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找谷雨馨,但却总是找不到,这会谷雨馨却又在泥鳅身边出现了,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谷雨馨的目的又是什么? “谷雨馨,我看到你了,你不用再躲着藏着了,我已经看到你了!”我对着手机大声喊道。 但手机上却只传来“滴滴……”两声,泥鳅结束了视频通话,画面的最后定格在泥鳅的诡异的笑容上面。 把手机重新装回到口袋里,我是心乱如麻,担心泥鳅会出事。 我仔细想了一下,决定去找泥鳅。 而这个时候刘青松还没有醒来,我在他的床边留了一张纸条,简单地说了一下我要去找泥鳅的事情。 我担心我不在的时候还会有脏东西缠上他,又在他的身上贴了一张黄符,做好所有的事情,我拿起我的黄布袋子就出门了 而我在刘青松别墅的院子里还找到了一辆山地自行车,这款山地自行车我在网上见过,差不多要十万左右。 这些有钱人真是夸张,一辆自行车都要这么贵! 为了赶得快点,我骑上了刘青松的山地自行车。 不过不得不说大多时候贵的东西自然有其贵的道理,这辆山地自行车骑得骑起来就是舒适,而且速度飞快。 没过多长时间,我就到了泥鳅先前跟我视频通话的地方。 这地方叫野人沟,原本这个地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的,但后来相传有人在这里看到过野人,所以就叫野人沟了。 但其实一直以来我是不不相信这里有什么野人的,原因很简单,回赵家村需要经过这里,但这么多年我自己都不记得我走过野人沟有多少次了,一次野人我都没有碰到过。 我到了野人沟后,左右都没看到泥鳅,我尝试打了一下泥鳅的电话,但是却无人接听。 这下我有点急了,泥鳅到底在哪里? “泥鳅……”我骑着自行车四处喊着泥鳅的名字。 野人沟除了一所被抛弃的学校,我哪里都找过了,那是一所小学,但那所小学因为年久失修,容易发生意外,所以就迁走了,随之一直荒废在那儿。 泥鳅跟我视频通话时,我看到的场景的确是在野人沟,我在野人沟找了一周都没有看到泥鳅,那他应该就这所废弃的小学里了 我把山地自行车停在学校外面,然后就进去找泥鳅了。 好在这所小学并不大,只有几间简单的平房。 我一间一间平房的找,但奇怪的是整所小学都被我翻遍了,还是没有发现泥鳅的身影。 奇怪了,我站在学校中间仔细想了一下所有事情的经过我,难道我看错了,泥鳅跟我视频通话的时候不在这,或者他已经离开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情况可就糟糕了,泥鳅的手机打不通,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万一他真的碰到什么危险可就糟糕了。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我突然看到学校一棵大树下有一部手机,我急忙过去把那部手机捡起来看看,是泥鳅的手机! 我的瞳孔一缩,看来我并没有猜错,泥鳅真的来过这里,只是现在到哪里去了? 我看着地下的土地,我发现地下的泥土有被翻到过的迹象。 泥鳅来过这里,但他绝不会没事干,挖地下的土地啊! 我蹲下身子,然后仔细看着地下的土地,地下的土地松软潮湿,一看就是刚刚翻出来的。 而且更加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我还在地下发现了一小块布料,这块布料就是泥鳅穿的衣服上的。 我的脑袋轰地一声“泥鳅不会就被埋在地下了吧?” 一想到这点,我开始慌了,如果泥鳅真的被埋在了地下,我得赶紧把挖出来才行,要不然的话时间一长,泥鳅恐怕得活活被闷死啊! 我赶紧从旁边捡过一根树枝,然后开始挖起来。 和我的预想一样,随着我不断往下挖,泥鳅的身体果然楷书逐渐浮现。 泥鳅趟在地下,身体表面覆盖着些黑色的泥土,身上脏兮兮的。 “泥鳅……泥鳅……”我拍着泥鳅的脸。 好在泥鳅呼吸和脉搏都算是正常,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我把泥鳅背起来,然后赶紧向学校外面走去。 “东方……我这是怎么了?”泥鳅刚被我背到背上,泥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循声问我。 我没好气地回答泥鳅“你还好意思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你不是说要回家的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泥鳅想了一下“我原先是打算回家的,但是走到这里的视乎,我居然碰到了谷雨馨,接下来的事情我就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知道。” 又是谷雨馨,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到底想干什么? “泥鳅,你现在有没有什么大碍,要是自己可以行动的话,你就自己下来吧!我快要背不动了。” 来的时候,我骑车骑得太快,已经筋疲力尽了,现在还要背着泥鳅,就算是铁人也吃不消啊! 泥鳅歪着脑袋活动了几下“好像可以。” 既然泥鳅说他可以自由活动,我就把他放下来了。 我一边思考着谷雨馨的事情,一边和泥鳅往外面走去。 “东方,小心啊,有汽车!”就在我思考的时候,泥鳅突然大声说道。 “哪里来的汽车啊!”我懒洋洋地说道“在野人沟这么偏僻的地方,哪里来的什么汽车?” 但是等我看清面前的东西时,我被吓了一跳,我清楚地记得,这所学校的前面是一片荒野。 现在在我眼前的是另一番景象,这里出现了一条热闹的马路,马路上车水马龙,汽车来来往往的。 我去!这里还是野人沟吗?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 “东方,你快看那边!”泥鳅突然指着前面的某一处大声喊道,我向他指的方向看去,却看到了一个熟悉我一直想找的人,谷雨馨! 谷雨馨站在马路的对面,四下张望着。 泥鳅拼命向谷雨馨挥舞着自己的双手,可谷雨馨却像是什么都没哟看见一样,根本不理会朝她不停挥手的泥鳅。