥吧？”小蕊问。　　“就是跟男人干那个事儿？痛不痛？”　　“废话！第一次当然痛了。”　　“第二次呢？”　　“第二次就不痛了，跟巧玲说的一样……逮！”小蕊抿嘴笑道，她显得高深莫测。　　“其它的地方呢？有啥变化？”素芬又问。　　“你指的是哪方面？”两个女人一起问。　　“就是乃子啊，屁股啊啥啊？会不会影响身材？”　　“哎呀姐，跟男人在一块以后啊，乃子会被他们催得更大，屁股会更圆，身体会更好看。”巧玲捂着嘴巴笑道。　　“啊？是吗……那你让姐……摸摸你，看变化大不大？”素芬说着，竟然伸出手摸了过来。　　她先摸了摸巧玲的前胸，然后又摸摸小蕊的胸，最后在自己胸前感受了一下。　　“呀！还真是，被男人处理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真挺，真鼓！”素芬感叹开了。　　“所以呀，赶紧找个男人，嫁了吧……咯咯咯……。”小蕊跟巧玲一起笑了。　　这一晚三个女人嘀咕到很晚都没睡，在讨论跟男人耍的问题，她们还一个劲地斗……奶。　　第二天早上起来，她们又一块起炕，烧火做饭。吃过饭以后，素芬就跟着杨进宝再次返回了县城。　　这次去县城，他俩还带上了一个人，就是春桃。　　杨进宝之所以带上春桃，是因为女人是大学生，口才好，可以帮着她砍价。　　三个人是一起开摩托车去的，杨进宝的摩托后面带了两个女人。他在前面开，春桃在后面，素芬被挤在中间。　　山路崎岖，一路走，摩托车一路颠簸，颠得屁股好疼。　　素芬的脸红了，因为她的胸口跟杨进宝的后背紧紧相贴，两个鼓鼓的圆圆被挤成了两个肉夹馍。　　随着摩托车的跳动，她的身体也一颤一颤，跟男人的后背摩擦，立刻心神荡漾。　　杨进宝也觉得硌得慌，女人啊真是的，没事儿长这么大的胸干嘛？碍事儿。　　夏天的衣服很薄，他完全可以感受到素芬胸口的鼓胀跟温暖。　　杨进宝偷偷将身边几个女人做了比较。素芬姐的胸最大，虽然她没有生过孩子，可人家的先天条件好。　　其次是巧玲，巧玲的胸是药物催大的，因为她要奶孩子。　　再就是彩霞，彩霞的也是生完孩子以后，身体进行了第二次发育。摸起来很有手感。还温暖。　　再就是豆苗了，豆苗的先天条件也好，前胸天生的圆润，豆苗的胸杨进宝无数次摸过，也品尝过。跟她的身体比例搭配得很好，不大不小，完美无缺。　　唯一的遗憾是，豆苗哪儿没有突起，只是两个浅浅的小坑。　　这个不要紧，结婚以后经过男人大手的催化，早晚会蓬勃起来，特别是做了母亲奶过孩子以后，会变得更加完美。　　最差的就是小蕊，小蕊虽说嫁过人，可胸口一直没有发展，是个太平公主。　　不过这不管杨进宝的事儿，他又没打算娶她，人家大孩哥都不嫌弃小蕊姐的奶小，管他个毛事儿？　　前面的四五十里，三个人差点颠散架，素芬只好抱了男人的腰，心里产生了悸动。　　不是身后有春桃跟着，她还真想跟杨进宝来个……车震。　　四五十里以后就好了，因为前面是宽阔的大路。　　娘娘山的大路已经从山外向着村里修了八十多里，完成了一大半的工程。　　修过去的路十分平整，宽阔，全都铺垫了石粉，坚固耐用。　　这条路是山里人的奇迹，也是杨进宝事业辉煌的见证。　　正是因为有了这条路，才为娘娘山以后的腾飞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进宝哥——！你带着春桃姐跟素芬姐去干啥啊——？”旁边不远处的山腰里，有个年轻人冲着他们三个喊。　　好多人在哪儿施工，**眼的声音震耳欲聋，铲车跟钩机也轰隆隆响，大家忙活得正欢。　　“我们去县城谈生意啊——！”春桃将两只手搭在嘴巴上回答。　　“歇一会儿再走呗——？”那边继续问。　　“不了——！还要早去早回呢——！”　　“那你们慢点——！可别颠坏了——！”　　“放心吧——！没事儿的——！进宝开车的技术可好了——！”　　那些修路的工人一个个对杨进宝佩服不已，全都很眼气。　　有钱人真好，想开车带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就颠颠上他的车。杨进宝咋恁有福气？每个女人都喜欢缠他？　　瞧，素芬将他抱多紧？那俩奶，都把杨进宝的脑袋挤扁了。　　妈拉个巴子的！好几个工人羡慕地直流口水。恨不得自己也开摩托，把脑袋让素芬姐用奶挤一下，一定会色香满怀。　　可瞧瞧杨进宝那辆铃木王，他们又很羞愧，五年的工资也买不起啊，那辆摩托两三万呢。　　等啥时候有钱了，老子也开车，带上美女狠狠颠一下，简直美死了……所以他们除了感叹，还是感叹……。　　杨进宝没搭理那些人，也没有跟老金说话，老金忙得很，根本不在工地，购买柴油去了，还没回来。　　杨进宝开车直接将两个女人带到了肉联厂，肉联厂距离素芬的通明饲养场并不远。　　开进大院以后，直接上二楼，孙经理跟高飞已经等不及了。　　“哎呀进宝，你可来了，坐，快坐下……。”孙经理赶紧让座。　　“孙哥，不好意思来晚了，咱们进入正题吧。”杨进宝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孙经理的对面。　　今天就是来谈判的，关于收购肉联厂的问题。　　“昨天我已经说了，我的工厂占地三十多亩，当初这块地皮，是我五万块买的，现在估计也就价值十几万不到。　　我在上面修盖了厂房，还有好多设备，外加一个大冷库，完全是流水线作业，总价值已经在八十万左右，这个价格你可以接受吗？”　　孙经理也是单刀直入，不想废话。　　他早就瞧准了钢材市场，而且已经跟那边的卖主达成了协议，还欠缺三十多万。”　　“孙哥，你这个价格我不能接受！太贵了，我没那么多钱啊。”杨进宝说。　　“进宝啊，你的势力别人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目前最少还有五百万的闲钱。八十万对你来说，是猴子身上拔根毛啊……。”孙经理早就将杨进宝的财产摸得门清。　　杨进宝手里的五百万，只是他的活动资金，还不算杨家村的饲养场。　　他的饲养场两个月出栏一次，每次出栏牲口的价值在一千二百万左右。　　也就是说，半年的时间，他的毛利润有七千万不到。　　扣除所有的开销，包括电费水费，机器费用，还有人工工资，他最起码赚钱四千万。　　还掉银行的贷款，也可以达到两千万以上，所以他准备狮子大开口。　　可杨进宝也不是好惹的，他是铁公鸡，不该花的钱，从来不多出一分。　　“孙经理，话不是这样说的，进宝让我代表他来跟你谈价格……如果你真有儿子，儿子真的生病了，就算为了照顾老朋友，八十万我们绝不还价。　　可你真的有儿子吗？据我所知，你媳妇到现在都没生个带把滴，你只有一个丫头，不过那丫头好想正在上初中。你用自己的儿子生病，骗取进宝的同情心，忒不地道了吧？”　　素芬不乐意了，一句话戳穿了孙经理的诡计。姓孙的就是知道杨进宝心眼好，才欺骗他的同情心。　　诡计被戳穿，孙经理脸红脖子粗：“我卖工厂跟那个没关，你们就说能出多少钱吧？”　　“我们只能出二十万……。”素芬伸出了两个手指头。　　“啥？二十万？昨天进宝还说出三十万的！”高飞不乐意了，梗着脖子跟素芬吵。　　“那是进宝，当时我没在场，要知道通明饲养场跟娘娘山饲养场是一个公司，早就合并了，我是杨进宝的合伙人，有三成的股份，是股东之一，所以进宝的话不能完全算数……。”　　素芬当仁不让，针锋相对，她当然要站在自己跟杨进宝的利益上考虑问题。　　“你们这不是反悔吗？这样吧，瞧在朋友的面子上，六十万！”孙经理说。　　“不行！太贵了，我们不要！”　　“五十万！”孙经理咬咬牙说。　　“不行！还是贵！”素芬根本不看他的眼，还是绝不退步。　　“一口价，四十五万！要不然我就找别人了！”孙经理好像亮出了自己的底价。　　“那你找别人去吧，生意不成仁义在，我们祝你成功……。”素芬说着，伸手来拉杨进宝，假意要离开。　　杨进宝也慢慢站起来，假装要走。　　“哎呀别呀，先别走！再谈谈嘛，进宝兄弟，你说句话啊，到底多少钱想要？”孙经理急了，赶紧拉扯他。　　“还是昨天说的价格，三十万……你卖的话，咱们立刻签约，不卖就算了。”杨进宝想了想，伸出了三个手指头。　　“哎呀进宝兄弟，我的地皮也价值十几万呢，还有这厂房，这冷库，这设备，这办公小楼，可都是钱啊……。”孙经理说。　　“我知道，所以我出了三十万，现在娘娘山的地皮不值钱，山外的大路眼瞅着就修通了，如果我自己在杨家村修建个肉联厂，还花不到这么多钱……。”　　“不能再涨涨了？”孙经理问。　　“不能了，因为你的厂子就值这么多，再说我收来也没什么大用。”‘　　孙经理跟高飞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他们知道超过这个数，杨进宝绝对不会要，一定会在杨家村再开新厂。　　既然已经压价到了极限，两个人只能咬咬牙：“好！卖了！啥时候签约？”　　“随时可以，合同我已经拟定好了，先说好，你们肉联厂从前的烂账，我一概不接！签约合同前，你们一定要把屁股擦干净！”　　杨进宝一句话不要紧，孙经理跟高飞就打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